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别提多黑了。”喜哥儿道。
&esp;&esp;“姐姐是没瞧见,欢哥儿那神情,决不是闹着玩的。父母怕也是看出来了,父亲这才动了肝火,气的青筋暴起,若不是有母亲拦着,定是要闹一场的。”乐哥儿补充道。
&esp;&esp;“倒是曾祖父一直没说话,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不过依我看,曾祖父怕也是不乐意的。”喜哥儿道。
&esp;&esp;“本来是要把欢哥儿拘起来的,可不知母亲与父亲私下里说了什么,欢哥儿这才逃了一劫。不过姐姐今天也看见了,欢哥儿一提起沙场就双眸有神,这心思怕是根本没歇,反而愈发地强烈了。”乐哥儿在一旁道。
&esp;&esp;徐家是书香世家,子弟无一不是读书人。此时出了欢哥儿这么一个铁了心思的异类,秉持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理念的徐熹自然要怒。时下武将不及文臣,考武举自然也比不得科举。
&esp;&esp;“我记得曾祖父请了武师教你们打拳,强身健体,可是因为这个让欢哥儿起了心思?”丽姐儿猜测问道。
&esp;&esp;“许是吧。”喜哥儿不确定地道。
&esp;&esp;“一定是的。师父严厉的很,我和哥哥都受不了,偏他喜欢得紧,马步扎的稳,刀剑使的利索。乍一看,好似个风流侠客,到有几分威风凛凛。师父原本是京都有名的大镖局中的镖师,听闻当过几年兵的,一身正气,品性不错。”乐哥儿道。
&esp;&esp;“那武师现在如何了?”丽姐儿问道。
&esp;&esp;“这还用问,昨儿母亲就拿了五百两银子,客客气气地送师父回乡养老了。”乐哥儿道。
&esp;&esp;林氏与丽姐儿想到一块去了,皆以为是武师影响了欢哥儿。故而林氏立刻作了决定,即刻断了这条线。
&esp;&esp;“欢哥儿没闹?”丽姐儿又问道。
&esp;&esp;“怎么没闹,闹的可凶呢,连曾祖父都气得训斥了欢哥儿一番。”乐哥儿道。
&esp;&esp;“那你们对欢哥儿考武举的想法是什么态度?”丽姐儿看着喜哥儿和乐哥儿两个弟弟一唱一和地问道。
&esp;&esp;“其实欢哥儿想考科举这事,我们兄弟俩早就知道了。只是那时我们没当回事,以为小孩子家家一时兴起,过段日子兴头没了,也就不会一心向武了。谁知道,欢哥儿如今能闹出来啊。父母的想法自然没错,欢哥儿的想法也不差。只是沙场刀剑无眼,欢哥儿若真去了出个好歹,一家子怕是都得跟着提心吊胆的。”喜哥儿对于欢哥儿考武举的事不甚赞同。
&esp;&esp;“欢哥儿书读的好,专心钻研,考个举人进士的根本不是难事。那武官之路哪里是好走的,除了本事还得有运气和机缘。再说这条路风险太大,搞不好小命就没了,不划算!”乐哥儿根本不赞成欢哥儿的想法,深觉其不靠谱。
&esp;&esp;丽姐儿点点头,心里有了数。
&esp;&esp;待丽姐儿在娘家用了午膳之后,并没急着走,而是与林氏又聊起家常来。
&esp;&esp;“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娘怎的也不和女儿通通气?”丽姐儿话锋一转,娇嗔道。
&esp;&esp;“你都知道了?”林氏早看见丽姐儿与欢哥儿,乐哥儿嘀嘀咕咕的,料想女儿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esp;&esp;“欢哥儿闹的这么大,女儿怎么可能不知道。”丽姐儿道。
&esp;&esp;“也不知这孩子入了什么魔障,非要去考武举,征战沙场,说是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我哪里舍得要欢哥儿去,战场哪里是好玩的。”林氏叹气道。
&esp;&esp;“曾祖父和父亲的意思呢?”丽姐儿问道。
&esp;&esp;“自然是不赞同。我们本就是书香世家,考武举,跟歪门邪道没两样。再说咱们家又不是家道中落,或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怎么也不可能让家里锦衣玉食的哥儿到战场上去搏功名。说出去岂不是笑掉了别人的大牙,没的以为欢哥儿不是我亲生的。”林氏道。
&esp;&esp;科举和武举分明是两条路子,徐家历代都是诗书耕读,陡然出了欢哥儿这么个另类,也不怪家人都反对。
&esp;&esp;丽姐儿听了,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esp;&esp;“知儿莫若母,娘也瞧的出来欢哥儿的心思还在武举上头。既然你知道这事,就好好劝劝他。你未出阁前,欢哥儿与你最是亲近,你说的话他必会好好思量的。”林氏连忙道。
&esp;&esp;丽姐儿笑着应了,又与林氏待去西北准备事宜,用人琐事等等。直到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才往欢哥儿的院子里去。
&esp;&esp;欢哥儿的院子离喜哥儿和乐哥儿的院子挨着,受了两个哥哥的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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