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在府中的这几天,是萧惟长这么大以来,最兴奋的几天。现在,这孩子又蔫儿下去了。看着怪可怜的。“属下不知道”萧惟哭丧着脸,“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和花愁相处了,感觉很尴尬”“啊,好办,”宴书澈笑道,“正巧我打算,这几日派他出去办点儿事情,你看不到他,自然也不用尴尬了。”“什么事情啊?属下不可以去办吗?”“只是让他传递消息而已,”宴书澈捏了捏怀中的软枕,“林序秋在宣王府,为了安全,也暂时没法回无双坊。所以无双坊那边,需要一个人来传递消息。”“哦”“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府中休息,也不用一直守着我,有余风在呢。”萧惟沮丧道:“是”“好了,回去吧。”“是”萧惟又萎靡地挪出了房间。他一走,云逐渊就过来了。一看到云逐渊,宴书澈就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没办法,他真的忍不住害羞。云逐渊刚一到门口,就看到宴书澈将头埋在软枕里,不看他。云逐渊实在想不通。这几天来,宴书澈总是找各种理由不跟他同处一室。之前还会亲亲抱抱。这两天一看到他就变得奇奇怪怪的。难不成是因为他生气自己瞒了他不是真太监那件事?云逐渊只能想到这个方面了。“阿宴,这几题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云逐渊又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中,越想陷得越深。“我”宴书澈又想到那天脸又红了个彻底。“我不是躲着你”“你有,你有躲着我。”云逐渊迈步进屋,关上了门。他走到宴书澈面前,伸手扯他怀中的软枕。“阿宴,是因为身份原因吗?隐瞒身份这件事并非是我”“嘘!”宴书澈慌忙捂住他的嘴,“以后别说这件事!隔墙有耳!”云逐渊缓缓握住他的手,目光紧紧盯着他,“阿宴,我不会说话,若哪句话惹你不开心,你同我讲,好吗?”宴书澈一愣神。云逐渊真的!真的在很努力改变了。宴书澈忽然觉得自己这几日的别扭真的很过分。云逐渊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以为他犯了错。宴书澈红着脸,“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就是我就是”云逐渊完全不明白,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将人抱进了怀里。
“阿渊,你等我几天,你让我准备准备,行吗?”云逐渊百思不得其解,“准备什么?”“哎呀!”宴书澈将头埋在他胸前,“你别管!你等着!”云逐渊:“哦” 你喜欢什么颜色花愁刚离府没有多久,无双坊的消息就递了过来。宴书澈十分严肃地将白鸽脚上的纸条扯下来。纸条上不但有林序秋的消息,还有叶盈盈的消息。那女人自从被离弘禁足,就一直在寝宫中出不来。但也不影响她时刻关注宫中动向。林序秋报了平安,告诉宴书澈他在宣王府过的很好。着重说了一下离景整日围着他转,很烦。叶盈盈则是告诉宴书澈,宫中近日来气氛很奇怪。陛下很久没有去过皇后的寝宫。近日来一直休息在舒贵妃那里。舒贵妃得宠,变得愈发趾高气昂了起来。甚至还有一次,去到叶盈盈的寝宫,羞辱了她一番。叶盈盈很无奈,也很担心自己和两个儿子的死活,纸条上的字都能看出来她的焦急。宴书澈先给叶盈盈回了信,要她稳住心神,千万别被离弘发现什么。之后,他又给林序秋回信,询问了他最近有无江上青的动向。将白鸽放走后,宴书澈埋头思索了番。时机还未到。他们下一个要拉下来的,是太子离湛。但是那个人为人实在谨慎,连宫门都不出,很难抓到他的小辫子。何况现在还有个江上青在虎视眈眈。“啧”宴书澈拄着头,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案上轻点。虽然他的时间还很多,但是这些事情刻不容缓。离弘已经动手了。上次吃了瘪,他再动手肯定会三思而后行。只是这几日来,宴书澈的心思都没有放在这上面。他一直在想怎么与云逐渊坦诚相见。他要做的事是很重要没错,但云逐渊更重要。如果不解决,他是没有办法安心继续的。于是,云逐渊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宴书澈抱着一堆衣衫,从桌案的一头,推到另一头。来回推来推去。云逐渊很是诧异,“你在做什么?”“阿渊,你喜欢什么颜色?”宴书澈指了指那堆衣衫,“这些都是裁缝铺送来的,你喜欢哪件?”云逐渊来回扫了几眼。“你喜欢哪件我穿哪件,怎么样?”云逐渊一惊,下意识地望向了宴书澈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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