文歌阑仔细想了想,便有了主意:“娘,我看这样,等孙正维来找我后,我和他谈谈。我帮他治病调理身体,请他帮忙相看一个带后院的铺子,应该能拿到最低价。”
她空间里是有很多金银珠宝的,暂时不能一次性拿太多出来,以后拿出来还得找理由。
朱氏不想欠人情,但现在的情况只能这样:“等孙大少爷来了,咱们和他谈谈再说。”
文歌阑点了下头,她还要从孙正维那了解最近的局势,请他帮忙稍微隐藏隐藏他们一家的踪迹等等,这些都要等见到了孙正维才能谈。
“今晚咱们能睡个好觉了。”她笑容满面的转移了话题。
一听到这个,朱氏几人皆是欢喜了起来:“是啊是啊,咱们今晚能睡个好觉了。感觉,好久没睡过床了,都有点儿不敢相信咱们真的安定下来了。”
仿佛,还在流放似的。乍然间住在这么好的地方,还能睡这么柔软的床,她们真的不太敢相信。
像是幻梦般。
文歌阑听得心酸,原本家里人全是养尊处优的,没真正吃过苦的。换作的以前,家里人哪里瞧得上这样的地方。在经过了流放等苦楚后,这样的地方对家里人来说如同天堂。
她要家里人过上比之前更好的日子,让他们不再经历这些苦楚。
……
文浩然回来时,带了两样小吃和几样女子用的东西,花了一两多银子:“母亲,我瞧你们没有用的东西,便花银子买了,还挺贵的。”
“这两样吃的,母亲你们尝尝,听说味道不错。”
若是以往,母亲她们哪里瞧得上这些东西,可今时不同往日。
他握紧拳头,再次发誓要早日取得功名,让家里人重新过上好日子。
朱氏还未开口,文歌阑已是笑着道:“大哥考虑得很周全。该买的就要买,节约这点钱也没用。”
她把两样吃食平均分了,每人都有一份:“咱们尝尝这里的吃食。好久没这么悠闲过了,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朱氏,几个妾室和文浩然不吃,让文歌阑几人吃。
文歌阑哪里愿意,强硬的逼着朱氏几人吃。
在她的态度下,朱氏几人只能慢慢的吃着。
久违的吃上这些低廉的小吃,朱氏几人感慨颇深。当初他们嫌弃看不上的小吃,如今却当成宝在吃,真是世事难料埃
“大哥,你问的怎么样了?”文歌阑最关心这个。
文浩然咽下口中的食物,慢慢的说道:“我打听清楚了,这里的物价要比夏都低不少,东西没夏都那么齐全。”
“一百两银子,能买一个偏点的小铺子,不带后院的那种。我实地看过,比这间屋子大不了多少的小铺子,地段不是太好。
这里吃穿用度花的银子还好,唯一麻烦的就是铺子和宅子。宅子这块,要比铺子稍微便宜点,地段差的要更便宜。”
文歌阑摇头:“不买地段差的。咱们家里女人多,地段差的不安全,要买就买安全点的地方,最好是靠近县衙的。”
朱氏几人一听要买靠近县衙的,首先是心疼银子。
“靠近县衙是安全了不少,可那里的宅子要不少银子吧?三四百两能买下来吗?”
“怕是买不下来。谁不愿意住在靠近县衙的地方,恐怕不一定能买到宅子。而且,还要单独买铺子。”
这些文歌阑都有想到的:“买宅子和铺子的事,不是一天两天能处理好的,咱们慢慢看。实在不行,我和孙大少爷商量商量,向他借点银子。”
朱氏忽然想起一件事:“文家已是平反了,我的嫁妆能要回来吗?”
文歌阑不太确定:“可能,不太行。本来圣上就不是真想平反,况且是到了他兜里的东西,他岂会这么轻易归还。”
狗皇帝不愿意还,多的是理由和办法。在这种关头,他们不宜为了嫁妆得罪狗皇帝。
朱氏也明白这些,十分遗憾:“若是能拿回我的嫁妆,咱们就不用为了银子发愁了。”
文歌阑宽慰道:“娘,银子的事我会想办法,现在咱们先看铺子和宅子。这样,明天咱们去看看,若是有合适的先定下来,银子的事再想办法。”
朱氏叹了口气:“罢了,这些事强求不得,先看宅子和铺子。”
有了主意,一家人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去睡了。
文浩然作为男子,单独一间房,其余的人是两人一间房。
朱氏和文歌阑一间房。
“好久没睡过床了,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柔软。”朱氏躺在床上,盖着柔软的被子,感触颇深:“谁能想象得到这些,人生真是无常埃”
文歌阑哄道:“娘,咱们以后会有更好的日子的,你不要太担心。”
朱氏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娘这辈子什么都享受过了,日后是苦是累都没关系,娘是担心你。你还这么年轻,要是没个好日子可怎么办?”
女子在这世上本就艰难,若是没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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