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娴像头猫儿似的,睁着朦胧的睡眼,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凌乱的长发半覆着滑腻的娇躯,蜷曲在沙发上。周文森拿了条毯子,缓慢的走到夏晓娴身边,轻柔的抱起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怕惊醒怀里半梦半醒的小女人。“今晚留下来。”脚步没有停,他坚定的迈向卧室。“嗯!”夏晓娴困倦地半睁着眼。他将她放在床上,依旧用毯子包裹着她,又拉来一条棉被盖住她的身子。知道自制能力有限,周文森不敢冒险地贴近她的娇躯,刚才的缱绻还让他大为震撼,心里尚未平复过来,一股难以形容的甜蜜淹没了他,那种释然的感觉更令他忍不住想对着空气大声吼叫。周文森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抚过她的脸庞,仿佛要证明某些事情,某些他刚刚才发现的事情。“baby!”他温柔的唤着她,想拥抱她的欲望不自觉又多了几分。夏晓娴没有反应,闭上双眼的小脸平静得像是睡着了,宛若一个小baby。周文森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弯身吻她的额头,继而将唇游移在她香甜的樱唇上,反复轻吻细咬,像是永远尝不够她。“sa!”她软软的声调唤住了他。周文森躺在她的身旁,一只手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他觉得仿佛得到一个稀世珍宝般,让他喜得不知所措。在国外出生长大受教育的他,虽然没有处女情结,但是面对主动、开放的她,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嗯baby我你是第一次?”周文森反而不知如何开口。“你是想说,没想到我是处女?”夏晓娴半眯着眼,喃喃的替他把话说完。“嗯!”周文森一直认为她身为模特儿,多的是纸醉金迷的诱惑,而且她的艳丽和性感,简直是人人垂涎觊觎的目标;虽然自己也深深地被她吸引,但是这整件事却是由她主动和主导,也难怪他会误解她。周文森想到自己对她卑劣的误解,觉得非常的愧疚“对不起!”夏晓娴纳闷地想,是她自己要当他的情妇,他为什么说对不起?她一头如丝缎的及腰秀发散着发香,她娇俏的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很随便的女人。”其实对不起不足以表达他心里此刻复杂的情绪,如果知道这是她的初次,刚才他绝不会如此待她,他不禁有些自责,现今开放的社会,二十七岁的她却仍洁身自爱!见他脸色怪异,她支支吾吾的说:“你反悔了?”“嗯,我是很后悔。”“你、你”她全身戒备地瞪着他,太过分了,他言而无信,早知道就白纸黑字写个清清楚楚。真可惜,亏他器宇轩昂、人模人样的,他的吻是如此美妙,想想适才的亲密关系,害她心跳又无端地加快。唉!她花痴呀,人家都反悔了,还有闲暇可惜?真是应验了晓阳的那张乌鸦嘴,还不到一个晚上,她就被人家抛弃了。呜呜真是好命苦!夏晓娴紧抓着包在身上的被子,从大床的另一头溜下去,脚还没踏到地板,就被一只大手从后方把她抱住,结结实实地又跌回他的怀里。“你去哪?”周文森用两臂将她紧紧地圈箍住,他吹拂在耳垂的鼻息令她脸红心跳。“你你要干什么?你反悔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嘛?”夏晓娴鼓着桃腮低吼着。周文森眯着星眸邪笑,若他没猜错,这小妮子八成是误会他不认帐。夏晓娴被他睇得头皮发麻,这家伙反悔就算了,该不会在动什么歪脑筋吧?“你”她吞下一口口水,紧张地盯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刚才,我们—”他坏坏地看着她,,夏晓娴雪白的粉脸刷地红似火,吞吞吐吐的说:“这个这个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这种事是你情我愿的”周文森扬着眉“可是”夏晓娴又急又羞“这个又不光只有我一个人就能这个”哎呀!什么跟什么,今晚不仅是口拙,连思绪都不能集中。周文森漾着笑脸靠近她。可恨的男人,明明长得一表人才,然而他含笑的灿眸却是坏得令人招架不住,夏晓娴索性把心一横地道:“就当我没说过那些话,就当今晚啥事都没发生,今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见面也不用打招呼。”“已经发生的事犹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怎么能当作没事呢?”周文森皮笑肉不笑,他带火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烧了似的,她蓦地感到好热,急欲挣开他的怀抱,奈何的是他铁钳似的双臂却是愈收愈紧。夏晓娴睁大杏眼“你到底要怎样?”“你不晓得吗?”“晓得什么?”她茫无头绪,傻傻的反问。朱唇皓齿,螓首蛾眉,她娇憨的模样真是引人遐思,那诱人的长腿和美胸,真是勾魂摄魄。周文森瞳眸跳动着火焰,迅雷不及掩耳地堵住她半张半合的小嘴。“呃?”夏晓娴没料到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沾上他的唇就被自己的反应吓一跳,她触电似地觉得余味无穷。正陶醉之际,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都已经反悔不要她了,怎么可以让他白吃豆腐。羞赧的热气由头浇下,她相信她连脚指头都红透了;狼狈地想要挣扎,无奈他力大如牛,受箝制的双手根本挣脱不掉。“别碰我!”夏晓娴喷火似扭身低斥。周文森咕哝着,他想再品尝一次,她总是能在瞬间撩起他的情欲。“喂!你已经摆明表示后悔之意”怒焰骤然他燃起,夏晓娴压抑着想踢他一脚的冲动,她提高音量:“你就不能再吃我豆腐。”“嗯!”无视于她的愠眸,周文森舔着她那小巧可爱的耳垂,一只手圈箍住她,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夏晓娴玉颜发红“你你还摸,不要人家,还”一阵轻颤,使得她口舌钝拙。“我什么时候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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