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一睁开眼,看到的竟是季巧儿认真擦洗他身体的模样。
当时他一阵目瞪口呆“咽”的一声吞下口水,随即把眼睛闭上继续装死,直到她的挑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失分寸,才让他在无法控制身体勃发的反应后,嗄然出声。季巧儿那张大的嘴,依然难以合拢。老天,少爷说什么?什么叫远比她知道的来得久?难道,她刚才那不知羞耻、人神共愤的下流行迳,已全数落入他眼中?季巧儿浑身燥热,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夺门而出,但脚竞软得爬不起身,简直欲哭无泪。“少爷,你太过分了,既然早就醒了,又何必装睡?害得我我”“你怎样?”寒浩之斜看着她,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醒了?若不是我继续装睡,我还真不知自己在这段不省人事的时间,究竟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对待,过的是什么羞辱不堪的日子?”说完,他这才缓缓起身。沉醉了十几天,浑身肌肉已经僵硬到不行,他只得慢慢摇晃著颈子,揉按著肩膀,试著舒展僵直的四肢。但才一瞄到自己光不溜丢的下体,他就瞪著眼,重新看着在床下兀自脸红发抖的季巧儿。看来他醉死的这段时间,这不知世事的青涩小丫头肯定吃了他不少豆腐,想到在这之前,自己也不过十分克制的亲了她几次、摸了她几下,他就觉得自己亏大了。“我问你,你这样恬不知耻的摸我的这段期间,到底过了多久?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可口的猪肉,每次都既摸又掐的玩透透了吧?”他犀利的问话,让季巧儿既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回答不出来了?”寒浩之转著双肩,不断按摩颈子“好,我换个问法,我到底醉了多久?这你总可以说了吧!”“少爷,你也知道自己醉了?”季巧儿这时终于能开口说话。“哼!当日在我喝下第一口时,就知道情况不妙,只可惜酒已入口,大势已去。”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害怕少爷再算上这笔旧帐,她的小命真要不保。“少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自己说要拿烈酒的呀!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这坛酒上有写烈酒二字,谁知道”“够了,不要再辩解了,这笔帐改天我会好好跟你算清楚,现在”浑身僵硬的肌肉总算稍微恢复,寒浩之邪恶的扬起嘴角,不顾自身的赤裸,君临天下的看着犹在地上发抖的季巧儿。“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诉我,你到底趁我昏迷时,非礼了我多少次?”“我没有少爷,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后昏睡了十几天,为了弥补罪过,我每天为你喂汤喂水、擦澡换衣的,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怠慢”季巧儿快哭出来了。“好个不敢怠慢,从你刚才将我视若无物般,一再玩弄的情形看来,你所谓的尽心尽力确实不假嘛!”他眯起眼,连哼了哼“只不过,我是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并非你的宠物。没想到居然会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让你一个黄花闺女如此糟蹋,我要不讨回个公道,颜面何在?”“少爷你什么意思?”寒浩之那张脸,让季巧儿吓得吞不下口水“你想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照顾少爷你而已呀!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半点想污辱少爷万金之躯的意思。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得明察秋毫呀!”她又羞又急、试图辩解的迷人模样,看得沉睡多日的寒浩之心痒难耐。就像座傲人的巨山似的,他气势非凡的俯视不断往后退又显得极其渺小的季巧儿。“我是想原谅你,但你实在太过分了,就连我那身为男人最隐私的部分,都让你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人给一再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试问,我能多有度量?”季巧儿吓得扁起嘴,眼泪已经不听话的狂飙出来。“少爷,你你现在到底想怎样啦?”她颤抖的问。寒浩之皱起浓眉,认真的思索这个已腹中有案的问题,而后邪恶一笑,缓缓弯下身,阒黑的双眸一个劲儿的盯著她惊吓的小脸不放,十分满意自己的威严造成的效果。“我想怎样,你说呢?小笨蛋。”以为自己死期不远,季巧儿吓得直摇头“少爷,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寒浩之挑眉“死?这倒是个好提议,虽然杀人终究得偿命,但要你的命,我还真下不了手。”在季巧儿暂且松口气的同时,他又紧接著说“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什么?不——”在季巧儿的尖叫声中,寒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丢去,随即压上她小小的身子。全身熨贴在娇小的身躯上,寒浩之存心故意的挑重点部分揉压。“想玩是吧?你趁我毫无反抗能力时恣意欺陵,就怪不得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磨人的小丫头,这次看你有什么藉口不让我碰你?”“少爷你真是冤枉我了啦!我刚才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没别的意思,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下人,不行啦!”季巧儿脸红尖叫。“是你玩弄我,还是我欺负你?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作贼喊抓贼?”死盯著她红润润的小小唇瓣,他长年累积的情感几乎一发不可收拾。“总之这欺主犯上的错,罪无可赦,我要不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丫头,日后你还不知会怎么骑到我头上来玩?”寒浩之忍不住口乾舌燥。季巧儿本能的扭著身子不断抗拒,惊声尖叫连连“不!饶了我呀!少爷,我下次不敢了!”“还有下次?”寒浩之存心轻薄,又怎会在乎季巧儿的抗拒?眼神一闪,他低下头,骤然吻住她发抖的双唇,重重贴印、辗转反覆,充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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