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天后,一起喝酒吗?”温青没多想。
萧凤棠看着他们拌嘴格外开心,他点点头,“你若安排妥了,那便两日后出发。”
“什么出发,不喝顿酒就让我走吗?还两日后,有必要走这么着急吗?”他有一种过河被拆桥的感觉,“不是,你们什么时候这点良心都没有了?”
“你这什么都不知道就乱接话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朕同胡契国主递了帖子,两日后出发。”
“你们要入胡契?”温青睁大眼睛,“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干什么?那当然是一起去送你这个不省心的回家。”
温青拒绝,“胡闹,我可用不着你们送啊。”
“朕是在通知你,不是跟你打商量。”
“那你朝中之事怎么办?”温青依旧不同意,“凤棠,你可不能随着他胡来,如今大玄的局面才刚见好,他怎么能又搞长时间罢朝这一套。”
萧凤棠同左晏衡对视了一眼,“听说西北的雪极美,凤棠早就想去瞧一瞧了,更何况他乐意抽出时间陪我到处走走,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阻他?”
“看雪也不一定要去胡契对吧,我久未回去,谁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你带着凤棠去西北没问题,入胡契还是算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身上本就流着胡契一半的血,现任胡契王是我叔父,我是胡契皇室,身份比在大玄尊贵多了,不会有事的,真的。”
“行了,啰啰嗦嗦的像什么话,谁说你回去就一定有事,朕就是单纯的想同你叔父叙个旧还不行吗?”
“我叔父能有什么旧同你叙?谈你当年是怎么连着三夜把他从军营偷到狼群里吗?”温青实在不想他俩去。
“朝中自然有人可以把持,倒也不必太替他担心。”萧凤棠自然知道左晏衡这一阵一直没闲着。
“凤棠。”温青还想再挣扎挣扎。
“大人总不会觉得我也在祸国?”
他给自己扣了一顶天大的帽子,吓得他连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这么定了。”
左晏衡虽然什么都没有多说,但萧凤棠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弥补自己,弥补温青,他不想拒绝,不想让他总是困在过往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
“行吧。”温青挡不住,“愿意去就去吧。”他虽然表面一副无奈的严肃样子,可打心眼里觉得开心。
“能得大玄皇帝亲自送我归家,这样的殊荣,足够我在胡契耀武扬威一辈子了。”哪怕再有人看不惯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什么。
温青没再说什么感动的话,只简单给他消消菌留了点跌打的药便离开收拾东西去了。
左晏衡从椅子上起来半蹲在地上,萧凤棠手里拿着用布包好的冰块,轻轻给他消着肿,“还是阿棠仔细,温青那破手劲摁的我生疼。”
“谁让你跟鲁将军打架了?”
左晏衡腻腻歪歪的往他身上靠,“我要是不让他打一顿,他能把自己气死,虽然这个老顽固脾气暴躁了点儿,但人还是不错的,是个良将,也是个好长辈,最主要的他满心满眼都是阿棠。”
“早知道挨顿打就能同阿棠羞羞,为夫早就安排着让他打我一顿了。”
萧凤棠一想起来那个场面就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欲躲还羞,面色通红,手里的冰块轻了又轻。
左晏衡故作虚弱地往他腿上趴,轻轻拽着他空闲的手压在脸下,在他推开自己之前提议,“阿棠,我们晚上出去转转吧。”
“出去转转?你想去哪儿?”
“酒水街怎么样?”上一次他同花长祁一起放花灯,真的要给他嫉妒坏了。
“你这脸……”
“小伤,旁人又不认识我,噢不对,阿棠会不会累?”
眼看他又要不正经,萧凤棠连忙去捂他的嘴,“左晏衡,不准再说了!”
“唔……”他一着急捂在了他的伤口上。
左晏衡倒吸一口气,慌得萧凤棠连忙放开。
“不说了,不说了。”他点到为止。
“快起来,我再给你敷一敷。”
“不要。”左晏衡没起身,只瞎摸着将他手里的冰块拿走放到桌上,“太凉了,小心冰着。”
他就喜欢贴着他,以前贴不到,缠得他心痒,如今哪怕是一场梦,他也想贴着他一起做。
喜爱的不得了
暮色才见沉时,酒水街就已经极其热闹了,这里依水而建,夜里的温度舒爽宜人,小商小贩们不断吆喝着吸引生意,路上来往的行人或独行,或三两结伴。
萧凤棠着了一身梅染色的锦衣,同深月里的梅花一般惊艳悦目,他拽着左晏衡的手腕目标明确的一直往前走。
左晏衡还是那么一身黑金色的劲装,鼻青脸肿的跟着他的步子,他也不问他要去哪儿,就开开心心的任由他拽着,只是目光偶尔落在他脚下,不时叮嘱他小心,“阿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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