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活回来。“啊!对了,他们”她两眼朝额尔赫的孩子们瞥去。“最好也不要吃肉喝酒,除非他们不怕跟他们的父亲一样。”“是吗?”额尔赫的老婆神情一凛。“好,我记住了。”两脚甫踏出额尔赫的屋子,一顶上瑟瑟的寒风,琥珀马上熄了刚刚那股子气势腾腾的凶焰,只瑟缩着想把整个身子缩成更小团,阿克敦忙又替琥珀披上另一件风麾,把琥珀包裹得活像只大熊一样臃肿。“天哪!这雪没日没夜的下,究竟还要下多久啊?”“这场雪大约明日就该停了,然后起码会有几天特别干冷,但无风也无雪。”阿克敦敦厚的脸上有两抹红晕,显而易见他仍然不太习惯琥珀那天香国色的艳丽姿容。“几天?”琥珀不觉吐出颤巍巍的呻吟。“也就是说之后还会继续下?”“是。”阿克敦老老实实的回答。“是?”琥珀恨恨地横他一眼,开始抱怨。“你就不能稍微犹豫一下下,或者说可能就好,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斩钉截铁的说是,让我一点期待的希望都没能有?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很讨厌我,所以故意这样欺负我的,对不对?”“嗄?不不我我没有啊!”憨直的阿克敦马上被她几句强词夺理的话说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差点跪下来求饶。“我是是”“我说琥珀夫人,还说人家欺负你呢!明明就是你欺负人家嘛!”达春蓦然自一旁冒了出来,笑咪咪的,眼神更是古怪,琥珀马上瞪更多白眼给他看。“刚刚就不见你的人影,现在又突然跑出来干什么?”“迎接夫人凤驾呀!”达春挤眉弄眼地说。“雪越下越大了,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苏勒呢?”“在处理猎物。”“又有人送猎物回来了?”“是啊!”由于裙子被雪淋湿了,所以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后,琥珀便直接走向寝室,打算先换件裙再说。而达春则及时拉住正想离开的阿克敦,与自灶房里探出头来的格佛荷相对一笑,神秘兮兮的,下一刻便听到寝室里突然拉出一道又长又刺耳的尖叫,随后即见琥珀怒火冲天地冲出来咆哮。“达春,我的寝室里头有个光pi股的男人,快去把他给宰了!”达春失声爆笑。“不要,我还没动手就会先被他给宰了!”琥珀甫始一楞,忽闻身后传来低沉的调侃。“我才出门不到两个月,你就想勾结奸夫谋杀亲夫了吗?”“耶?”琥珀愕然回首,只见上身依然赤裸,两手慵懒地撑在左右门框上俯视她的赫然正是她的纸老虎夫婿,不禁燥热上脸地咧开满嘴尴尬的笑。“哈哈,原来是嘉珲夫君,好好久不见。”“是啊!是好久不见,久到你都认不得我了。”嘉珲语气调侃地说。“那怎能怪我?我只看见你的屁屁,那上面又没有写你的名字。”来不及表现一下她的腼腆害羞,琥珀冲口而出反驳,还指控“两边都没有!下回你若是再碰上老爷子,记得请它在你的屁屁上也抓个两道疤出来,最好是一边一道,这样我一定认得!”逐渐低下来的笑声陡然又拔高了,嘉珲哭笑不得地瞪达春一眼,那家伙的嘴却咧得更开,笑得更大声给他看,他只好揽住琥珀的肩头回房里去,砰一声关上门,把笑声阻隔在门外。一进房,顾不得向夫婿问安,也顾不得伺候夫婿,更顾不得向夫婿吹嘘自己干了多少活儿也没像他所“预言”的那样累死,琥珀只顾急急忙忙丢开风麾换下湿透的衣裙,再加上一件毛皮裙子套上毛皮背心,又一件件套上三袭毛皮袍,然后拎着一条厚毡毯爬上炕去把自己半丝风不透地包裹起来。回眸一瞧,发现上身光裸的嘉珲反倒不急着穿上衣服,光睁大两眼怔楞地注视着她,琥珀不禁替他猛打哆嗦。“喂!你怎么还不赶紧穿上衣服,不冷吗你?”“不冷。”嘉珲慢吞吞地坐到她身边。“你很冷?”“废话!”说着,琥珀再把毡毯往上拉,连自己的脑袋都包裹进去了,还拚命发抖。“快冷死了!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冻成冰块了。我看这个冬天还没过完,我就要上西天报到去啦!”这正是他最担心的事。一回到村寨里,苏勒就忙着向他报告琥珀的状况,令他颇为讶异小妻子竟是那样精力充沛又有活力,好像再多再重的活儿都累不倒她似的;更讶异她是那样诚心诚意为他的族人付出,那样迫切地想要融入他的生活之中。说他不感动是假的,所以当他听到她有多畏惧寒冷时,心中加倍担忧,担忧他很快就会失去这个精力旺盛的小妻子了。“我会叫人在这屋里放几盆火,没事你就不要出门了。”“我不反对。”琥珀喃喃道,没有任何异议地允诺作个听话的好妻子──在这个冬天。“至于晚上睡觉时”他的眼神突然蒙上一层迷雾,迷雾后是若隐若现的炽焰热火。“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热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办法。“我现在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她呢喃道,无法不想起刚成亲那十天两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在他毫不稍瞬的注视下,热气由脸上迅速扩散至全身,没有多久,她连脚趾头都烫起来了。成亲十天,夫妻俩便挥手说再见,一别就是将近两个月,正常来讲,再见面时两人八成会如同甫成亲那天那样陌生,但琥珀想要有这种感觉却很不容易,因为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村寨里的每一个人都抢着跟她聊到酋长大人是如何如何的好,聊到她想一时片刻忘记他都很难。在族人嘴里,嘉珲是个非常非常伟大的酋长,当所有女真人仍固守在游牧渔猎的传统生活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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