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一遍又一遍地不知疲倦。
等贩卖鲜花的贩子们把切下来的芍药装车带走之后,崔氏看看卖花得来的钱,就对满院子的芍药非常地不满意,她觉得在大田里种花不值得。
在给花匠们付过工钱之后,所剩无几……
“这里的里长说了,咱们家要交水费。”
听崔氏这么说,云初瞅瞅不远处的曲江池子,再看看大路边上哗哗流淌着清水的水渠,就不解地道:“以前,雁门侯他们家交过水费吗?”
“没有,里长说雁门侯家是老功勋,不用交水费,咱们家不是,需要交,如果不交,就不许我们家用水渠里面的水。”
“交多少?”
“今年先交五贯钱。”
“为什么会交这么多?”
“里长说我们家要把雁门侯家以前没有交过的水费都给补上。”
云初挠挠头发道:“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
“刘义赶走那二十七户不愿意听郎君话的人家的时候,用的也是类似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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