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傻子平时就爱撒娇,这两声越发可怜,听得尤印耳根发酥,忍不住犯浑,双臂搂得更紧,整个都压在他身上,胯部凶猛挺动起来,阴茎打桩似的凿。
被打肿的阴阜软得像一包水,每一次接触,胯部都像撞在充满热水的水球上,尤印额角青筋毕露,血充得脑袋发涨,印堂一片红光,只觉身体像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拳击般,发泄得极为爽快。
紧致温暖的甬道内部充满褶皱,退出来时黏膜被带得微微翻卷,尤印目光灼灼盯着那里,扯掉套子快速撸动了十几下,浓白的精液喷在林杏子磨红的大腿根。
下床扯纸巾擦了擦自己,尤印出去翻了一罐苏打水灌了几口,再回来,林杏子似乎酒醒了些许,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尤印走到床边,林杏子舔着嘴唇抬了抬手:“我也要喝。”
尤印把他扶起来喂了几口,他咕咚咕咚吞着,冷不丁呛住,汽水顺着嘴角滴到卫衣前襟上。尤印早看他这身缩水的泰迪熊卫衣不顺眼,放下水给他脱掉。
林杏子看着尤印把卫衣丢到床边的椅子上,挣扎着起身问:“弄脏了?”
“没弄脏,沾了点水,明天就干了。”
“哦……”林杏子捂着咳疼的胸口又倒回来,侧身在尤印怀里蜷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摸了摸尤印胳膊上的纹身。
“尤医生。”
“嗯?”
“治疗结束了吗?”
“怎么了?”气氛被打破,尤印眉头微皱,有点怨结上次他的“撒手没”。
“你又要回家了?”
林杏子头靠着尤印的胸膛,体温烘得残留着沐浴露气味的皮肤很香,他轻轻嗅着,摇了摇头,小声说:“我还想你抱抱我。”
尤印抬手搂住他,手掌搓了搓他微凉的上臂外部。林杏子闭上眼睛,闻着尤印胸口的香气,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饱满的胸口。尤印跟着抖了一下,平坦的乳粒也被舌尖轻轻舔了一口,像湿漉漉的羽毛搔过。
吃奶呢!尤印一阵恶寒,连忙拽开胸前趴着快嘬上了的林杏子。林杏子懵懵的任由摆弄,被推倒在床上,尤印趴在他胸前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乳肉。
也许是因为有一侧卵巢的缘故,林杏子的胸也有些隆起,但很小,两个加起来还没尤印半块胸肌大,像一对白乎乎的小鸽子。乳晕长得又小又浅,尤印一根拇指按下去就全遮住了,颜色稍微深一点的乳头微微陷着,尤印捏起乳晕揉捏了几下,见挤不出来,干脆埋下去用嘴吸。
小是小了点,但皮肤还怪好的,尤印把一团又软又滑的乳肉吸在嘴里抿玩,另一只手忍不住往下摸,握住软绵绵的小圆屁股揉捏。
尤印又硬起来了,下面顶着林杏子的腿根,他放开林杏子的臀,改为压住对方薄薄的胯骨,阴茎往后错了错,挤进臀缝和床单之间磨蹭,龟头撞在林杏子的尾椎骨上。
两人都感觉到了硬物撞击带来的钝痛。尤印是喜欢粗暴和粗暴带来的反馈,但既然人已经醒了,不好那么明目张胆地当土匪。
他抬眉扫了林杏子一眼,对方正双手搂着他的头,任由他咬玩乳尖,表情痛苦中翻涌着愉悦。他直起身子,手臂撑在林杏子头边,压在胯骨上的那只手摸进腿间,手掌平覆在微潮的阴阜上搓了搓。
林杏子眉尖撇成八字,脸颊随着深呼吸迅速红起来,喘息急促地问:“这也是治疗吗?”
坏事都做尽到这个份上了,尤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笑着说:“是。”
“哦……”林杏子单手撩着自己汗湿的额发,一下一下抹着发烫的额头,好像这个动作能让他脑门里快烧爆了的处理器散热,门齿轻咬着下唇努力思考着。
尤印也不着急,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看。他平时爱低着头,连鼻子带嘴都藏衣领里,刘海遮着眉毛,只看得出个秀气白皙的轮廓,漂亮得有点模糊。这会儿大大方方露出来,乌眉长睫,红唇白赤,上涌的气血给五官描了一圈粉红的边,格外精致鲜明。
一想到他这么好骗,尤印忽然醋起来,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跟自己一样坏,都想把他骗上床亲嘴肏逼。
尤印也不管他想没想明白了,握起他的腮,林杏子捏成了小鸡嘴,肉嘟嘟的很好亲,他在尤印嘴里嘟嘟囔囔,舌头被绕乱了,话更含糊。尤印亲够了才放开,林杏子被亲得眼睛里汪起水,尤印撩开他眼皮上的发丝。
“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
林杏子双手搭在尤印肩上,喘息不定地回答:“我刚才说新……新治疗,要加多少钱啊?”
尤印扬起的嘴角僵在原地,半晌才吐出一句:“什么?”
加钱?这傻子是把他鸭了吗?!尤印气得咬紧后槽牙,脸色瞬间黑下来。
林杏子低低垂着眼皮,没注意到尤印的表情变化,自顾自继续说:“酒吧里跟客人过夜,都要加钱的,我只带了五百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不加。”尤印冷冰冰地丢下一句。
“哎?”林杏子一下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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