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入了他混乱的脑海。
无冬城的春夜尚存寒意,她的体质不好,在这里睡上一夜,对她而言会是不小的负担。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转身冲出房间,快步走下楼梯,向着庭院走去。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叫醒她,让她回房去睡。
然而,随着他一步步靠近那个沉睡的身影,某种诡异的变化发生了。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被投入温水的冰块,正在缓慢而坚定地融化、变形。
原本的念头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清晰的、荒谬的认知:
我是她的丈夫。
她喝醉了,在外面睡着了。
我现在要去抱我的妻子回房间。
“不……不对……”一丝微弱的理智在他脑海深处发出警报,试图阻止这荒谬的转变。
他停下脚步,距离辛西娅只有几步之遥,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这想法是错的,是疯狂的!
他想转身逃跑,想大声呼喊来打破这诡异的魔咒。
太迟了。
借着这夜色,诡异的想法接管了最后的防备。理智的微光,如同投入深渊的石子,连回响都未曾激起便消失了。
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而坚定,有着理所当然的关切。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弯下腰,伸出手臂,将沉睡中的辛西娅稳稳地抱了起来。
辛西娅在迷蒙中感受到身体的悬空和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了她,书卷,熏香,已经家中的温暖的味道,还有一丝……
她潜意识里觉得有些陌生,但又因酒精而迟钝地无法分辨的气息。
她抬眼,模糊地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是了,卡尔回来了……
她安心地嘤咛一声,脑袋本能地往那温暖的来源蹭了蹭,手臂软软地环上了他的脖颈,彻底放松下来,再次沉入昏睡。
主动的依偎如消解着残存的秩序。
托拉姆抱着她,走向自己的房间——他想,这就是他们的卧室。
踢开房门,他将她轻柔地放在那张他夜夜被混乱欲望折磨的床上。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和床上那具诱人的身体。
托拉姆站在床边,呼吸粗重,目光灼热地凝视着辛西娅。
或许,还缺了些什么。
潜意识这样告诉他。
他俯下身,解开了半精灵腰间的缎带,以一种虔诚的意味,蒙住了辛西娅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视线被剥夺,其他的感官瞬间被放大到极致。
“卡尔……?”辛西娅在黑暗中不安地动了动,含糊地呓语。
失去了视觉,她更加依赖触觉和嗅觉,而那萦绕不去的、一丝陌生的气息让她产生了一丝本能的疑惑。
托拉姆没有回答。
他就是卡尔,作为伴侣,他们之间不需要用语言回答一切。
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开始是试探的,轻柔的,但很快就变得深入,释放着积压已久的热望。
辛西娅起初有些被动,随即便被急切的亲吻所唤醒。
是她熟悉的方式,却又似乎……更加年轻,更加急躁,更接近一种不加掩饰的、近乎贪婪的索取。
这一次的分离确实是有点久了。
她开始回应。
手臂重新环上他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短发。
托拉姆的吻变得更加密集,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唇上、脸颊、脖颈,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她身体的曲线和温热。
衣物的束缚很快成了障碍,他有些笨拙地解开了她长裙的系带,褪去了那层阻碍。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辛西娅轻轻颤栗了一下。
但预期的爱抚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最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当他的唇舌最终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带着羞怯与愉悦的呻吟。
一切都像是熟悉的模样。
也只是像。
如果她足够清醒,她可以立刻发觉那些不加掩饰的异常——他的动作虽然同样充满欲望,却缺乏她所熟悉的、属于莫拉卡尔的、那种游刃有余的节奏和掌控一切的从容。
更像是一个急切探索的年轻人。
然而烈酒烧坏了她的脑子,她也从未体验过其他人带来的性爱,她无从分辨,她什么都不知道。
炽热的坚挺抵在她的腿根,禁欲了相当一段时间的身体渴望着比爱抚更加深入的亲密,长腿环住了高热的身躯,脚跟从他的小腿一路轻蹭着,直至环住他的腰,催动着身上的爱人给自己更多。
她的引诱,没人可以拒绝,男人如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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