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大姐。”常宁安慰地拍拍她的背。“别cao心你大姐,她很会照顾自己,而且,我听皇后说她也有身孕了。只要能生下个皇子,她的未来也会有个依靠了。至于你”常宁捧住扣儿的双颊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我不要儿子,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小笨蛋就行了。”“小笨蛋!”扣儿大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唔”常宁的双唇已覆住扣儿恬噪的小嘴,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与挣扎,也燃起了他俩的情欲爱火,于是,销魂帐内再起缠绵而当承乾宫内小夫妻俩情意缱绻、如痴如醉地沉溺于温情挚爱中时,承乾宫外却有一条寂寥的婀娜身影倚在栏杆上,用一双妒恨的眼眸直盯着承乾宫,她那张俏丽动人的娇靥面无表情,双颊却偶尔抽搐着,似乎正在深思。无视于路过的宫女、太监们投射过来的诧异眼光,俏丽的海珠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坐上睿王侧福晋的位子上。即使她必须不择手段!一抹无奈的苦笑缓缓出现在她唇边,她原本并不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呵!但是,多少个黎明,她神思恍惚,睁着一双期盼的眼眸迎接望眼欲穿的另一日;多少个黄昏,她淌着泪水,咀嚼着天边如血的夕阳;多少个辗转反侧的漫漫长夜,她泪水淋漓地望着明月,在冷寂的屋中苦苦徘徊无尽的相思,无边的哀愁,爱意太深,没有尽头;思恋太苦,不能再长海珠告诉老天,真的不能再长了!罢用过晚膳不久,常宁便哄着扣儿去睡,他轻手轻脚地离开寝房来到大书房(鸿雪阁里的书房),坐到书桌后打开湖南来的军情报告仔细研究。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响起几声轻细的敲门声。“什么事!”“王爷,膳房的二手说有紧急的事想向王爷亲自报告,”在书房们口守卫的是八大护卫之一的查鲛。常宁皱眉,膳房?二手?他会有什么事需要亲自向他报告?“让他进来吧!”门打开,查鲛领着一个瘦小的、约莫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进来,他一脸紧张害怕,但却毫不迟疑地跟进来。常宁一看,马上记起他,这人刚进府不久,应该不到两个月,还带着孱弱得连站都站不住的娘亲和白痴妹妹跟着他进府里来。当时扣儿马上为他娘请大夫。那大夫说他的娘亲只要多补一补,至少还有十几二十年好活,于是,隔日,扣儿就将五支自高丽进贡来的人参,搁在他娘亲的床头。前些日子,常宁似乎还看见他搀着他的娘亲在花园里散步,由那老妇人红润的气色看来,应该离康复不远了。常宁往后靠在椅背上。“有事吗?”小伙子先是紧张兮兮的左右看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放在桌上。常宁看着纸包。“这是什么?”小伙子舔了舔干燥的唇“回、回王爷,这是打、呃!打胎葯,而且会让女人不能再怀胎了。”他沙哑地说,声音有点颤抖。不祥的感觉爬上常宁的脊椎骨“从头仔细说。”他沉声道。小伙子吞了吞口水。“小的小的有一个同乡是宫里的太监,呃!他是内染织局的他他昨儿个来找小的,承诺小的承诺要将正阳门外大街的酒楼送给小的一家,教小的把这个”小伙子指指葯包。“想法子把这个让福晋吃了。”查鲛在一旁听到,不禁倒抽一口气。常宁双眼一眯,下颚忽地绷紧,两手紧握着扶手,手背上青筋暴露。“你不想要酒楼吗?”与他狂怒的心境完至相异,常宁轻柔地问。“不要!”小伙子斩钉截铁地摇头“小的,还有小的娘亲,妹妹在这里过得又舒适又愉快,小的要酒楼干什么?”他说着便激动起来了。“小的不是一个没良心的人,如果不是王爷收留小的一家,如果不是福晋把那么多名贵的补品给小的娘亲吃,小的小的一家甚至没有吃过年夜饭小的小的现在才能活得像个人小的小的小的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他低下头不断啜泣。“谢谢你。”常宁由衷的说。“嘎!”小伙子满布泪水的脸倏然抬起,泪眼迷蒙地看着常宁严肃的神情。“大家都知道福晋对我很重要,我很感谢你”常宁再次诚恳的表白。“不,不要。”小伙子的一张脸忽地涨得通红。“请王爷不要这么说,这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天啊!请请王爷不要这么说。”他急得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好,我不说,”常宁点头道:“但是,你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王、王爷”小伙子抓抓头。“小的只是做应该做的事而已。”常宁微笑“你叫什么名字?”“王爷,您叫我虎子就行了,”虎子抬手用衣袖抹去泪水。“我娘都叫我虎子。”“好,虎子,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详尽的告诉我。”“是,王爷。”常宁略一思索问出第一个问题。“是你那个同乡告诉你,那是打胎葯的吗?”“不是,他告诉小的,是宫里的娘娘关心福晋的身子,所以,特地弄了一包补葯,要给福晋进补的。”虎子老实的说。常宁双目一凝。“那你怎么知道是打胎葯?”“王爷,小的虽然不太聪明,可也不笨,”虎子傲然的抬起下巴。“既是娘娘的好意,直接交给王爷就行了,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要小的暗中弄给福晋喝?所以,小的今儿个就溜”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没敢继续往下说。“没关系,继续说。”瞧着睿王爷似乎没有不高兴的神情,虎子才又放心大胆的说下去。“小的就溜出王府,到城外西四牌楼附近找了一家葯铺子帮小的看看这是什么葯?结果却是这么个害人的玩意儿,所以,小的马上就跑回来想跟王爷说,可是,我娘说最好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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