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此生非有我,何时忘却莹营?夜阑风静皱纹平;小舟从次誓,江海寄余生!--苏轼临江仙乐乐没机会再见到周云了,因为当她一提到要去找三师兄时,不晓得为什么,宫震羽马上就会摆脸色给她看,而沈君陶也会马上“好心”地警告她,她去找周云只会给他带去麻烦而已,因为这是在战争中,不是在家里闲逛,军人不该和女人牵牵扯扯,所以,乐乐只好写封书信托沈君陶带过去给周云了。不久,听说皇上的大军大败阿鲁台,却不幸被阿鲁台给溜了,皇上马上追击阿鲁台至广漠戌,可惜因为天气炎热缺水,结果无功而返,决定班师回朝。一个月后,当皇上返师大军路经开平时,宫震羽也决定动身回中原了。很“凑巧”的,沈君陶突然觉得他也应该要回中原了,便征求他们的同意一块儿上路,乐乐当然不会反对,可是--“我们是不是最好跟沈公子说明一下,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为什么?”“因为他是朋友啊!朋友之间不该有欺骗的嘛!”“我会另外找机会告诉他。”“为什么不能是现在?”“因为我高兴!”乐乐顿时气结,不过,在内心底,却又不免暗自窃喜着。这表示他并不急着和她撇清关系,不是吗?于是,三人便一路游山玩水往南方去,不同的是,他们虽然依然同房,宫震羽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坐在椅子上打盹了,而是堂堂正正地跑到床上和她挤同一颗枕头、抢同一条被子。“这这这这这是做什么?”“我会冷。”耶?大热天的他说他会冷?真的假的?不会是他的身子还末全好吧?“你的头还会晕吗?会想吐吗?”乐乐马上关心地这么问。“当然”顿了一下,舌头转了一圈。“会。”“哦!”乐乐点点头。“那换我坐椅子上打盹好了。”“不行!”“不行?”“我是男人,怎么可能自已睡床,让女人睡椅子?”宫震羽严声反对。“好嘛!那你睡里头,我睡边儿。”要跑也方便一点。“好。”“啊!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你那个大师兄为什么老叫我弟妹呢?他不知道我们只是作戏吗?”“这你应该去问他吧!”“唔说的也是。”到了十一月,他们只晚了皇帝几天回到金陵,并下榻在城南的全福客栈,梳洗一番后,三人就来到城里最大的庆升酒楼用膳。等点过菜后,乐乐马上紧张兮兮地问宫震羽“喂!我们会在这儿停留多久?”爆震羽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不一定,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当然不对,大大的不对,要是她被黑卫府里认识她的人碰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二堂姊早该到了吧?她应该没问题吧?“没什么,”乐乐不自在地笑了笑。“嘿嘿!没什么。”放下茶杯。“怕被黑卫府的人瞧见?”乐乐翻翻白眼。“知道你还问!”爆震羽没再说什么,只是不停瞥着楼梯口,状似在等待什么,坐在他对面的沈君陶为了让乐乐放轻松一点,所以不断和乐乐谈笑着。片刻后,伙计送来酒菜,他们一边吃一边继续聊着,而宫震羽则继续盯着楼梯口。又过了一会儿,宫震羽突然双眼一亮,盯着刚上楼来的男人放下了筷子。“乐乐。”“嗄,干嘛?”乐乐正咬着一块鸭肉,满嘴油腻腻的。“瞧瞧那个男人,”宫震羽用下巴指了指。“他是金陵首富,也是京城里第一美男,你觉得怎么样?”哇,美男第一耶!不瞧瞧多可惜,先养眼养眼再说!“真的?我瞧瞧!”乐乐赶紧放下鸭肉和筷子,扭头看过去,旋即低呼“哇真的耶!好俊的男人喔!啧啧,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他更俊俏的男人了。”爆震羽脸色倏沉。“是吗?”“是啊!你们男人也许不觉得,因为你们会嫉妒嘛!所以故意装作不知道,或者说人家是娘娘腔,就跟我们女人一样。”乐乐还在盯着人家直看,好似已经舍不得移开眼了,就跟这酒楼里其它女人一样。“不过,那是事实,怎么否认也都没用的。”爆震羽的脸色更阴郁了,沈君陶则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没想到乐乐马上又追加了一句“不过啊!那种男人也最烂了。”爆震羽不由得怔了怔。“为什么?”对方似乎感觉到有陌生女人在注意他,马上就转过头来对乐乐露出亲切的笑容。乐乐愣了一下,旋即赶紧咧出一个假笑送回去。“唉你没瞧见吗?一看见女人就笑,真受不了!就算他长相再俊美,或多么富有,可瞧他那模样,有九成九更是个风流不可靠的家伙,够聪明的女人就绝对不会去接近这种男人!”“为什么?”“你啊”乐乐以那种“你真笨,真是没救了”的神情叹了口气。“因为他是那种很典型糊里糊涂过日子的人,又离不开女人,那种男人最没用了啦!”爆震羽微挑起右眉。“没用?别忘了,他可是金陵首富!”乐乐嗤之以鼻地哼了哼。“那又怎么样?不过是承袭先人的遗荫,又不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有些人幼时就立定了大志向,有些人七老八十了还是混混沌沌的过日子,他就是那种从小顺顺当当的,父母帮他安排一条很好走的路,他就啥也不问地走下去,从不想想自己真的想要什么,或者另外开辟一条路来走的人,就算他一辈子福禄双全,我还是会觉得他很没用。懂了吧?”爆震羽若有所思地注视她片刻。“你不也说他既俊美又潇洒?”“老来还不是鸡皮鹤发一副。”“听说他对女人很是温柔体贴。”“糖衣包里的大都是毒葯,那是骗女人的陷阱!”“你真的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好感没有,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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