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就了不起,如果又要找我麻烦的话,尽管放马过来。我才不怕呢。我一边向礼堂外走,一边想,什么何木永,莫娜,叶萍萍,曹莉,你们尽管来欺负我好了。我尹小雨才不是好惹的。14、第一次失败的合作“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周后,这句老话在我身上应验了。在音乐礼堂的那场闹剧虽然显些让我大丢脸,却因我的突发奇招,让裴永泽破格录取我了。我狂喜之余,请孟苏文到外面大吃烧烤。结果这丫头吃得太多,导致腹泻,停课住院了。可怕的还不在这里,最可怕的是因为我这个同桌的停课,结果周末的生物实验课生物老师把何木永和我分到一组了。因为全班就剩下我们两个目前是一个人独坐的。我的天哪。我听到这消息差点抓狂。不过,也没办法,生物老师是个很有威严的老学究,基本下的命令不许人反对。而何木永听到老师这么说时,也没提出异议,只是冷冷地看我一眼,那眼神中依旧还是充满着不屑。看得我恨不得当场把他当实验用的小白兔掐死。说到实验用的小白兔,我在上课前已经给自己作好充分的说服工作。我一向拿这些小动物没辙。一想到居然要把这么可爱的兔子弄死做实验,就觉得简直太残忍了,简直和刽子手没什么区别。所以在生物实验课刚开始的时候,我就闭上眼睛一直在做自我催眠:“这不是免子,这是蚂蚁,这不是兔子,这是蚂蚁。”结果我旁边的何木永扬眉看了我半天,然后冷泠抛过来一句:“没这么大的蚂蚁,快打针吧。”我向他瞪了一眼,然后颤着手去拿给兔子打针的针筒。实验老师给我们一组一个针筒,然后让我们往兔子身上打进空气,把它弄死了解剖用。何木永伸手把兔子紧紧攥住,我拿着针筒往兔子那里溱,看着那只可怜的兔子在颤抖,我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然后冲何木永叫:“你轻点好不好,你看它两只耳朵都被你攥红了!”何木永没好气地瞄了我一眼,语气清冷:“反正马上要死了,你管它耳朵红不红。”“冷血。”我咕哝了一句,再次把针筒溱上去,等针尖要触到兔子的皮毛上时,小东西往后缩了缩,一双通红的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完全下不了手了,干脆把针筒递给何木永:“你来吧。”“白痴。”他哼了一声,接过针筒,然后冲我皱眉头:“你抓紧点,你手抖什么?”我手忙脚乱的抓着兔子的身体,手抖的更厉害了。何木永拿起针筒果断地便往兔子身上扎来。针尖解到兔身,小兔子感觉到疼了,挣扎起来。我心一紧,手松掉了。小白兔马上逃开来。“你这个白痴。”何木永冲我吼:“我们是在实验,你想让我们的实验成绩不及格吗?”我也怒了,冲他吼回去:“你急什么,我不象你这个冷血动物,我看不下去,要不你自己去拿根绳子勒死它好了。”他哼了声,然后转身就走。我悄悄看着他,结果发现他居然还真去找绳子了。我看看手里的白兔,它正睁着眯眯眼看着我,表情看上去无辜的要命。呀,这么可爱的小动物,怎么能让何木永那头猪给弄死呢。好好的一条小生命。我一咬牙,便抱着兔子走到窗口,然后打开窗户,把兔子往窗台上一放。白兔马上就蹦走了。再回到位子上,看到何木永拿着根又长又粗的尼龙强走过来。kao,这家伙可真够狠心的。何木永马上就发现实验品不见了,环视了周围三秒钟后冲我怒目而视:“尹小雨,兔子呢?”“跑了。”我如实相告,我可老实的很。“你说什么!”他浑身又散发着那种极其危险的光芒,走近我,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根尼龙绳,那架势看上去像是要用绳子勒死我一样。我有些害怕,不过还是挺起胸膛,和他直面相对:“它跑了!你没听清啊。”“怎么会跑的。”何木永那双褐色眼眸中笼罩着一股冷意,咬着牙齿发出这一句问话。“跑了就跑了呗,我怎么知道是怎么跑的。”我给他一个白眼。“尹小雨,你这个白痴女人!”他立马吼声如雷。“何木永,你这个冷血动物!”我也不甘示弱,吵架,谁怕谁啊。“你们两个在干吗?”一声比我们更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们回头,才发觉原来我们的吵声把整个实验室的同学都惊动了,包括我们的生物老师。何木永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说话。生物老师便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我。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兔子跑了。”“兔子跑了?”生物老师声音提高八度,然后下了推断:“那就是说你们的实验也没做成咯。”这不是废话吗?不过我不敢这么说,只能乖乖点头。然后就听到生物老师宣布:“尹小雨,何木永,你们是不是拿实验当游戏啊?你们这组的实验成绩为零分。”然后就怒气冲冲地走了,边走边挥挥手:“其余同学继续做实验。”然后又余下我和那座大冰山,大冰山现在正一副恨不得把我吃掉的表情,低声咆哮:“你这个白痴,拜你所赐我首次出现了零分成绩。”哈,零分就零分罗。他这么激动干嘛。我对他一瞪眼:“你干嘛这么看重成绩,那是一只兔子耶,一条活蹦乱跳的生命,你怎么这么冷血啊?”“那是实验品,你这个白痴。”“你是个只知道成绩的冷血动物。”我忍无可忍,一萝筐话全往外倒,这小子我已经看不顺眼很久了:“你以为你是天才少年就了不起嘛,你自私,冷漠,清高,我看你这种人是没有朋友,没有亲情,只知道那些冷冰冰的成绩的自闭少年!”吼完,发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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