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策二话不说就拽着纪预的衣袖将他拉了出去:
“发带早都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
不远处,徐晨亲自驾着一辆马车等待着二人。
见那熟悉的红衣出现,徐晨似乎不再那么板着脸了。
徐晨连忙跳下马车,向二人行礼。
原来徐晨也要跟着一起去啊,纪预礼貌性得冲徐晨挥了挥手后身手敏捷得钻进了马车。
楼主府不近,但徐晨赶车极快,纪预似乎觉得自己一睁眼一闭眼就到了。
马车在徐晨的控制下缓缓听了下来。
他侧脸看向马车内,轻声道:“掌柜的,我们到了。”
“嗯。”
梁策应了一声,而后伸出右手撩起车帘向外看了一眼。
徐晨注意到了梁策的动作,立刻继续道:
“掌柜的,今晚到场的有几位颇具财力,说不定我们日后可以……”
“停停停,别总是一天惦记着钱啊钱,咱们野渡坊又不是赚不起钱。”
徐晨听后愣了下,虽然这话听起来不像掌柜的能说出来的话,但是既然掌柜都发话了,那就没什么好质疑的了。
“是属下愚钝了。”
说罢,他弯腰扶梁策下了马车。
几天伸了个懒腰,抬眼打量着眼前的楼主府。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这雕栏玉砌的楼阁,这金灿灿的门匾,这眼花缭乱的才灯笼……
“师尊,你有这么好的房子还住什么观啊。”
梁策看也没看那些装扮的花里胡哨的灯笼,大步走向前:
“你懂个甚,这叫财不外露。”
“楼主大人到—————”
门口的小厮眼睛也是尖,一眼就认出了梁策。
几乎是统一时刻,楼主府内顿时跑出来一群身穿绫罗的贵胄豪门。
梁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别人塞了一杯酒在手上的。
他淡淡看了眼来人,举杯礼貌抿了抿。
“哎呦喂老楼主您贵人多忘事儿,在下是南巷李氏,我们见过的。”
梁策挑了挑眉,看了眼身边的徐晨,小声道:“谁?”
“南巷李家,出了名的商贾大家。”
商贾之家,那一定极有钱了 。
想到这里,梁策立刻又举杯喝了口酒,勾了勾唇角:
“本官可是久闻李家啊。”
接着,梁策便有一搭没一搭得攀谈了起来。
纪预尴尬得站在一旁看了眼徐晨:
“师尊刚还不是说钱不重要吗,怎么现在又开始唯利是图起来了。”
徐晨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着,冷冷道:
“掌柜的自有决断。”
纪预无奈得点了点头。
他跟随身边小厮的指引走日拱门。
接着穿过约几十步的长廊。
纪预打量着整个楼主府,楼主府的规格绝佳,可以说是皇城里数一数二的好坐落了。
他顺着一处小路走过水池,很快丝竹管弦乐曲便穿入了纪预耳中。
梁策也在不远前面,已经落座在了殿中主位。
不过与自己不同的是,他身边围了一群自己不认识的人。
他们各个殷勤赔笑,手中的酒杯一下也不停歇得争先抢后去与梁策碰酒。
梁策随手与一个自己叫不上名字的人碰了下杯,而后看了眼站在远处的徐晨。
徐晨会意,立即来到梁策身边。
梁策侧头,轻声在徐晨耳边吩咐道:
“回去告诉明轩不用等我,你也顺道回野渡坊。”
“掌柜的,晚了无人护送不安全。”
梁策没有再理会徐晨的话,而是继续翘着二郎腿在形形色色的人和酒盏之间游刃有余。
徐晨见梁策没有打算再理会他,也是识趣,便自己转身悄悄消失在了热闹的人群之中。
今晚我们的纪大少爷难得社恐了一回。
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安安静静得坐在梁策身边。
他不敢看那些喝得面红耳赤的人。
内个都是生面孔,还都是那种看起来就想身上背着几条人命的生面孔。
纪预眼疾手快得夹起一块红烧肉送到嘴里。
不过没关系,今晚他纪预就是奔着吃来的,管那你多干甚!
可纪预没有心思管别人,别人却闲得爱瞎打听。
酒桌上的话题和目光似乎都集中到了纪预身上。
“老楼主,这位是……”
梁策抬手将那盘红烧肉的碟子端起放在了纪预面前,声音很轻:
“爱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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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周遭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自己身上,纪预猛地抬起头,咽下嘴里的红烧肉:“在下……纪预。”
听到纪预的自我介绍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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