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搓干净,随后又抓着香皂给老婆擦身子。
曹晓乐浑身酸软,意识稍微回了笼,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牛铁柱洗脸、洗身体、洗头发都是用的这一块全新开封的黄色香皂,放在浴缸旁的毛巾上还有几个大窟窿。
这到底是啥霸总啊,又糙又抠门。
他脑子里这么想着,但该抬手时还是乖乖抬手,任由牛铁柱用香皂给他搓头。
香香的柠檬味溢满整个浴室,曹晓乐没觉得这味道难闻,反而有些爱上了这种清爽不油腻的感觉。
32
“老婆,恁的鸡巴能用不?”男人对曹晓乐的身体充满好奇,老婆下面长了个眼儿,鸡巴上也有个眼儿,那老婆一般是用哪里尿尿啊?可以自助选择不?
他捞起那根粉白色的小肉条,在手中摩挲着把玩清洗。
“你你你干嘛呀你!”曹晓乐不敢动,他真想当个鸵鸟钻进地缝里。
“俺就想知道,老婆恁用哪儿撒尿啊?鸡巴能尿出水儿不?”
“……能用。我和一般的男性一样,都是用这个尿尿。”原本耷拉着的小肉条现在颤颤巍巍想立旗,曹晓乐羞愧难当,他根本无法大声说出“鸡巴”这两个字,这可太粗俗了。
“真的吗?那你下次尿尿的时候知会俺一句,俺没见过,想看。”牛铁柱的语气不像是商量,更像是要求。
学生提出学习要求了,老师能不答应嘛。
曹晓乐攥着拳头支支吾吾应下,他打定主意下次趁其不备冲进浴室尿尿,尿完尿后就说自己忘记了。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牛铁柱总有一天能忘记他这个糟糕的想法。
33
洗好澡吹完头,窗外的夜幕也渐渐降了下来。
江城的霓虹灯闪耀夺目,牛铁柱终于舍得打开那满是水晶的大吊灯,他赤裸着抱住曹晓乐温热娇软的身体,老婆的黑发细细软软垂在耳边,他喜欢极了,一双大掌挤满大宝d蜜,给曹晓乐嫩白的小脸做了个糙汉spa。
抹完脸,牛铁柱神采飞扬地接着办正事。
他把人放在了那张实木帝政床上,冰冰凉凉的深蓝色真丝滑溜溜的,曹晓乐紧张地攥紧耳边的枕套,将手中那一丝丝布料当成了自己全部的倚仗。
面前高大的男人再次趴到他身上,牛铁柱举着那根大驴鞭就愣头愣脑地往曹晓乐粉粉软软的嘴唇上蹭,曹晓乐不自觉张开了嘴,那硕大浑圆的龟头就滑进了他的嘴里。
“老婆,老婆的嘴里湿湿热热的,好舒服啊。”牛铁柱欣喜若狂,老婆真是太了不起了,身上的每个洞都是销魂地!
他的呼吸声也粗重了起来,老婆软嫩的小舌顶到了他的马眼,嘴唇那一圈刚好裹住了他的冠状沟,肉棒愈发坚硬,本就像是大铁棍的东西硬是在曹晓乐的嘴里胀大了一整圈。
牛铁柱实在受不住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意,他一掌拎起原先还躺在床上的曹晓乐,使其背靠在那个刻满雕花的床头上,挺身将阴茎往他嘴里顶,“老婆,恁嘴巴长大点,收着些牙齿!”
肉棒往里送的一路上都蹭到了曹晓乐的牙,男人出声提醒,根本没给他适应的时间。
牛铁柱捏住曹晓乐的下巴逼迫他张大嘴巴,曹晓乐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开裂了,那根大棒槌也才进了不到一半,他口唇酸涩发胀,呜咽着想用舌头将肉棒往外顶,哪曾想牛铁柱把这当成了邀请,直接一个顶腰就将整个阴茎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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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翻着白眼,感觉自己小命都被捅掉了半条。
口津顺着肉棍还有嘴角往外滴,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卧室,他怕自己的下巴脱臼了,于是抬手想要扶住自己的下颌。结果这莽夫以为他是要揉自己的囊袋,连忙将他挥舞的小手扯到了自己那两颗硕大的蛋上,“老婆找蛋呢?这儿呢!”
曹晓乐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什么人啊,他哪里像是在找蛋了!
他想说话,可嘴被大肉棒给活生生堵死了,他的舌面只能在柱身的青筋上一又一次地打圈,不时还蹭上肉冠与柱身之间的沟壑。
牛铁柱爽啊,感觉小腹处堆积了整整三十六年的热火都被老婆舔出来了,他调整了一下自己跪坐的角度,感受到口腔内的挤压感后,整个龟头都直接顶上了曹晓乐的喉头,强烈的挤压感裹挟着牛铁柱,他两手抓住曹晓乐的头发,开始发狠地冲撞起来。
曹晓乐的头皮细细密密的疼,他被牛铁柱弄得不断干呕,眼角泛红不说,还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就是这样让喉咙产生猛烈收缩,才能给牛铁柱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深喉的快意。
牛铁柱不管不顾地顶弄,他似乎是想将龟头砸在曹晓乐喉咙的最深处,每一下都在往里使劲冲。
“唔……唔……嗯嗯……”
曹晓乐连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被动的接受所有的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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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津越流越多,像是失禁一般往外淌,最要命的是曹晓乐身下的阴茎也随着深喉翘了起来,前列腺液跟随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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