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怎么跟人一样?樱说。怎么不说人跟蝴蝶一样呢?怎么说都一样,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樱说。蝴蝶落到了樱的肩膀上,说,我飞过来是告诉你一件事情的。什么事?樱问。你等一下往前走一里左右的地方有两家小旅店,有一家是红色的门,有一家是绿色的门,红色的那家你千万不要进去。为什么?樱问。哎呀,反正你不要问那么多了,我这是为你好才告诉你的,再见了。蝴蝶拍了几下翅膀,飞走了。又是一只奇怪的蝴蝶。樱摇了摇头,向前走去。正如蝴蝶说的,前方一里的地方有两家小旅店,一个是红色的门,一个是绿色的门。樱在两家旅店的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她选择进入了红色门的旅店,因为她比较喜欢红色。樱一进门便有一个带红帽子的男人问,先生几位?对不起,我是女的。樱说。先生不要开玩笑了,我才是女的,你明明是个男的。红帽子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有没有搞错?樱认为红帽子有病。当然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这还用问?真是奇怪的客人。红帽子说。你说我奇怪?我看是你奇怪才对!樱说。算了,算了,来了都是客,我也不管你是男是女了,住多久?红帽子问。我不住,我只是进来吃点东西。樱说。好,没问题,我带你去餐厅。樱在红帽子的带领下来到了餐厅,餐厅不大,已经有一个和樱差不多大的男孩在里面进餐了。樱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这是菜单,点些什么?红帽子将红色的菜单递给了樱。樱翻了翻菜单,上面的菜她一样都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樱问,请问这里什么菜比较有特色?我们这里最有特色的菜当然是,蝶变了。红帽子说的很有自信。蝶变?奇怪的名字,好吧,就来一份蝶变吧。樱想试试这里的特色菜。好的,先生请稍等,蝶变很快就来。我是小姐!樱申辩的时候红帽子已经走远。红帽子刚刚离开,那个同餐厅的男孩走到了樱的旁边。这位英俊的先生,我可以和您共进午餐吗?男孩问樱。你们是不是都有毛病?怎么一个个都叫我先生?男孩看见樱的反应不太高兴,马上改口说,对不起,我不应该称您为先生,应该称呼您为绅士才对。算了,懒得理你们这些奇怪的人。樱将头一扭,转向了窗外。男孩子看见樱没有和自己共进午餐的意思,便自己一个人无趣的回到了原位。不一会儿,樱点的蝶变端上来了。蝶变是一盘红色的菜,它是由一种樱从来没有见过的蔬菜和红色的粉末组成的。樱尝了一口,嗯,味道的确不错,感觉有点象家乡芝麻糊的味道。很快,樱面前的蝶变就被她一扫而空,樱摸了摸肚子,饱了。结帐。樱呼唤红帽子过来结帐。红帽子走了过来。这盘蝶变多少钱?樱问。红帽子的嘴角微微一扬,说,不用给钱了,吃了我们做的蝶变,都不用给钱。不用给钱?不用给钱,而且你以后走到哪里都不用给钱了。我以后走到哪里都不用给钱了?什么意思?樱不懂。因为你马上就要变成一只蝴蝶了。红帽子狂笑了起来。我马上就要变成一只蝴蝶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将这盘菜叫做蝶变的原因。红帽子笑的更加狂妄。樱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变轻,变小,然后被红帽子关进了一个专门囚禁蝴蝶的笼子中。放笼子的房间里一片漆黑。樱的双手变成了翅膀,蝴蝶的翅膀,只要樱不拍动翅膀,樱的身体就会下落。黑暗中,樱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跟自己说话。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你不要进入红色门的屋子,你还是进了!一小点的微型光亮接近了樱,和樱说过话的那只奇怪的蝴蝶再次出现了。蝴蝶在笼子的外面,手里拿着一盏微型的荧光灯。在荧光灯的微光下,樱看见了更多的笼子,笼子里关着和自己一样的蝴蝶。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了蝴蝶?樱问。还不是那盘蝶变造成的,这里所有的蝴蝶都是吃过蝶变的人。蝴蝶说。你呢?你是不是人?樱问。我当然是正宗的蝴蝶!蝴蝶说。我现再怎么办?有办法变回去吗?樱问。办法?你自己看看你周围有多少个笼子?蝴蝶说。樱向周围大致的看了一下,说,大概有一千多个笼子,他们要这么多蝴蝶做什么?采花粉。蝴蝶说。采花粉?是的。只是采花粉,有必要把这么多人都变成蝴蝶吗?樱有些不解。那种花粉只有人变成的蝴蝶才可以采到,象我这种真正的蝴蝶是采不到的。蝴蝶说。什么花粉这么奇怪?樱问。明天你就知道了。蝴蝶说。我要是在采花粉的时候逃走了了?樱问。人变成的蝴蝶非要吃他们做的特定食物才可以存活,要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蝴蝶说。如果象你这么说,我岂不是往后一直都是一只蝴蝶了?樱感到有些恐慌。怎么?蝴蝶很差吗?当蝴蝶不好吗?蝴蝶受不了樱对蝴蝶的成见。樱拍了拍翅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忽然变成了一只蝴蝶,有些不太适应。你想从蝴蝶变成人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蝴蝶欲言又止。只是什么?樱追问。只是你需要冒非常大的危险才行,而且成功的机会几乎为零。蝴蝶说。什么办法?你快说。樱有些急。明天你们采花粉的时候,旁边会有一个冒着烟的火山口,每天日落时分它都会有一次小小的喷发,你要在它喷发之前飞进火山口。在火山喷发之前飞进火山口?那岂不是送死。樱问。在火山口里面的岩壁上有一种火红的植物,你只要吃下了它就可以恢复成人。为什么一定要在火山快喷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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