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发给你。”说罢,传过去几个员警的警证和车牌号,“我不在的时候,有任何事情可以先找他们帮忙,不要一个人,知道吗?”
只是那时候余若还在正愣中,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停顿好一会儿,轻软的嗓音清声说:“??你也在我家楼下吗?”
“嗯,我在你家楼下。”他抬头望着余若透出光的yan台,叹了口气,“??对不起呀,吓到你了。”话筒传来的声音有些磁哑,饱含歉意。
“没有,只是??。”
“只是?”何清晏问。
话筒静谧了好一阵,“余若?”
软软的嗓音颤颤的,“??我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我怕我不能??。”
“余若。”何清晏柔声打断她的自我否定,“我知道,所以试着依靠我吧。”
心脏像是要燃烧融化,脑海中他人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嫌弃、厌恶,此刻都消停了。相遇虽然很短暂,但是他很轻易就能抚平不安。
一场下在她枯萎贫瘠内心的及时雨。
她没出声,却不住地点头。
“好吗?”何清晏的声音低沉轻缓,像是呢喃。
“??好。”小小的声音,几不可闻的回覆。
何清晏笑了,他能想像电话那头的她是鼓起多大勇气答应的,“谢谢你这么勇敢。”爽朗的笑声在夜晚格外分明,“明天有想去的地方吗?”
“有,需要去寄东西。”
“早上七点来接你,可以吗?”
“??可,可以。”
“嗯,余若,晚安,明天见。”何清晏一直望着她的yan台。
“晚安。”直到通话结束,余若还紧紧捏着手机,突然起身跑到yan台上,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男人走到街角又回望余若家的方向,吓得余若一机灵,蹲坐在地上。
因为案件需要很长时间,何清晏另外在附近租了一间房,让自己住的轻松一些,步行到警署十五分钟,距离余若家很近的旧社区,陈旧的电梯只能容纳五人,房子虽小但胜在刚翻新完,安静整洁,新旧结合也有别样风情。
何清晏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扭开喝几口又转身向卧室走去。床尾的墙面上挂了五幅装裱jg细得画,诉说着不同的故事,画中nv子表情各异,但都坚忍不屈又极尽温柔,这样的眼神总能给他带来安慰,驱赶梦魇。
不由得想起余若,那么害怕,却还是揭开尘封的伤疤,只因为可能可以帮助他人。
好想抱抱她,此时此刻。
以旁手机响起,接起来是陌生nv声,“何警官您好,我是余若的堂姐徐韶。”
“徐小姐您好。”
“收到你的语音留言,有些关于余若的事情想当面和您说,最快下周二我会与妈妈回到海市,如果方便可以下周二晚上见一面吗?”余韶的声音俐落清亮,毫不拖泥带水。
“好的,周二晚上见,时间地点等您确认班机后再订。”何清晏点点头,翻开行事历。
“好的,会尽快与您联系??何警官,麻烦您帮我多照顾余若。”徐韶犹豫片刻还是说出请求。
“请放心,我会的。”他说的很诚恳,莫名令人放心。
挂断电话后,何清晏再次打开余若的对话窗,倒在床上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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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前期进展有点缓慢,感谢各位的和包容。
如果可以,请给不吝惜赏些珠珠,各种鼓励都很需要,非常感谢!
这一夜何清晏难得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余若埋在他的x口,细瘦的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柔软的身t紧密贴附在他身上,nv孩的馨香萦绕鼻尖。余若蹭了蹭他的x口,噙着笑意抬眼看他,两颊漾着浅浅梨涡,下巴抵着他,甜甜叫着:“何警官。”
何清晏醒了,掀开薄被,下身直挺挺立着,顶端还吐着yet,他不是重yu之人,看着这么jg神的分身有些无语。起身将床单、薄被丢入洗衣机清洗,直直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
时间刚过五点十分,他换了身衣服就出门跑步了。回程时绕到余若楼下,和站岗的员警打招呼,并交代晚点会陪余若出门,让他们也去吃个早餐再回来。
“何哥,周五晚上要聚餐,交警那边问你这次会不会来?”其中一个员警皮肤晒得黝黑,手臂跨在窗沿询问。
每隔一段时间局里各部门会联合聚餐,除了值班员警都会参加,对警员来说是一个联络部门和放松的好去处,可以尽情喝酒释放压力。何清晏也跟着陈队参加过几次,都是意思意思喝一杯就走,从来不久待。
“你是帮交警问还是自己啊,交通科那群nv警不都冲着何哥来的?”驾驶座的员警用手肘顶了顶搭档,打趣的问。
黝黑的脸颊还是可见的染上紫红:“唉,就帮忙问问。”局里的人都清楚,自从何清晏来后,nv警参加聚餐变得积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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