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南宫泽月在窗外将椒元殿里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拓跋陵虽然让南宫泽月为自己口交,乳交,可是最后那一步终究没有做到,否则选秀第一步的验身便是死罪。
南宫泽月自然不懂这些男女之间的情趣,只以为是太子在虐待南宫泽惠,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握住一旁雅侧妃的手:“雅倩姐姐,这该怎么办才好?”
椒元殿里的男人依旧抽打着女人,南宫泽惠达到了高潮,大叫一声:“啊!”
南宫泽月十分着急,欲闯进去,却被雅侧妃阻止了:“妹妹,随我来。”
两人来到雅侧妃的吟雅居。
雅侧妃挥退左右后,关上门,然后在南宫泽月面前将自己身上的锦衣一层层褪了下来。
“雅倩姐姐,你这是?”南宫泽月不明所以地问,却看见南宫雅倩身上满是红痕,那是被鞭子抽打的,纵横交错地分布在女人雪白的胴体上。
南宫泽月惊讶地捂着嘴巴。
“妹妹不必惊慌,太子殿下艹弄女人的时候本就喜欢这口。”雅侧妃笑了笑,将衣服又一层层穿上。
“妹妹。”雅侧妃嘴角勾起难以察觉的弧度:“姐姐知道妹妹喜欢西狄拓跋氏那小子,可是妹妹,你别忘了父亲让咱们来大昭的初衷,不管是你嫡姐,还是姐姐我,都在大昭承受良多,妹妹不应该为了一己私欲……。”
街上的人依旧熙熙攘攘,南宫泽月坐着回宫的马车想着姐姐被太子拨弄的模样,想着雅侧妃的话,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吟雅居。
“那个孙秀女答应了没有?”南宫雅倩将太子新赏下来的金钗一个一个放在头上比量。
“小姐,她已然答应了,就冲着能除掉南宫泽月,还能助她嫁入东宫这一条,就足矣。”一旁的婢女笑着说:“娘娘高明!”
一旁的嬷嬷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小姐,其实也没必要让泽月小姐死。”
南宫雅倩将金饰放下,伏在塌上,轻摇团扇:“要南宫泽月死不是主要目的,关键是要让南宫泽惠那个贱人伤心,让她同太子去闹,让太子厌弃她,总有一天那皇后之位是我的,她们的母亲受尽宠爱,父亲从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如今她又狠狠占据殿下的心里,让我如何不恨,偏偏是一个残花败柳之身,太子偏偏还不厌弃她!嫁进来两年了,太子虽然口中厌弃她,但心里眼里全是那个贱人!”
说着,便将茶盏全部推在地上,嬷嬷一言不敢发。
泽月回到秀女所,看到之前被自己打落在地的衣裳已经被整理好放在案几上,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衣服。
之见自己的教习嬷嬷走了进来:“姑娘,明日就要选秀了,姑娘还有什么不懂的?”
南宫泽月摇了摇头,站起来当即行了一礼:“多谢嬷嬷这几个月的教导,泽月颇为受教。”
教习嬷嬷十分喜欢泽月,上前拍了拍泽月的手:“姑娘秀外慧中,必定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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