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太大,脑子已经不清楚了,“除了这个,你没有别的想说吗?”
&esp;&esp;“还有、还有……”
&esp;&esp;魏云深眼前一亮,他原本已经被宋持怀的抛弃伤透了心,如今听他还想听自己说别的,咳了两声,忍着身体的剧烈不适继续说:“师父,小心陈蕴,他……”
&esp;&esp;“师父。”
&esp;&esp;一道带着笑的男声打断了二人的单独相处,魏云深话音凝滞,他终于转了视线,便见陈蕴拿着一件大氅从监牢走廊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宋持怀身边,将氅衣披在对方身后,还体贴地为他系紧带子:“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小心着凉。”
&esp;&esp;他今天没穿天极宫的弟子服制,而是一身绣了银色暗纹的玄绸新衣,随着他的动作,衣上的暗绣随昏暗的火光明明灭灭,行走间一派少年意气。
&esp;&esp;魏云深霎时瞪大了眼。
&esp;&esp;那是宋持怀叫人给他做的衣服!
&esp;&esp;对着宋持怀时那些强烈的诉说欲望在这一瞬间被扼杀,魏云深喉头发涩,他僵硬地转着脖子:“……师父?”
&esp;&esp;为什么,为什么陈蕴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陈蕴会管宋持怀叫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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