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实我现在身体很好的”越说,林序秋声音越小,“骂你也不不是真的骂你”
离景沉默了几秒,恍然大悟。
原来林序秋只是害羞而已。
他不是不能承受,只是
调情罢了。
“好,我明白了,等我批阅完奏折就回来宠幸你~”
闻言,林序秋的脸更红了,“我我同你一道去御书房好不好”
离景毫不犹豫,“好。”
——今日的御书房,和往常都不一样。
林序秋不是第一次来御书房陪离景处理公务,但却是第一次将御书房的书案当成床榻。
离景如愿以偿地将小美人折腾到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便又将瘫软的小美人抱回了后殿,心满意足地抱着睡了个好觉。
导致林序秋在醒了之后再次骂了他一顿。
但离景甘之如饴,快乐的不行,任林序秋怎么骂都不还口。
那天,御书房外的宫人都能听到,后殿中传来的皇后娘娘的骂声。
和陛下讨好的哄声。
“咱们陛下和皇后娘娘感情真好啊”
宫人窃窃私语着,“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皇后娘娘敢这样与陛下讲话”
说着,几个宫人心有余悸地往后殿瞟了一眼。
而后齐齐扭过头,目不斜视。
番外:离景x林序秋(2)
七日之后,离景和林序秋踏上了去西藩的路。
当朝皇帝和皇后去别国这件事,在百姓间都引起了一阵轰动。
传言传的绘声绘色。
但无双坊的人可不是只顾着玩乐的。
引导流言这方面,无双坊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于是街头巷尾便都在传着,当今陛下和皇后夫妻情深,当为千古佳话。
就连西藩,都听到了这些流言。
彼时,宴书澈正盘腿坐在蒲团上,盯着面前的余风和风听弦。
“离国当朝皇帝和皇后来西藩,礼数方面必须要做到完美,宫中守卫也必须森严起来,余风,你要尽心一些。”
余风:“臣明白。”
宴书澈又看向风听弦,“太子近日来学习的还好?”
“回陛下,太子殿下很听话乖巧,也好好学,”风听弦垂头行礼,“只是小孩子毕竟时候有些贪玩的,太子殿下偶尔还是会早退,跑回宫和宫人斗蚂蚱玩。”
“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太过分,便由着他玩。”
风听弦:“是。”
正巧这时,云逐渊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余风两人,一句话没说,抄着长剑就朝着风听弦攻了上去。
风听弦先是本能地躲了开来。
看清来人之后,便不敢还手了。
任由云逐渊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主子!”余风高喊了一声。
云逐渊一脚踩在风听弦胸膛上,轻蔑地笑了一声,“萧北雁,你倒很有心思啊?”
风听弦:“云督主臣”
“仗着余风不懂情爱,舍不得不管你,你便顺势而为,让他答应与你在一起了?”
云逐渊弯下腰,紧紧盯着风听弦的眼睛,阴冷道:“才十七岁就有这种心思,萧北雁,你很厉害啊?”
风听弦骇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只睁着大眼睛看他。
余风急忙跪了下来,“主子这这件事”
“你闭嘴,”云逐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余风也不敢说话了。
“我告诉你,萧北雁,”云逐渊又使了几分力气,风听弦已经控制不住咳嗽了起来。
“云府能收留你,就能送走你。”
“同理。西藩能收你,也能杀你。”
“若你以后在西藩不能安安稳稳的,对余风,对宴沉都不能真心相待的话,我会将你五马分尸!”
风听弦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来了几个字,“督主臣定当尽心竭力誓死效忠西藩皇室,对师父必会一心一意,绝不敢变心”
云逐渊停了一会儿,慢慢松开脚,随手将长剑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起来吧。”
余风上前将人扶起来,心疼地左看看右看看。
风听弦双膝跪在云逐渊和宴书澈面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请宴少主和云督主放心。臣若有违此誓言,定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逐渊不作声,自顾自拿起茶杯。
宴书澈歪着头笑,“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吧。”
“是”
两人行了个礼后便退了出去。
宴书澈走到云逐渊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笑。
“阿渊,恐吓的不错。”
云逐渊皱着眉,还是没作声。
“阿渊真厉害啊”
宴书澈笑盈盈地岔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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