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一旁“欣赏”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石盒盖,开始大口大口的啃著又香又甜又冰凉的哈密瓜,每啃完一片,就满足地吁一口气,继而再抓起另一片继续奋斗。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里,她哪还顾得了端不端庄、闺不闺秀,人都快要热死了,难道端庄一点就会死得舒服一点吗?才怪!刘季寒坐在一旁静待她吃完之后,才去拧了一条布巾给她擦手。“你很怕热?”以前不怕,但是现在“怕!怕死了!”虽然那些哈密瓜真的很冰,总算让她感觉凉快一些了,但是,她知道这感觉是维持不了多久的。“那我叫人每天到山上去帮你拿些冰回来,虽说都很快就化了,可至少能让你稍微舒服一点吧!”汝宁双睫轻眨“不如乾脆带我到乌鲁木齐去吧!那儿凉爽多了。我也问过你那个可怜的副手,他说你这阵子都没什么事,溜开十天半个月的不会有差别。”刘季寒皱起眉头。“不行,过两天我要到伊州去。”“到伊州去?为什么?因为刚上任的伊州刺史吗?”汝宁跟著皱起眉。“他应该算是你的属下吧?凭什么要你去见他?”“他是我的属下,但他也是我的父执辈,”刘季寒轻描淡写地说:“我是以晚辈的身分去看他的。”汝宁的脑袋略微倾斜。“不能回来再去吗?”刘季寒突然背过身去“不行。”话落!随即往外走。“我要到前头书房去了。”汝宁狐疑地望着他的背影。有问题,肯定有问题!不一会儿,汝宁拖著老命在侧院□廊上找到了正在向新任都护倪平交代事项的乔守卿,听说刘定邦被贬职派到莎车去了。汗流浃背的汝宁扯著乔守卿躲进回廊内,劈头就问:“他到伊州去做什么?”乔守卿一愣。“谁?”“唉!大将军嘛!”汝宁不耐烦地说:“说!他到伊州去做什么,”“啊!那个喔”乔守卿的眼神有些闪烁。“新任伊州刺史是将军先严的好友,许久不见了,将军当然会想去看看他。”刘季寒早就警告过他,说夫人对这件事可能会有太过强烈的反应,所以暂时不要让她知道,免得无端掀起风波。看样子,大将军猜测得没错,夫人现在的模样的确就像是要找碴儿、刮风暴的样子。可是!为什么要先刮到他这儿来呢?他这儿风水有比较好吗?“是吗,”汝宁怀疑地斜睨著他。“就只是因为那个伊州刺史是他的长辈吗?”乔守卿避开了眼。“呃呃应该应该是吧?”“应该?”这家伙也有问题!“是吗?那这样的话,我也应该叫他带我去见见人家罗?”“千万不要!”乔守卿脱口道,旋即又警觉地收回惊讶的表情。“呃我是说!这么热的天气,一路晒到伊州去无处可避,夫人会受不了的。”“那是我的事,不是吗?”汝宁哼了哼。“如果我不在乎,那就应该可以带我去了吧?”乔守卿又一次躲开了眼。“夫人应该先去徵求将军的同意才是吧?属下无权置喙,问属下做什么呢?”属下?这种时候他又变回属下了?“问就问,谁怕谁呀!”汝宁再次冷哼。“你也会跟著去吗?”“不,夫人,属下留守。”“这样吗”汝宁踱开两步。“我说大副手啊!既然那位剌史是子秋的父执辈,那么,说不定你也认识他罗?”乔守卿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想”汝宁歪著脑袋斜斜地凝娣著他。“或许那位刺史恰好有位待字闺中的小姐也说不定,对不对?”说对?绝对不行!说不对?骗得了这时,以后他就更惨啦!汝宁光是看他为难的样子,也就心中有数了。“我明白了,你也不用为难,只要再回答我一个小小的问题就够了。”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既然那位父执辈和子秋那么熟稔!那么,那位小姐也应该和子秋有不错的感情罗?”回答?他哪有回答过半个字啊?这位裴大小姐明明是存心陷害他的嘛!乔守卿的脸色更难看了。为什么裴大小姐不是像传言中那般又憨又傻呢?那样不就会天下太平得多了吗?“说不定还曾经论及婚嫁呢!所以,这回子秋去也可能是想来一篇感人的再续前缘吧?”汝宁盯著他的脸继续说道,见到乔守卿的脸色果然在瞬间变绿了。汝宁暗暗冷笑,果然如她所猜测的一点也不差,那位色狼大将军的确是决定要娶妾了,只是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挽回而已。那日晚上,当刘季寒处理完公事提早回房时,汝宁正趴在化妆台上认真的挥毫像在写些什么,可他一靠过去,她就有点慌张地随手扯了一条被子掩住了。“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大将军?”“公事办完了。”刘季寒蹙眉,她好久没叫他大将军了。“你这几日用膳时好像都没吃多少。”“天儿热嘛!”汝宁耸耸肩。“夜里还好,可是白天真的是热得连呼吸都觉得是烫的。”还好这里湿度低,早晚温差大,≈ap;ap;x5c3d;≈ap;ap;x7ba1;白天酷热,入夜则会变得凉爽惬意,至少还能让她睡个好觉,补足体力好应付第二天的燠热。“明天就会有冰块送来给你了。”刘季寒说著,来到床沿边儿坐下,觑见她正悄悄地把适才写的东西收摺了起来。“等我从伊州回来后,再带你去乌鲁木齐住两天吧!或者你要在那儿待上整个暑天也是可以的,我会留下足够的人马在那儿保护你。”咦?想支走她吗?这时代不作兴金屋藏娇那一套,都嘛是正大光明的拎回家和大老婆拚个你死我活,他是担心她会拿支扫把挡在府门前不让那女人进门,所以,打算先造成既定的事实后,再让她知道吗?汝宁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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