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们三个人过……”
“我们好好过……”
……
三个人,一辈子!
谢双双腿几乎是被掰成了一字马,换了舒适的房子,他再也不用掩饰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可否认的是,他被男人们的话挠的心里暖暖的。
身上的盛见雪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谢双抬眼去看,姬延憬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他们像是三个连体婴儿,刺激和紧张使得结合的快感直击天灵盖。谢双护着肚子,隔着肚皮摸着身体里的那根硬物。
他太紧张了,穴肉咬的很紧,盛见雪明显感觉到鸡巴被夹的窒息,他差点就被姬延憬的那根大鸡巴弄得萎了,又被这样一夹,差点就被夹射了。
幸好,身为男人的意志力挽救了他。就差一点!
“别夹,乖乖放松,夹射了有你好果子吃。”他狠狠的咬了一口美人胸前翘起的红果子。
随着三个人的适应,剧烈的动作带动着床榻吱呀作响,谢双被两个人的力道撞击的失声尖叫,他慌的想向后逃,可掌故在身上的两双大手却如同烙铁,牢牢的将他圈住。
盛见雪射了,两个人的力道,他射的很深。
他刚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谢双的小穴还未合上,最隐蔽的地方又被另一个男人填满。姬延憬没坚持多久,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就释放了。
鸡巴软下来,也不出去,就这样埋在里面,他怕压着谢双还把人翻了个身。
盛见雪也想埋在里面,可谢双就一个。
他小声嘟囔:“老婆身上怎么就一个洞,该长两个才好。”
谢双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这人看上去冰清玉洁,实际上说出来的话最不着调。
他也不客气:“你身上不是也有一个。”
本想着人会焉气,没想到盛见雪竟然猛的亲了谢双一口。
“对啊,我也有一个……”
他把谢双抢走,把再次挺硬的鸡巴埋进又紧又暖合的甬道,屁股对着姬延憬。
陷入沉睡的那一刻,谢双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笑了。
短短几个月,他们经历了……
男子共侍一对母女,并使她们双叒叕怀孕,引发全城女子哄抢,后男子精尽人亡……
某衙门正在值夜班的衙役,忘记拿东西需要回家一趟,开门发现自己应该熟睡的妻主和隔壁衙役家的二夫郎在院子里乱搞。那衙役也是个嫉妒性子强的,一气之下,一把火把自己家给点着了。那火光红彤彤的,天边亮了大片,当时谢双还以为天明了……
后来他们已经走到了隔壁隔壁的镇上,看到那衙役扶着隔壁衙役的妻主,满脸笑盈盈的,见个人就要发上几个铜板,昭示他有孩子的喜讯。
谢双几人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也得了几个铜板,只是这铜板看着莫名有些诡异。
还有最一年一度炸毁三观的峨眉节日,用竹潇湘的话,那就是‘淫趴’。各种换妻、换夫郎、大乱交……
这里的妻子竟然还允许私底下夫郎们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感情自然是越好愈佳……
都是为了家庭的大和谐。
在这个男女比例完全不协调的国家,简直了,炸毁三观。好像一切都是为了生孩子,孩子……
期间,还有妻主找上谢双,提议和他合亲。她虽是表面上对两个男人感兴趣,眼神却一刻不离谢双,直勾勾的目不转睛,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拳头硬了,姬延憬和盛见雪拿着扫把把那女人一家赶了出去,还不客气的往人家身上泼了一盆脏水。
这或许是盛见雪这辈子做的最无礼的事情,可他心中畅快极了。
什么玩意?敢在他面前勾引他的乖乖小双。
男人的危机感重重叠叠。
当天夜里,狗男人缠的不要命,即使谢双再三保证,还是落了个菊花残满地伤的下场,小奶子被吸的红肿一片,衣服都穿不了了,在床上整整修养了两天。
像姬延憬这样的壮汉,事实上还是很受欢迎的,比盛见雪的脸还要受欢迎,只是他们一出去就臭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们多少钱一样。那些子被捧惯了的妻主,哪能放下面子?
峨眉对于谢双他们来说是如此的荒唐,也是如此的新奇。
他们走了很多个城池,接触到很多新奇的习俗、食物、景色,很多奇奇怪怪的水果。谢双最喜欢吃一种叫荔枝的水果,以往只是在商队进贡时才会得上几个,现如今新鲜的能吃个爽。
还有广阔的大海。
看着眼前宽广无比的大海,听着大海波涛汹涌的声音,内心感受了一种对于大自然宽广的胸怀,油然而生,这种胸怀可以包容万物此刻的烦恼和任何生气的心情都抛在了脑后,还有对生命的宽慰。
若不是这次巡游,谢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这般的景色。不提最近刚被打残的采花盗,只是路途上那一波波的山贼,就能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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