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谢双在床上躺了两天半,比上次好了半天,算是有所长进。
盛见雪和姬延憬还是嫌弃的不行。一朝开荤,尝到了那舒坦的滋味,又怎能还能停下来!
他们勒令谢双,今后要开始训练。
而且,谢双没有自己的院子了。
要想睡觉,就只能睡到盛见雪屋内……
简直有病!
谢双软着身子,没有力气和他们争吵。和两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挤了两天,好不容易才习惯身旁有他们的存在。没想到他们竟然变本加厉,竟妄想谢双回国子监上学。
这可捅了大马蜂窝。
一涉及到面子上的事,那小少爷可就炸了。
“我不去,打死不去。你凭什么让我去上学?”这是谢双对着盛见雪叫嚣。
那端坐在桌案边的人,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他手捧着书,头都没抬。
“为什么不去?”
“你说我为什么不去?我怎么见人,我不要面子?都怪你们,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我的吗?”
谢双直跳脚,他近日也是闲得慌,专门派个小太监,去各大酒楼听墙角。
那小太监也是个实诚的,不管听到什么,回来全都一字不差的说与谢双听。
那些人恨不得将谢双回门那日的情景说出一朵花来。
别的先不提,就单单谢双回门那日在南恩府门口的表情就被描述成108种版本,还不带重复的。
小少爷每次听到都气的直跳脚,还又无可奈何,又不能去撕了人家的嘴。
还是南恩府小少爷时,他能毫无压力去闹,谁敢说他半句,现在他是连门都出不了的谢侧妃,真是有腿踹不出!他又不死心的每天都找小太监去听,活活找罪受。
那些人也是精明,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偷偷的,后来看谢双没动静,才胆大起来。
姬延憬对这些都不在乎,身为皇室,这点舆论还不是小意思。况且,那些人也只是讲一些评书,不敢逾越半分。
还别说,那些人讲的还挺有意思。太子和大臣们议论时事时,听到过几回,身为局中人的他,没想法到在旁人的眼中,还能是别样的情景。
刚回府,姬延憬就听到谢双在屋里的吵闹声。
“怎么回事?”他掀开门帘。
“挪,不想上学,正跟我闹呢!”
听到这,姬延憬张嘴就讽刺:“不上学?就凭你那弱鸡鸡撑不了几次的鸡儿,还是凭每次都考不及格的脑子?”
谢双:…呼呼…呼呼…
本就和盛见雪吵的直叉腰,听到这话,气的直呼呼,一双美目瞪的溜圆。
“你……你……”
“孤怎么?”
“粗鄙!”
“呵呵!”姬延憬轻嘲,这就粗鄙了,老子在军营里见得听的,那可多着呢!
正巧,婢女前来传话,道是晚膳做好了。
这场争闹才算是告一段落。
……
每次吃完饭,都是谢双最不想面对的时刻。
“快点,别磨蹭!”
谢双撅着小嘴磨磨蹭蹭咀嚼最后一口饭,不甘不愿的看着婢女把餐桌收拾干净,退了下去。
那肉肉的腮帮子动来动去,就是迟迟不肯咽。
谢双才16岁,花一般的年纪,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你时,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给他,怪不得连南恩候那个铁一般的男人都对他束手无策。
可姬延憬是谁啊,南恩候是铁,那他就是金刚钻。
更别说,现在是双重身份,精虫上脑的金刚钻。
“过来!”
谢双不情不愿的咽下那一口,猛地吸了一口气,裤子一脱,趴在姬延憬的大腿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谢双安慰自己。
这是这几日,每天都会发生的场景。
每日饭后,谢双少不了一顿磨蹭,最终还是委屈巴巴的逃不掉。
他们在给谢双上药,准确的说是养穴,为将来的备孕做准备。
上好的上阴通心精涎,能有效的滋补男子的蜜穴。
谢双趴在姬延憬的大腿上,被玉势捅了又捅,那玉势已经换成了中号,有两根手指般粗细。现在还只是在慢慢的给谢双松松穴,他太紧了,性事上难免受罪。
谢双边哭边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就是喝了一点小酒,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有罪,请让如来佛祖来惩罚我,而不是你们这两个魔鬼……嗝呜呜……我长得不好看,还不耐操,嗝……你们找谁不好,有那么多好龙阳的,你们不去找……呜呜呜……我上有七十多岁的老祖母,下有将将半岁的小土狗,我们家就指望我过活。没了我这个人见人爱的大宝贝,他们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他听着哭的直打嗝,只是细看却光打雷不下雨。
盛见雪揉着乖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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