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敏感作祟的猜测霎时间被拆解干净,她的怒火泄了气正柔和瘫软在地面,已经没有立场生气。
她喉咙动了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就直接开口,
“你是不是觉得,捉弄我很好玩?”
闻言,魏寅的笑意一点点收敛,好似一把折扇,把表情都藏了进去。
“没有。”他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几乎是立即就认定他在说谎。
虽然相处时间屈指可数,但辛楠早就发现了他的破习性——譬如喜欢在自己游刃有余的时候把问题反抛给别人,毕竟分外精明的人永远不会率先给出答案。
所以在有关“魏寅”的语境里,真相在疑问句中永远捉摸不定,只有否定,只有否定的背后才藏着真正的回答。
“和你交往的人会很辛苦。”她感到头晕,话出口带有歧义也不自觉。
“我知道。”他对她的话没有避讳,“所以我没有。”
所以我没有。
窗外雨下得大了,辛楠不知道这句话可否被误解成一种错觉。
她又想起自己好几年前一个人孤身来到京城,在被大雨淋透之后一个人高烧一场。但那年她尚且还能做梦,醒来后她的世界里依旧还有人,还有她数以万计种可能的未来,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突然希望这场雨不要停,就像她希望这顿晚餐不会结束一样,不必高烧,不必执迷不悟,不必大梦初醒后去长歌当哭。
她不是擅长忍受寂寞的人,但偏偏,她的人生就是如此组成。
想到这里,辛楠低低出声,
“要玩个游戏吗?”
对面的人手握着玻璃杯,里面白水剔透。他忍俊不禁,“你是小孩子吗?”
“赌上这瓶酒。”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收敛了些戏谑的神色,一步步看着她下一步又要做什么。
“我知道。”她异常认真,“我还没有醉。”
——
关于最近很忙以及水逆这件事
这段时间有两个pre,以及准备一个close
readg,除此之外还有一篇戏剧剧本要写,同时还要看房源解决下半年回英国的住房问题。四月复活节放假可能有时间,但还是要准备放假之后的fal大考。可能是因为没人跟我聊剧情,一直想写但是老卡文。
上周还不小心从双层巴士二层摔下来了,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身体上淤青还是没有好透彻。
然后就是,明天(311)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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