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脑子在沈凌的攻势下变得昏沉,他很快没工夫去想怎样让自己敬重的恩人放过他。
只因那双纤巧的手此时正微微曲起,指节怼着那点辗转碾磨,不同于指腹温润的触感,女子左手无名指处的薄茧给与乐带来一种略带刺激的摩擦感,令他呜咽着哭叫出声,徒劳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颤音:
“唔……嗯……哈啊……不……”
女子见身下的少年已经适应,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从床里侧的匣子中,取出一根长约五寸[1]、宽约一寸多的圆头玉势。
与乐穴内骤然失去被填满的饱涨,身心不由有些下意识的失落,他茫然地“唔”了一声,还未细想身后的人为何突然止住,后面就被塞进一个冰凉的物体。
凉意随着那物缓缓推进,像凌迟的刑罚折磨着他,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不知名的物体一步步入侵,穴内察觉到外物的进入,收缩着吞吐,贪婪地想要更多,可那物还是不急不缓地动作着,始终不肯给他个痛快。
“凌大夫……我……”
少年迟疑着开口想请求女子不要如此折磨他,可这样羞耻的话,他又怎么说得出口,那岂不是成了、成了他在向凌大夫……索求。
“与乐,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沈凌温柔地唤着少年的名字,说出的话却带着股残忍的意味,她的手抚上身下人单薄的背脊,轻轻在那秀美的蝴蝶骨上打着转,又顺势陷入了那小巧的腰窝,动作万分轻柔,像风略过不着一物,却又处处留痕。
身后作乱的手扰得少年身子轻颤,酥麻难言的痒感自背脊蔓到腰间,又无声汇入被那物牵引的穴内深处,泛起一阵阵的痒意,好似火热的肠壁急需什么冰凉硕大的物体来缓解一二,连带着身前那处的铃口都流出少许清液。
少年的身体昭示着他的迫不及待,可冷漠的女子只是静静看着,静待着早已融化的、掺了东西的膏脂发挥应有的作用,直到少年更进一步地展露自己的身体,低泣着——主动向她索求。
穴内的痒意愈发明显,碧色的玉势却只是卡在半道毫无动静,当少年的手终于忍不住朝后摸去,在触碰到玉势的一刹那,却被沈凌一把攥住了纤细的手腕,只听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轻柔地制止了与乐的举动:
“不行哦,我说了,与乐如果想要,只有说出来才行呢。”女子压低嗓音,诱哄着意识岌岌可危的少年,“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赏,而不乖的孩子,是会被惩罚的哦……”
少年闻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呜咽着小声开口:
“凌大夫,请您……帮我。”
“乖孩子。”
女子夸了一句,奖赏般摸了摸少年这几月来被养得柔顺的长发,脸上的笑意愈发温柔,手下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猛烈的抽插没有半分的停歇,凶狠的势头似是要撞坏那一点般迅急,全然不顾少年濒临崩溃的哭喊和叫饶。
与乐只觉令他难以承受的快意从身后的穴内向脑中炸开,他白皙的手无力地抓着丝制的大红布单,喜庆的颜色晃得在欲海中沉浮的少年有一瞬的出神。
三月前才住进这个卧房时,少年曾问过沈凌,为何屋内的榻上铺的是大红的布单,且还是丝绸制成的,言此等物品太过贵重,他一个破庙出来的乞丐,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不想女子听了,却是敛了笑,严肃地纠正道: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自然值得用最好的。”
与乐低下头,唇角泛起一个浅笑,低声说了句:“凌大夫,能遇到您,是与乐一生最大的幸事。”
“还有空分神?不喜欢这个尺寸吗?那换一个吧。”
身后女子温润的嗓音令少年蓦然回神,他发觉穴内的物体在逐步抽离,又忆起凌大夫方才说的话,他慌张地想向沈凌解释,却被那熟悉的冰凉再次填满、一插到底,惹得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
只是这次的东西,显然不同于先前他早已适应的大小,足足粗了有一圈的玉势将穴内的缝隙填得满涨,长得轻易一动就能顶到他肠壁间凸出的那点,且顶端不知是如何磨成的,竟有大小不一的凸起存在感鲜明地顶着他的内壁。
女子取的是匣内一根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半的,且顶端“别出心裁”的玉势,她相信身下的少年会喜欢的。
“与乐是乖孩子,对吧?那么,就再次用你湿热的小穴,来温暖冰冷的碧玉吧。”
没等与乐开口辩解亦或推拒,沈凌就很快握住玉势抽动起来,仅仅是九浅一深的随意律动,就让少年哭求着叫身后人放过自己:
“凌大……唔啊……夫……嗯唔……别……哈嗯……我……受不……嗯啊……住……饶……啊嗯……饶了我……呜啊!”
当玉势的凸起再次狠狠撞向那一点时,少年穴内抽搐着夹紧已被肠壁暖热的温玉,身体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前面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剧烈地颤抖着射了出来,污浊的白液染脏了大红的布单,渲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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