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分给你一点时间,却不会真的把你放在心上”恩斯特?不会那么巧吧?方蕾愈听愈狐疑了。“那像我们阿莲这种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人家不就根本看不进眼里了?”“那是当然。”“不过他身后那位绅士看上去比恩斯特总裁更出色、更显眼呢!”“的确。”“更奇怪的是,那位行销经理只和恩斯特总裁打了一下招呼,反倒和那位绅士交谈起来,态度异常恭谨,难道他也是双蕾的人,譬如副总裁?”“不,双蕾没有副总裁。”现在他们到底在说谁?方蕾迟疑著想抬头去看“但他应该也是双蕾的人吧?”“以那位经理对他的敬慎态度来看,八成是,而且职位肯定不低。”“那么,既然恩斯特总裁太高档,我们接近不了,换他也可以吧?”“但他左手也戴著结婚戒指。”“那又如何?恩斯特总裁也结过婚了,还不是照样揽下一大票女人。”“但他不像是那种会背著老婆在外面玩女人的男人。”“这可难讲,你没发现吗?他一直在看我们这边”“那也不一定是看我们这边。”“是吗?那麻烦你解释一 下,他现在往我们这边来是为什么?”话听到这里,方蕾猛然抬头,愕然发现他们所说的那位恩斯特总裁果然是她认识的人埃蒙特恩斯特。但更可怕的是那位原来跟在埃蒙特身后,此刻正朝这方向走来的绅士,一位黑发蓝眸,身材瘦高,穿著黑色半正式晚礼服的男士,透著古典风味的秀逸五官,由里而外散发的高贵气质,优雅而自信的翩翩丰采,完美的融合成一股成熟男性的神采魅力,流畅地展现出令人著迷的绅士风范。没错,正是她的亲亲老公,艾默德奥文恩斯特。一经确认那男人是谁,方蕾当场傻眼,脑海里开始下大雪,两秒钟之内就变成白茫茫一片。她的老公竟然不是骨董商,而是钻石商?“上帝,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她呻吟著喃喃自语。可是,那个“玩笑”仍然笔直的对著她走过来,毫不停顿的,于是,一个紧急意识遽然浮上心头。懊死,她不想替方燕清洗三年马桶!这个想法比任何思绪都要来得激烈,使她在尚未完全消化那个令人骇异的事实之前,身体便动作得比脑筋还快,全然没有经过任何思索,更别提审慎考虑,她猛然跳起来对那个男人怒吼。“我不认识你,请不要再过来了,不然我告你性骚扰!”话说完,她方才惊觉自己因太紧张而过度用力,这几句话八成一路吼回比利时去了。刹那间,整个舞会大厅都静寂下来,连音乐声也中断了,那男人骤然止住脚步,脸上那副错愕的表情,看得方蕾差点爆笑出来,虽然她真正想做的是就地挖出一个墓坑把自己埋进去。时间一秒秒流逝,方蕾满头大汗哗啦啦流,连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该如何摆。经过大半晌令人窒息的静默之后,舞会主人与那位双蕾钻石集团的行销经理才先后回过神,并匆匆赶过来。堂堂双蕾钻石集团总裁的弟弟要被告性骚扰?
这太离谱了,就算他真的有意“骚扰”她,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应该感激涕零的欣然接受才是,怎会反要控告人家呢?很可惜,他们并没有机会表现一下处理紧急危机的才能,半途上便被挡下来。奥文慢吞吞收回挡住他们的手臂,如海般蔚蓝的眸子深深凝视她一眼,然后十分镇定的微微躬身,非常绅士派的致歉。“很抱歉,是我认错人了,请原谅。”见他道完歉后便转身离开,方蕾暗暗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她的神经紧绷度又被人硬扯高了。“你你你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方大伯气急败坏的怒骂。“他过来这里并不一定是找你呀,为什么要把他赶走?你这可恶的小表,是存心要破坏我们和他接触的机会吗?”小表?她都已经二十一岁,又是两个孩子的老娘,竟然还叫她小表,他是不把她压制到底就不爽快是不是?“你们自己随时都可以去找他呀!”方蕾满不在乎地说。“你认识他吗?”方二伯向来比任何人都冷静。方蕾一惊,慌忙摇头否认。“才不认识,”“但他到底是谁?”方大伯疑惑地问。“恩斯特总裁的弟弟,艾默德奥文恩斯特,”莉丝等三人也回来了,解开方大伯疑问的是泰曼。“已婚,有两个孩子。”方家那对贪心的兄弟双眼顿时闪闪发亮起来。“恩斯特总裁的弟弟?太好了!”后面那两句不重要,可以当作没听到。“好个屁!”方蕾低低咕哝。“你说什么?”“没,我在吐口水泡泡。”方大伯横她一眼,懒得理会她。“总之,现在我们有三个目标可以进攻”话还没说完,马上有人敲碎其中一个目标。“两个,”方莲打岔道:“对那位行销经理,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根本不跟我们说话!”方大伯皱眉,继而挥挥手。“没关系,至少我们还有两个”再一次,话还没说完,又有人一脚踢飞另一个目标。“一个,”方燕指指舞厅出入口。“看!”所有视线动作一致的转移方向,赫然发现在这短短几分钟之内,埃蒙特手臂上竟已挂著舞会里最美丽的女人,正准备将她“带出场。”“动作还更快,一点时间都不浪费!”方蕾喃喃道。方大伯咬咬牙。“好吧,只剩下一个,”最好不要又有人插嘴,不然他一定会当场活活掐死那个人。“所以我们更要努力,阿莲,你”很不幸的,偏偏有人不怕死。“我我来吧”幸好不是有人要拿刀砍断他最后的希望,而是有人自愿上战场。但“我愿意设法接近他。”几个字说得轻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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