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轻而易举闯进来,席卷她口腔,一张小口跟他顶嘴时,吧吧说个不停,却连他的舌头都含不下。
吧台其实很大,陈茵一人可以来去自如,可现在男人直接把她逼撞到转角,这样就形成一个叁角区间,她根本找不到一点空隙逃离,尤其是陈野也跟这边人一样长得巨高,从远处看,只能在男人分开的双腿之间窥见一抹纤细的脚腕,除此之外就只剩男人宽厚的背影。
女孩从慌乱到惊恐,又从惊恐到抗拒。可他的吻狂热又暴烈,浑身上下散发出极其骇人的侵略意图,入侵式强领域占有,她才明白这根本不是她能不能接受乱伦的程度——
乱伦?
对啊,他们,在乱伦!
身上的人是她的亲弟弟,是她最爱最在乎的人。可那天是她先妥协,是她先发疯,是她先背德,事后又是她说服,安慰自己,试图慢慢去接受。
勾引?
他曾说过她在勾引他。
可是她没有。
女孩头脑风暴,不,她还、不能接受,还不能说服自己。
一瞬间的肾上腺素飙升,身上的吊带裙子已经被蹭得滑落肩头,本来及小腿腹的裙子,直接抽丝勾在男人皮带处,随着男人手掌的动作裙子被轻松提起,吧台瓷砖的凉感贴在屁股上,女孩抖一下,男人敏锐地捕捉到,跟那只猫一样,每一次的触碰都是一场警戒的心理博弈战。
没了裙子的束缚,双腿极其容易分开,而男人愈加放肆,挤进来他精壮结实的腰,以及那根坚硬的男性性器,隔着薄薄的裙子,毫不费力连同皮带一起力压在女孩肚子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压得感觉到肚子下陷。
她嘴巴太小,吃水果含不下,吃辣又要哭,啃馒头倒是稀奇式津津有味,要是含他那里呢?那天晚上要真没刹住车做了,她会帮他含吗?这张小嘴估计都能直接咬上去。
放屁。
她根本不会做。
说不定还会骂骂咧咧。
男人又贴近些,严丝合缝,嘴上更加用力。强烈的窒息和长时间被迫仰头的眩晕感让她逐渐失去反抗的能力,上半身就差被摁在吧台上啃了。
恍惚间摸到一个东西。
这熟悉冰冷坚硬的感觉。
沾上白粉的小手费好大力气直接拔出来。
男人眉头很快松开,甚至好像扬起一丝戏谑。
屁股上多了一双大手,烫的糙的如旷野的沙,使劲捏一把,继而辗转从后到前,陈茵两眼写满恐惧,不小心触碰到某个开关,轻轻响响炸得男人猛地睁开眼。
女孩顿时慌乱,上下牙齿一碰,一口咬上男人的舌头,连带着她自己的舌头和下唇内侧的肉也咬到,疼得鼻腔轰鸣。
好像,流血了。
身前的男人停下来,离开她的唇,又肿又麻,血一样亮红,好看死了。窒息的大脑迅速汲氧,胸口剧烈起伏的鸣喘,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男人侧过视线,落在那只左手上。
拿着他的枪呢。
陈茵还没缓过神来。
陈野单手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转过来,眼力落在沾染面粉的手上,一把黑色的枪,她的食指正好扣在扳机上。
眸中戏谑,“要杀我?”
sr-1,100米以内活物作瞄准射击的目标,杀伤可穿透防护装备,包括防弹背心,并具有瘫痪车辆和其他轻型装甲车辆的能力。
一张满脸狰狞如恶鬼的脸骤然闪现在眼前,一道美丽的烟火在她脑子炸开,她下意识地就想扔掉枪支。
然被男人紧紧握住手。
那双充满疑惑的眸看向他。
只见陈野握住她的手,缓缓举起对准自己的眉心。
她胡乱地摇摇头,另外一只手也不被放过。
就这样,他紧紧握着她拿枪的双手。
“开枪,不是杀过人吗?”
记得吗,那个绑架她的男人,被烧死了,男人缓缓吐出,“姐姐,沙漠的烟花好看吗?”
极具揶揄的声音,女孩双眸由疑惑变成震惊,浅浅气息,“不、”
陈野轻佻一笑,丝毫不在意,那种极致‘餍足’过后的恣松感,让陈茵心口一紧,他每次这样笑,都能带来堕落深渊的恐慌感。
“别抖啊,姐姐,不然怎么能打中呢?”
闻声,陈茵真想骂一句:神经病!
可——
“不会是吧?害怕是吧?没关系,陈茵,我帮你。”男人额头又往前怼近些,空洞的枪口真是久违了。两眼凶悍撕裂锁住她惊惧的眼,嘴里还念念,“不、我不要、”
她才从狂风骤雨的吻中平静下来,一根紧绷的弦又快速被拉直,她不知道这里头有没有子弹,尽管她清楚陈野是故意的,可是她不敢赌。
一丝一毫都不敢。
猛地,远处沙滩上的孩子听到一声熟悉声音。
手中的活计停下来,担忧地四处张望,想快速找到枪声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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