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书澈唇角荡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指尖探上前,落在他下巴上。那儿的皮肤薄而敏感,有些烫。“阿渊,我想靠近你,我想了解你,你无需担心说错话惹我生气,我不会生气的。”听到这话,云逐渊心内狠狠跳了跳。他突然一步窜到宴书澈面前,将他抱进了怀里。宴书澈侧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霎时间,他仿佛感觉,两人的心跳频率都在逐步同调。显得异常亲密。“你真的不会生我的气吗?”“不会,真的不会。”宴书澈声音极轻,“我这个人,娇气,性子也不好,更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但是我会陪着你,一路走下去。”“无论前方的路有多黑,是狂风或是暴雨,你都休想丢下我。”云逐渊猛地阖上眼。心口烫的他几乎不敢呼吸,只能无措又徒劳的拼命遏制。宴书澈是喜欢他的,对吧?虽然没有直说,但是就是这个意思,没错吧?他不发一言,只是这样拥着宴书澈。突然!哗啦一声,门被从外面推了开来。萧惟一步跨进门内,“对了少主,属下还有”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有件事要汇报”宴书澈“”云逐渊“”宴书澈歪头看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你家少主可能会杀了你哦。”萧惟“”他尴尬地仰头望天,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抱歉!属下不知道云督主回来了!”宴书澈踮脚在云逐渊下巴上落下一吻,“阿渊,等我一下。”云逐渊轻咳一声,松开了手。宴书澈这才从他怀中下来,转而上前踢了踢萧惟的小腿,“快说。”“是!”萧惟依旧昂着脖子,那画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属下收到消息,京中出现了一伙流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陛下派出了中书令江大人查流寇来历,同时派出了叶乾叶将军镇压。”“叶乾?”盈妃叶盈盈的亲哥哥。离景刚与两人说过多关注些叶盈盈,这叶乾就入了京。那伙刺杀林序秋的人,现在还没有头绪。正巧京中出现了一伙流寇,难不成林序秋遇刺,是这伙贼寇干的?也难怪林序秋现在还没有确定下来那伙人的身份。
要真是这样的话,不用他们动手,这伙流寇就会被叶乾除掉。这样的话,倒省了不少事。萧惟小心翼翼地垂眼看了宴书澈一眼。看他皱眉思索的表情,还以为他心内害怕。“少主您放心,好欢楼在京中这般大,背后是有势力的,您与督主在这里可以安心。再不济,还有属下和西厂的人呢!”宴书澈没有作声。他并不担心他和云逐渊的安危。他担心的是林序秋。无双坊的名头太响。树大招风。那伙人能刺杀林序秋 叶乾这回不光宴书澈愣住,连云逐渊都愣住了。怎么会有人能蠢到这个地步?萧惟疼得直哼哼,撑着胳膊从地上爬了起来,脸颊不知是疼的还是窘迫的红成了一片。“属下嘶先下去了嘶”萧惟捂着鼻青脸肿的脸,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走廊。宴书澈实在没忍住,捂着肚子笑出了声。“哈哈哈哈”云逐渊轻声说:“你这个贴身侍卫,好像年纪不大。”“嗯”宴书澈强行止住笑意,眉眼弯弯,“他今年才十六岁。”萧惟十岁的时候入了西藩皇宫,成了宴书澈的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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