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命的任务。
霍席丞像是在对付一条不听话的狗,在它快要死掉的时候给予它温饱,诱它套上绳索,而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将这条狗生拉硬扯,所以钝刀子磨肉,势必要驯得它亲自叼着绳子放进自己手里。
可是这条狗就是不乖,它很倔强,就像叶冉一样,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死守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明明霍席丞早已拥有对他完整的控制权。
……
霍席丞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个oga和他见过的所有oga都不一样。叶冉明明已经顺从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霍席丞却清晰地体会到了距离感。
他的身体就在那儿,霍席丞进入他,却不能得到他。
他的骄傲和权力好似都受到了无形的挑衅,如一缕飘忽而过的烟,无法亲手拽过来作为审判叶冉的证据。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暴躁,于是用尽手段迫切地想要得到叶冉的臣服,却没有任何用处。
是的,没有用。叶冉在他面前低下头,他却看见他清凌凌的傲骨。
叶冉太美了,不只是那张皮相,尤其是当他作为一个oga,那张脸露出似愉似痛的表情时,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为之疯狂。
那是他的孩子,是在他掌控之下长大的oga,叶冉理所当然只能是属于他的。霍席丞要的是叶冉的一切。
从对他产生性欲,到和他上床,占有欲如雪球般在心中无限膨胀,他可以纵容叶冉不自量力的请求,却无法再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反抗。
霍席丞不知是第多少次在叶冉身上失控,那一句“想”持续环绕在耳边,霎时将alpha骨子里偏执暴戾的基因都激发出来。他魔怔一般,下身疯狂地征伐着,像是要将那柔软的地方捣碎。
直到肩上传来刺痛,犹如当头棒喝,令所有阴霾都如潮水般褪去,眼前逐渐清明起来,叶冉半张着唇,嘴角带血,脸上带着痛苦的忍耐和不容忽视的畏惧。
他躺在床上,喘息中带了些哭腔。他连腿都合不上,在黑暗中半睁着眼看着身前的人。
血是霍席丞的,这点伤对他来说微不足道,那一口不受控咬在肩膀,却好像一滴温水落在冰面,看似螳臂挡车,却化去了最关键的那块坚冰。
如同多诺米骨牌的一角,足以撼动整个看似无坚不摧的防御。
而身处其中的人不会这么快察觉出变动,霍席丞只觉心脏有一处凹陷下去,说不上什么感受。
沉默在满是情欲味道的房间铺展开来,奇异的情感涌上心头,霍席丞喉间哽了哽,竟生出了些莫名的颓感。
他抽身的时候叶冉痛出了眼泪,那滴泪滚落在枕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房门开合,掀起一阵微风,为今晚的一切画上句号。
霍席丞回到主卧,却难得失眠了,他闭眼是眼睛,脑海中却全是叶冉青黑的下眼睑和疲软的身体。
其实他接触过的oga并不多,母亲在他还没记忆时就已去世,身边的人不是下属就是敌人。不是没人往他床上送过人,但自从十五岁那年被算计,他就没再碰过任何oga。
在a权至上的社会里,oga的地位为最低下,只能依附于alpha生存,霍席丞瞧不上这些孱弱的菟丝花,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有一个oga孩子。
所以他一度认为这是一种耻辱,这种耻辱甚至超过了叶冉本身的存在,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使得他将怒火尽数发泄在叶冉身上,但他并没有因此感到愉快,反而更加恼怒。
他恼怒叶冉的不同寻常,恼怒他不屈的灵魂,而今却发现,也许这才是他时刻牵动他心神的原因。
……
辗转反侧间叶冉凄惨的样子再次浮上心头,霍席丞索性起身,抱着莫名的冲动,推开了叶冉的房门。
他想着,就去看一眼。
叶冉还维持着霍席丞走的时候的状态,床榻上一片混乱,被子堆在另一头,那人就这样赤条条地躺在中间,连开门的动静都没能将他惊醒。
霍席丞心中一紧,打开灯,快步走到床边。
叶冉闭着眼睛,眉心紧皱,额发被汗液润湿,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唇色却很是苍白。
霍席丞轻声唤他的名字,叶冉只是偏了下头,却没有别的反应。他皱了皱眉,伸手抚上叶冉的额头,触手是一片滚烫,明显是发烧了。
将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霍席丞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在医生赶过来的时间里,他坐在床头听着叶冉沉重的呼吸,心中一时不敢想像如果自己今晚没过来,叶冉会怎么样。
……
“是受凉导致的发热,但和近期的作息也有一定原因。”医生抬了抬眼睛,对面霍席丞面色难看,他也感觉压力很大。
看这oga身上的惨状就知道跟他脱不开关系,但是他不敢直说,只能委婉道:“他疲劳过度,需要多休息。”
霍席丞面不改色地应了,医生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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