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白天,在不开灯的情况下也很昏暗。
凌庚云一进仓库关上门后就迫不及待地把钟权熠压在墙上用力亲吻着。
“啾……嗯唔……”
钟权熠被他逗笑了,拉开他笑着说,“别急,我们到里面再做。”
“嗯……”凌庚云挣开他的手一边吻着他一边往里面走。
钟权熠带着他坐到体操垫上,轻声道,“好了,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
凌庚云只得压制住想亲他的念头。
钟权熠解开他的裤子,干燥的手指刚握住又热又硬的阴茎,面前的人就呻吟了出来,随即湿黏滑腻的液体浸湿到了指缝里。
“班长这里怎么这么湿,水真多。”钟权熠见他已经射了一次,有些意外,看来这样的直接触碰对他太刺激了,明明平时都在故意忍着不射,“舒服吗?”
凌庚云爽到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淫乱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上下摆腰享受着这只手的套弄,彼此肌肤的摩擦在液体润滑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钟权熠将手从柱身转移到了他的龟头上,抠弄磨蹭着他的铃口,不一会儿前列腺液就不断往外冒。
凌庚云闷哼了一声,身体止不住因为兴奋而颤抖,呻吟声越发软下来。
“又想射了?”钟权熠感受到他阴茎跳动着,笑了笑,“忍一下。”说罢用虎口圈住他的根部,另一只手揉捏着下面圆润饱满且蓄势待发的两团软肉。
凌庚云猛地仰起头来,喘得越来越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钟权熠看他憋得难受还忍着不松口求自己,就松开手让他射了个痛快。
凌庚云陷在高潮的余韵缓不过来,凑过去示好道,“现在我能动了吗……”
“嗯。”钟权熠现在心情不错,难得不想继续捉弄他。
话音刚落凌庚云就吻住了他,依旧是没有任何技巧又乱来的亲吻。
钟权熠双手撑在身后的体操垫上,由着他想做什么。
凌庚云学着刚才钟权熠的样子去解开他的裤子,因紧张和兴奋而有些发抖的手触碰着他腿间的软肉。
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钟权熠笑了下,“班长真是越来越贪心了。”
“想让你也……舒服……”凌庚云话是这么说,但就算钟权熠没反应,光是摸着他的私处自己就兴奋的脑内高潮,因为这次第一次直接触碰他这里,肌肤间触碰所传来的温度,让人心痒难耐。
“班长这样弄可没法让我硬起来。”钟权熠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放肆了,就算没感觉,也承受不住他这么没轻没重的蹂躏自己的软肋,握住他的手腕将其拉开。
凌庚云只好乖乖收手,发泄似的去吻他的双唇,“再来一次好吗,用手帮我……求你了……”
钟权熠拗不过他,结果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了,而且硬得离谱,淫荡的声音也比刚才还要色情。
不得不承认,钟权熠大意了,凌庚云像是打开了新世界一般,着迷的缠着钟权熠一次又一次给自己撸管,钟权熠每次想去开灯都被他拖回体操垫上一顿折腾,根本没法挣开他。
钟权熠手都撸到发酸了,凌庚云还是不停缠上来,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只得捏住他的下巴低声道,“班长再这么任性的发情下去,那么我们就来做最后一次吧,不过结束以后就别想再碰我了。”
“不行……”凌庚云愣了一会赶紧松开了手,小声道,“我会忍住的……”
钟权熠有些意料之外,没想到这句话会管用,本以为按他的性格说不定会继续强来,都做好把他打晕的准备了。
凌庚云安静地坐在垫子上,直到钟权熠开了灯打开仓库的门叫自己,才缓过神来起身过去。
……
钟权熠有勃起障碍,但因为性欲一直很低,所以对于这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不过,以前也有勃起的时候,但情况都比较特殊,初中有几次在和别人打完架之后,大脑持续处在一阵异常兴奋的状态下,即使身体很疲惫,下面也会不受控制的勃起。
钟权熠还没有见过会让自己产生性冲动的人,反而碰到了不少对自己发情的,如果要问为什么没有性渴望,源头毫无疑问是钟玉兴了。
钟玉兴名义上是钟权熠的父亲,却并没有血缘关系,钟权熠的生母李悦莲是钟玉兴包养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但她也不是合格的母亲,因为沉迷与其他男人滥交染上艾滋病,直到最后在钟权熠面前变成一滩腐烂的肉泥彻底死去。
这个“大家庭”和青雨有着共同之处,那就是一样都充斥着各种不正常的人。
钟玉兴拿着祖父留下的遗产肆无忌惮的挥霍着,沉迷于包养不同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在家的每个角落里不停和女人进行性交,甚至不允许女人们在家里穿衣服,以便他随时可以享用,而这些女人每天除了争宠就是想办法勾引钟玉兴,只为获得更多的钱,再拿着这些钱去享乐。
这些生出来的孩子则丢到另一栋房子里交给佣人照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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