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歌吗?”
胖大叔有点意外,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我女儿爱听的,有时候她来店里就会在里面放上两首。”
牧风眠轻轻笑了笑,临出门前又拿了一些泡面,凑了个整一起转了过去。
即使他并不爱吃这些泡面。
夏屿也刚刚从外面回来,他拎着东西进了住处,这才发现只是从小区门口到进门的功夫,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来电,还有连着几个人的未读消息。他把塑料袋随意地丢在桌子上,缩着手站在客厅里回消息,最上面的那个人竟然一口气发了二十多条,轰炸式的袭击。
夏屿点开那个花里胡哨的头像,在聊天框里打了个问号。
顾祈星:好哇你!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夏屿手指都冻僵了,他懒得打字,直接摁住发了一条语音条:“干嘛?想哥哥了?”
对面过了半天才回了个呕吐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去吐了,然后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嘈杂的声音瞬间冲入了夏屿的耳膜:“喂!!!老夏!!!!”
“嚯。”夏屿皱着眉头拉远手机,“你下次直接叫我老聋比较恰当。”
“啊抱歉抱歉!我刚刚结束了演出出来聚餐了嘛,等我换个地方哈……”对面传来了一阵道歉的声音,音乐声忽远忽近,夏屿索性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脱掉大衣挂在入门的立式衣架。
“好了好了好了!!喂喂喂?摩西摩西?哈喽???”
“我在。”
“你回国也不告诉我!你这人一点也不仗义!”
顾祈星张牙舞爪的仿佛要从电话里跳出来,炸了毛的小猫咪最难哄也最好骗,夏屿捏着杯子抿了口热水,笑着说:“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啊真的吗?早知道我不问了!”顾祈星痛心疾首地连着拍了好几下大腿,“我还是看白安在他朋友圈转发新一轮的远离渣a的推文才知道你回来了。”
夏屿不可思议地“嗯?”了一声,想打开朋友圈看一眼时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个小狼崽子早八百年就把自己拉黑了:“他怎么知道的?”
“那我怎么知道……”顾祈星咂咂嘴,刚还惦记着他有没有带礼物,却忽然想起什么,卡壳了一秒后迟疑地问:“那你这次回来,还是像之前那几次那样,呆几天就走吗?”
夏屿嘴里含着水摇摇头,又想起来他根本看不到,“不了,不出去了。”
“那……那你去你哥那里吗?”
“去不了。”单是喝水有点寡淡,夏屿用脸侧夹着手机,起身给自己冲一杯咖啡,“托人找了个私人医院,先应付着。”
“真的可以吗?不然我帮你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乐队缺主唱……”
“别麻烦了。”
这袋咖啡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留下的,喝起来像藿香正气水。夏屿翻来覆去地在袋子上找生产日期,轻声道:“没有人会用一个杀人犯。”
印在袋子上的数字已经模糊不清,具体的日期已经看不出来,只能勉强看出一个年份,竟然已经是五年前了。
“那……”顾祈星欲言又止地开口,“那不告诉你哥他们吗?”
夏屿捏着手里的咖啡袋,良久后才叹了口气。
“算了吧。”他说。
南城g大东门一条街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人声鼎沸。
从早上七点左右迎来第一批赶着去上早自习的学生开始,几乎每节大课间都会有络绎不绝的顾客来这里解解馋。g大的食堂虽说条件不错价格也不贵,可再怎么翻着花样也只有那几种,还是外面充满调料味道的小吃招人喜欢。
说是一条街,其实也就是各家推着个车顺着校园的围墙摆在马路边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小吃冒着诱人的香气,赶上下课的时候,得排上十来分钟才能知道这是哪一队。
城管一开始还像模像样地来管一下,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小贩交足了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着这条马路逐渐发展成美食街了。
周五周六的晚上要更热闹,晚风将食物的香味吹进了校园,勾得辛苦了一个周的学生有更充足的理由来犒赏自己。
牧风眠也是其中一个。
周五最后一节下课以后,他就被班上几个人拉来了门口的烧烤摊上。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然降了十来度,陈弛哆哆嗦嗦地抱着胳膊左看右看,忽然抬起了手晃晃:“啊看到了!”
牧风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桌空位边坐着一个有点儿脸生的男生。这么冷的天,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胸前系了一根金色的领带,笑容灿烂地也挥了挥手回应:“这里!”
“这是梁折歌,南艺的小学弟。”陈弛一边带着牧风眠往人群里挤一边解释,“他们课少,让他来提前占个位置,不然要排队到后半夜了。”
陈弛是校学生会外联部的,人脉多得像蜘蛛网,但牧风眠倒是没想到,他不仅在学校里认识很多人,就连外校也没有放过。距离不远的南城艺术学院是出了名的贵族学校,高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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