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双最后还是被那两个无情的人,套上了那件红色纱衣。
穿上之后,他才发现,那腰间还有一个精致小巧的银质铃铛。
他被姬延憬无情的抛在床上,因着穿衣服,谢双的手脚被解开。
他慌不择机的爬到最里面,用被子遮挡住胸口和春光乍泄的下半身,蜷缩成一团。
奈何他容颜太盛,又美的雄雌莫辨,轻薄的锦被只会显得那道娇躯更加玲珑剔透。他身量要小一些,此刻那双桃花眼带着祈求和害怕,眼泪盈满眼眶,眼角的那颗泪痣更增了几分红晕。无助的可怜,却生生的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和最深层的施虐欲望。
那透薄的轻纱,将原本可爱的锁骨和圆润肩头硬是衬出了些色气。嘴里已经没了方巾,可谢双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他已经在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了。手无寸铁,毫无反击之力。哪还有叫骂时的气焰?
他不停地摇着头,企图唤醒另外两个男人的良知。
盛见雪身披朱色长衫从浴室走来,他和姬延憬先是相吻,而后相应和着将床边的纱幔挂上了白玉钩。姬延憬今日倒是赶巧,也穿了一身绛红的锦袍。
床上的绝美风景,一览无遗。
盛见雪看着吓得猫起来的小狐狸,慢慢的走近:“好了,小双乖一点,这房早晚是要圆的。你别折腾事,老老实实的,才不会受罪。”
“你过来干嘛!你出去,你过来。盛见雪你是不是有病,干这事你也要在旁边看着?”谢双小声地咒骂,他一看到盛见雪,心里的气就上来,对太子的恐惧也降下几分。
“滚啊!”他慌不择机胡乱扔着东西。
枕头、话本、玉佩……
顺手接住那个乱飞的玉佩,盛见雪拉住谢双盈盈一握的脚腕,连同锦被一起,将那容颜昳丽的娇人翻身趴在柔软的床榻,拖拽着拉到自己的身下。
他跪坐在床上,伸手揭开最后一层遮掩,用力的揉捏谢双挺翘圆润的小屁股。现在正是正午,在红纱的映衬下,那白嫩的肌肤愈发如冰雪般晶莹。
谢双下身一凉,恐慌颍上心头,理智全无,双手双脚都上去挣扎,想要往外爬。
“走开,别碰我。妈的,老子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盛见雪你是真有病,丈夫和小妾同房,你也要看着……”
盛见雪一朝不甚被踢了好几下,他本就是读书人,自是比不上自幼练武的太子,谢双又正值青春活力。直到他攥住谢双的软绵绵的小雀和卵蛋,威胁着:“再不老实,我就把你这玩意捏烂!”
身下的人身子终于不乱动了,只嘴还是硬的很:“你捏啊,反正我要这也没用了。有本事,你就捏。”
盛见雪不和他计较,抬头看向太子:“我们事先说好的,对吧!了,还是挡不住,可他又不能将人永远关起来。
盛见雪胯下急速狠干,掰过谢双被插的沁红媚态的小脸蛋,吻上那双含情的狐狸眼含住美人眼角的泪珠,而后又将那咸味又带点苦涩的泪珠,从嘟着的小嘴巴渡了回去。他进的那么深,却还有深深的不安,多想把自己埋到小双的心里,如果能把人锁起来就好了,可他终究是不舍的,他的小双应是快乐而热烈的。
眼泪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好,谢双当然不乐意,还有些嫌弃,一双含情的眸子埋怨的看着在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这就嫌弃了!盛见雪泄愤的含住美人饱满的朱唇,他心中的那些苦又有谁知晓呢!
……
床帘外,姬延憬浓眉紧皱,骨节分明的粗粝大手,不耐烦的撸动着自己尺寸巨大的性器。
壮硕的阴茎硬挺,表面盘绕着骇人紫红色的经脉,硕大饱满的龟头怒胀成了孩人的紫黑色马眼翁张着,他不耐地大力撸动,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味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妻子和小妾的姣姣身姿,可这般却怎么都射不出。
他听着床上的小美人的泣不成声,还有那又痛苦又欢愉的哼唧,坐立难安,忍不住暗骂道:“小骚货,扇几巴掌都流水。”他忍不住加速撸动自己的下身,粗糙的手掌哪里比得上美人的小骚穴,摸了两下更硬了,气的将桌子拍的嘎吱响。
他暗想:早知道就不替谢双说话了!
可他想着刚刚见雪的神色,若是不管不顾的掀了帘子,怕是一个月都上不得床。
姬延憬早就把早上给谢双的那一千两忘得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放在掌心的妻子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而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课!”
许舟拼命摇头:“见,见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啊!”
求饶的话被打断,只因盛见雪的手指包裹住小双的白玉阴茎,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马眼,而后狠狠堵住!
他感觉到小双肠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有些脱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让我射!”
少年尖叫出声,奋力抵抗,他浑身都在哆嗦,痉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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