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公啊,“是俺做错啥了吗?俺哪里做得不好?”
曹晓乐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极了座摇摇摆摆的山,他垂下眸子思索,自己今天似乎是做得不太好,一路上哼哼唧唧敷衍牛铁柱的话,总是男人说五句他回一句。
可他画中人又不是其他人,他画的可是牛铁柱啊。
曹晓乐嘟嘴,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他甚至还将自己的穴肉努力往外翻出来,鲜红穴肉努力嘬弄手指,像是在吸吮男人的鸡巴:“我哪有不理你?我画的不是你?我没和你讲话?”
牛铁柱感觉自己鼻血都要喷出来了,曹老板肯定是故意的!
“恁,恁的手平常都放在俺手里的……今天却一直握着根木杆子,木杆子哪有俺好啊,俺的手热热乎乎的,曹老板平常不是最喜欢俺的手了吗?”牛铁柱瘪嘴,低下脑袋很是伤心:“曹老板是不是不稀罕俺了,俺失业了的话,俺老婆会生气的。”
“你就想着你老婆,小心我开除你。”曹晓乐嘿嘿直笑,身下的小肉棍也跟着点头,“除了牛秘书,我还可以有张秘书李秘书王秘书,我想找几个秘书就找几个,还能找各式各样的,红头发棕头发的,瘦高的强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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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听到他这话后脸色都变了,什么张秘书李秘书王秘书,他们是从哪里跳出来的混蛋,敢和自己抢老婆?
“曹老板,恁不要俺了?恁不会真的要去找别人吧?”
曹晓乐正准备说“看你表现”,话都没说出口牛铁柱就猛地朝他大步冲了过来,两条壮硕的胳膊和那铁棍似的将老板椅一转,曹晓乐原先还面对桌子,现在双腿被老板椅禁锢住,小穴大剌剌展露在了牛铁柱面前。
牛铁柱忍不了一秒,老婆怎么能说出“开除”自己的话呢,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了,老婆竟然想着找其他人?而且每个人都无名有姓的,难不成真有这群人?
反正老婆刚刚已经用手指松了穴,那自己提枪直接上肯定也没问题。
他攥紧老板椅的扶手,一个强势地顶腰就将硕大的阴茎撞进了穴里,突如其来的胀感让曹晓乐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泥泞的花穴整个都被阴茎撑起,驴鞭似的玩意蛮横地在里面开疆扩土,撞得曹晓乐每一块软肉都在发麻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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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点……”曹晓乐呜咽着打他,眼里全是泪,“你干嘛呀,一上来就弄这么重……讨厌这样……”
“是恁先不想要我了,不是俺对不住恁!”牛铁柱全身的火气都被点燃了,老婆千不该万不该说那些让人难过的话,他也就没有怜惜人,硕大的龟头直接结结实实撞到了宫口,酸痛感瞬间席卷曹晓乐的身体,他受不住地惊叫出声。
“啊——!”深顶的力道实在太大,曹晓乐觉得自己的腰都麻掉了,他的腰腹紧绷着想要收缩花穴把驴鞭往外推,但正是这样牛铁柱愈发生气,老婆这是真的不想要自己了?还把自己往外推?
牛铁柱一把把老婆从椅子上扯起来,托起曹晓乐在椅子上被磨红的屁股直接抱着肏,原本死死顶弄宫口的阴茎借助重力又往里挤了三分进去,紧闭的娇嫩小口绽开了一个小缝,曹晓乐呜低声哭喊着“不要”,下一秒龟头就强势探进了宫口里,凶狠地在里面顶撞抽插。
牛铁柱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嘴里嘟囔着:“老婆……老婆恁为啥不要俺了……俺哪里对不住恁,恁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
“姓张姓李姓王的在哪里?他们都是小三,只有俺是正宫,俺一会儿就去收拾他们……”
“恁怎么可以这么对俺……”
“恁只能是俺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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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一直用劲,乳白色的体液与飞沫紧随着动作往外流,乌黑的阴毛与强壮的大腿根处沾满了留有细密小泡的淫液,红肿的臀肉被牛铁柱的手掌紧紧攥住,牛铁柱每一下都砸进了宫口里。曹晓乐的四肢酸软,根本没有力气再挣扎,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在男人怀中一颠一颠,“牛铁柱,你又……又发疯是不是?”
男人苦笑着埋头苦干,不就是发疯吗,如果发疯有作用的话,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呢?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滴,落在曹晓乐挺立起的乳头上,下一秒汗珠又顺着男人的动作飞甩出去,落在白色的长绒地毯上。
穴肉在强势的捣弄中强烈收缩挤压,淫液从碰撞交合的地方溅射出去,牛铁柱红着眼睛独自生闷气,凭着一身蛮力硬抱老婆不放手:“老婆恁为什么要找这么多人来给俺戴绿帽子……俺真的有这么差么……”
想到曹晓乐以后可能同时叫张秘书王秘书李秘书一起服侍,牛铁柱气得狠狠发泄自己的愤怒与情欲,原本托住臀肉的双手死死捏住手心的柔软滑腻,嫩白的身体泛起异样的粉红,“老婆的敏感点这么深,他们知道么……”
“谁啊……”我就只有你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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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哭着打他手,想让人动作轻一点,全身上下一直在情欲的海洋中颠簸摇晃,他觉得自己在飞机上吃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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