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待会儿得问问小夫人怎么回事。
“容兄来的很快啊。”荀衢站起身,拱手问好。心里冷笑:就那么怕你的小夫人被我迫害?
心里本来是不爽快的,但看到跟着回来的容名,心念一动。
“也不算快。”容晨握紧小夫人的手,眼神沉沉扫过荀衢,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哎哎哎,容兄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夫人还在呢,要是叫人误会可不好。”不正经调笑的话,荀衢说起来暧昧不明。
江之晏看看容晨,他要误会什么?
“没事。”容晨捂住小夫人的眼睛,转而用一种警告的眼神看着荀衢。温声道,“能有什么误会?都是玩笑话罢了。”
被这眼神盯着,荀衢也只能应说是。
江之晏眼睛被蒙住也不曾反抗,就是这样乖乖的窝在夫君怀里,虽然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但也没问。
“好了,既无事那我先走了。”面对这样的容晨,荀衢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悻悻离开。
若是再这样说下去,只怕要出人命。
容晨:“名儿,去送。”
“是。”容名转身跟着荀衢出去。
“夫人,没事吧?”
等人走之后,容晨才有时间问小夫人。倒不是怕荀衢实质性的伤害,而是怕言语的侮辱或是挑拨。
言语也是伤人利器,否则舌战群儒,怎么会用这个战字。
“没事啊,他说的话我都认真回答。”江之晏回想方才的对话,摇摇头道,“并没有什么怪话。”
“那就好。”心放下一半,容晨牵着小夫人回院子,用玩笑的语气说道,“那夫人跟为夫说说,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说了许多哩。”
江之晏原原本本的将方才的对话说个清楚,并没有添油加醋。你让他添油加醋都不知添在哪里。
到房中坐下正好说完。
“竟是如此。”容晨接过醒花端来的茶水,递给小夫人,一边故作惊讶的说道,“那看来荀贤弟话也是不少。”
“是啊,他话很多。”
说话说得口干舌燥,江之晏接过三清茶小抿一口,顺顺干苦的唇舌,才继续说道,“他总是很奇怪,有时候会看着我不说话。”
“许是夫人太过貌美,连荀贤弟都不自觉看呆。”容晨调笑着,坐到小夫人身侧。轻声问道,“那小夫人觉得荀贤弟如何?”
江之晏:“能如何?”
“以后要是能少见,还是少见吧。”说罢,容晨叹口气。故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有些夸张。
但不夸张小夫人估计都看不懂什么意思。
可就算夸张,小笨蛋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好。”如果可以,江之晏可以一辈子不见其他生人。这个要求又算得了什么?简直是戳中小笨蛋的心巴上。
能不见别人,别提多高兴。
“夫人不想知道为什么嘛?”容晨好奇。
放下茶盏的小笨蛋摇头道,“你叫我不见人,总是有你的理由。你想跟我说就说,不想说其实也无所谓的。”
容晨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小夫人抱紧,附耳过去呢喃道,“因我希望夫人永远都只看为夫,不要去看其他人,可好?”
“好。”又是干脆利落的答应,江之晏想思考也得有脑子去思考。
搂紧小夫人,容晨舒服的喟叹一声。
以后都不会有人如小夫人这般疼爱为夫了。
所有人都以为宰辅大人对夫人视若珍宝,可只有容晨知道,小夫人才是那位包容疼爱他的人。
小夫人疼爱他纵容他,将他宠成可以随心所欲。
只有他知道,离不开小夫人了。
“夫君别担心啦,我没事的。”小笨蛋自动将那一声喟叹归结于担心。反搂住容晨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的。”
“嗯,为夫知道。”
容名亲自送荀叔出去。
“你怎么也跟着来的?不应该只是你父亲吗?”荀衢想试探,若是名儿有心,那事情就好玩起来。
“跟着来的。”容名跟在身后一直送出去。拱手道,“荀叔慢走。”
“名儿。”
荀衢迈过门槛,回头道,“要陪你荀叔喝一杯吗?喝茶。”
“是。”
若是喝酒那就不行,喝茶容名没拒绝,跟着一起出去。
两人到京中有名的茶肆,一个雅间,临水在二楼。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底下的溪水蜿蜒而过。
茶肆不大,但极为清雅。
临窗一张矮榻,矮榻上一张桌子。上面放着茶具,小矮桌旁边是一个圆形的小桌子。正好放点心之类的。
两人就对坐着,一人一杯,执盏吟风。
“名儿刚入朝不久,可有什么趣事,说来给荀叔听听。”荀衢端的是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姿态。
脸上的笑意明显,似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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