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却明显透着寒意:「那麽,你说这雪,是不是代表尚有逆贼余孽未清?」
殿内除了禹寒熙,尚有几位老臣被唤来一同商议。
老臣们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禹寒熙。
禹寒熙抬眼看向男人,平静道:「回皇上,冰灵力一脉三年前早已诛灭殆尽。」
灵力五行,五大脉的家族散於灵霄大陆各地,主要都城均有某一灵力的血脉特别壮大,而强大的灵气缭绕都城,便能够影响气象。
煦都乃是以火灵力一脉为盛的都城,而冰灵力一脉则於皑北为盛。
三年前冰灵力一脉谋反被当今皇帝霄聿璈下令诛灭後,皑北便不再下雪。
如今煦都却下雪了。
这在霄聿璈眼中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冰灵力一脉尚有余孽,二是这余孽就在煦都。
看着霄聿璈眼底越发y冷的寒意,禹寒熙明白霄聿璈必然不会放过这余孽。
见霄聿璈半晌没有回话,一旁的老臣思忖着开口道:「若冰灵力一脉仍有余孽,这能够压下煦都强盛的火灵力,让煦都风云变se的……怕是只有司祭一族的灵尊才能办到。」
闻言,霄聿璈立时有了反应:「灵尊?」
老臣绪言道:「灵力强大,能够改变天地者,是为灵尊。皇上,灵尊若为冰灵力一脉者,实为大患啊!冰灵力一脉谋逆被下令诛灭,此余孽必然满心怨恨!这余孽到煦都,怕是为了找到火灵力灵尊,一同将灵霄搅得天翻地覆,以此为报复!」
霄聿璈蹙眉道:「朕知道灵尊,但灵尊在司祭一族仅会出现两位,这余孽如何知晓另一位灵尊必是火灵力一脉?」
「灵尊出世,一向都是两相克的灵力。冰雪漫天,烈火燎原……不得不防!」
「依你之见,如何防?」
老臣毫无犹豫道:「找出两位灵尊,杀之。」
「从何找起?」
老臣一顿,旋即将问题抛给了禹寒熙:「这便要问问禹殿主了。」
禹寒熙瞥了说话的老臣一眼,从容道:「若真的如佐大人所言,臣自当留意打探,为皇上分忧。」
「禹殿主到底年轻,万不要心软纵放了逆犯才好。」说话的老臣,正是佐旑棠的父亲,烽火司副掌使,佐楠晨。估计进g0ng路上已是听闻自己nv儿在外受的委屈,故而从刚才对禹寒熙就一直没有好脸se。
禹寒熙自是听出了佐楠晨的话里的酸意,佐楠晨这话更是有意说给霄聿璈听,让霄聿璈对禹寒熙有所存疑。
「寒熙会不会心软,佐大人应该清楚。倒是佐大人身为煦都火灵力一脉的当家,理应一同为皇上分忧,火灵力灵尊指不定就在您这当家的家族里,希望佐大人能狠得下心,莫不要因同根生而纵容了。」禹寒熙的语气听着恭谨有礼,却是句句反讽。
佐楠晨顿时气恼:「你……!」
霄聿璈即时出声圆场:「好了!在场的ai卿都是朕亲选的,朕相信你们都会克尽职守,不会叫朕失望。至於如何找出两位灵尊,就有劳你们各自回去好好思量,再来向朕禀报罢!」
禹寒熙方走出昼之殿,一直在外头候着的禹寒堙便立刻走上前。
「怀疑了吧?」
禹寒熙淡然道:「嗯,意料之内,但恐怕得留意一个人。」说着,禹寒熙望向一旁。
顺着禹寒熙的目光看去,禹寒堙明了道:「佐楠晨。」
「也不仅是佐楠晨,更准确一点说,是该留意佐家。」禹寒熙说。
毕竟火灵力一脉的x情皆如烈火一般桀骜,佐旑棠是如此,佐楠晨更是如此。
今日酒楼一事和昼之殿上一席对话,和佐家这梁子算是结上了。
但倒也不只是因为如此,才要留意佐家。
「若说这煦都里谁最想za0f,莫若佐家。」禹寒堙见事是极其明白的,从不需禹寒熙言明,这也是禹寒堙之所以会和禹寒熙一起到煦都的原因,多个知心的帮手总是好的。
禹寒堙接着说道:「论能力,佐家可不输霍家,这些年屈居霍家之下,想必佐楠晨心里实不痛快。」
说话间,两人已上了马车准备回煦都的宅邸里。
一路上禹寒熙未发一语,只是听着禹寒堙说。
「司祭一族想要居高位,谈何容易?即便如你一般身为殿主,但世人对於司祭一族早已全无信任,那生si契更是令司祭一族如被皇族眷养的宠物,只能听之任之。」
生si契是刻在司祭血脉上的,但凡司祭有一丝一毫不忠诚的心思,皇族一个眼神,一念之间便可杀之。
自百年前灵天石被盗取毁坏又重新修复後,这生si契便被附随在血脉之中,只为平息当时世人的怒火和司祭一族不被覆灭。
现在想想,倒不如当初就与灵霄大陆同归於尽,也不至於後人活得如此憋屈。可惜百年前的司祭老祖先就是个大慈悲心肠,心机远不如霄氏皇族,才遭此暗算,令司祭全族遭到世人的怨怼。
随着马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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