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还以为下雨了?”松阳没想到睁开眼睛之后看到的alpha居然是这副样子,哭得娇滴滴的,十足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儿,“别哭啦,疼得是我,又不是你,”可怜的oga,操劳之后还得安慰这个始作俑者,“你真的是龙吗?”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后,松阳开始兴奋起来,“快给我摸摸。”
“能化出角吗,”少年憋气试了试,不行,但他不想让这个oga伤心,便把自己的尾巴递上去让松阳摸,龙尾是滑滑的,凉凉的,上面的鳞片有些许割手,有点像蛇,再加上鬣毛,这样的组合真像是拼接出来的结构。
oga想撑起自己的身子好好观察一下这个龙形的alpha,不料刚低下头一看,连手臂上都是吻痕,这对于一个23年来从未有过性生活的他来说简直是太羞耻了,刚刚做爱几乎已经完全耗尽他所有的力气了,刚一起身,就有点要晕倒的趋势,还好被眼疾手快的alpha拦腰扶住了,这时候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一吐一吸都打在对方脸上,一般a/o的生理期至少要持续3-5天,他们都清楚地明白,如果两人都不打抑制剂的话,这种做爱程度远远不够,不过抑制剂会对龙有效吗?松阳刚刚打的抑制剂在面对这个alpha时就完全失效了。
松阳摸着这个alpha的脸,似乎和他没什么不同,只不过鼻子挺了点,皮肤白了点,眼角的黑痣让人莫名有种想要亲上去的冲动,一头的银发让他看起来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alpha似乎格外享受这个oga的轻抚,眼睛微微眯着,像小狗一样用脸颊蹭着他的手,一遍蹭着一遍叫他妈妈。
“打住,我可不是你妈妈,”松阳像是触碰到了某种开关,二十多年来,一个alpha都没碰过,居然被人叫妈妈,听到这个词后他立马弹开了,“你有名字吗?你是怎么来的?龙形态不是早就灭绝了吗?”少年听到这么多的问题,立马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当时很黑,我很害怕,就躲进了壳里,灭绝了?你是说他们都死了?”松阳从少年口中只听出了震惊,却没有一点伤心,alpha淡淡道,“不对,还有一个,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这是我们种族之间的感应,就像一缕看不见摸不着的丝线,只有生命的终结才能销毁它。”
“那还真是奇怪,社会上从没有报道过龙的存在?除非他已经拟态了人形,像你一样,如果尾巴不在的话。”oga指了指他的尾巴,alpha立刻委屈了,嘴里支支吾吾道,“尾巴不好吗?你不喜欢它吗?可是我现在还不会把它缩进去,你不要讨厌我。”说着alpha又要哭起来了,松阳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释放出自己的安抚信息素给他,拿他没办法,“哪有你这样撒泼的?我当然喜欢啦,只不过这样可就不能随便出去了,他们会把你关起来的,”alpha看着哭得更厉害了,一脸天真无辜样,和刚才做爱时的激烈猛干完全不同,oga扯开话题,“别哭别哭,那我先给你取个名字,就叫陆肖怎么样?”oga凑上去舔了舔他脸上的眼泪,“陆是我妈妈的姓,肖是我外婆的姓,她们都是很伟大的女性oga,提倡oga自由,以及致力于攻克oga标记清洗手术,让oga也能摆脱标记的束缚。”
“但我是个alpha呀。”少年痴痴地看着他,很是不解,
“你看你娇滴滴的样子,上辈子一定是个o。”松阳实在是难以将刚刚那个猛a和眼前这个alpha联系起来,整个房间内充斥交融的信息素,松阳又被勾起了情动,晕黄的灯光下,两具裸体正在互相勾缠,床单被混合的液体打湿得不成样子,“我的抑制剂被你弄得失效了,不要标记我。”
“好。”少年低沉的嗓音中参杂着些许低落,他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名分去标记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oga,尽管这个oga与他多么契合,他把松阳抱在怀里,向落地窗走去,每走一步那根巨物就在穴口处磨蹭,引得后穴不断地流出淫水,alpha极力地释放出自己带有冷香的信息素,他想让oga离不开他,因此这些信息素里面除了能安抚的作用外,还混合了大量的求欢气息。
松阳已经完全没有里力气,他除了双手紧扣着alpha的脖颈,就连腿都要靠对方架着,才不至于落下去,他把脸埋在alpha的颈窝,小舌头一点一点舔弄着锁骨,他这才反应过来,ao的结合至始至终都刻在他们的基因里,在易感期/发情期期间双方都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情事,知道如何让对方和自己舒服,作为回应,alpha把舌尖伸进他的耳腔,一边轻咬一边模拟着抽插。
落地窗前是一片安静祥和的夜景,远近的灯光投射到眼睛里变成了星星光点,窗户上倒影着两人赤裸的身体,松阳背靠着少年的胸膛,双手被按在前方,alpha不留余力地顶撞,每一下都在试图操开生殖腔,然后又退去,“肖肖,唔…再深一点…快要到了。”oga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只剩下轻哼了,alpah不再逗他,把他整个人兜在怀里,这个姿势让阴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oga已经射不出什么了,连续的高潮让他吃不消,很快就被做晕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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