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枝丫,照射在树下女孩的脸上,晶莹的肌肤,就像得到滋润的树叶那样透亮。几不可闻的叹息,逃不过院长妈妈的耳朵“真是少见啊,我的小连落什么时候也有烦恼了。”“院长妈妈,我不小了。”无奈的扁扁嘴,最近学校的品味变了,把她这个不是美女的美女到处拦截。伸手抚上她的头,院长妈妈只是笑着,眼里却有淡淡的担心。花连落,6岁那年,被妈妈丢弃在宁天孤儿院门口,而那美丽无边的妈妈坐着华丽的车扬长而去。自她有记忆以来,唯一哭泣的那次,被她深埋心底,那时院长妈妈总是摸着她的头“孩子,想哭就哭吧。”可是,她却哭不出来,进入孤儿院后,不管遇到什么,被人瞧不起,孤立,辱骂,打架,即使生病疼痛,她都没哭过,不是不想哭,紧缩的心,只是不知道怎么哭。16岁,生日的当天,她妈妈出现在她面前,要求花连落跟着她回家,没有孩子的继父想认她了,而她只说:“我的家,在这。”没有人劝说的了。“小连,什么时候上课?”这个孩子太淡然,太不在意身边的事,让她忍不住担心。“明天,等会就坐大柱叔的车去车站。”嘴里叼着草,悠闲的跟阳光玩躲猫猫。“恩,好好照顾自己啊。”伸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这个习惯看来是改不掉了。“院长妈妈,我19了。”淡淡的挑眉“19怎么啦,19还不是我的孩子。”佯装愤怒,这孩子“小连”远处,大柱叔骑着他那辆古董摩托车往她们方向驶来。“哎呀,真快,院长妈妈,走啦。”迅速抓起身边的包包跑过去,手,用力的挥动着。“慢点。”眉头皱着,哎,这孩子明明做事很有分寸,可为什么就是放心不下呢。风,吹拂着发梢,抬起手撩开遮住视线的碍眼发丝。梦?刚刚是坐在车上睡觉的吧,为什么醒过来会在这小巷子里,呆呆地站立着,感觉背脊有冷飕飕风吹过,手臂上冒点疙瘩。无奈的抬起脚步,或许转出这巷子,答案就出来了。“冰糖葫芦啊,好吃的冰糖葫芦啊。”“水果,新鲜的水果”“胭脂”人来人往,叫卖喧闹,古钗长袍,这,古镇?自己被人卖了?晃着脑袋,苦笑溢出唇瓣,想不通。“算了,在哪,还不都一样。”自语浅笑着,往这个充满有趣陌生的世界走去。没走多远,微微叹息,只因这些村民的眼光太过于热情,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目光追随的对象成了她。却不知自己的服饰在他们眼里有多么的怪异。“小,小姐,小姐,你怎么跑出来了,老爷和少爷都在找你呢。”一个小丫头冲着花连落直跑过来“快跟小虹回去吧。”说完不分青红皂白,拉了她就走。“小姐?”
“小姐不认识奴婢吧,奴婢是小虹,少爷刚买我做您的丫鬟。小姐,快走啊,晚了少爷会生气的。”嘴巴忍不住咧开,好心情地任由叫小虹的丫头拉着走。似乎不用愁怎么适应、生活在这个时代了。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这就是古代大户人家的房子,真是漂亮。品尝着糕点,茶水,悠闲的做着名不副实的小姐,那天,被人拉来后,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莫不是嘘寒问暖,然后就被安排在这惜蕴阁。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问,即使她说她不是那个页蕴,这一大家子的人也不会放她走的吧,那就住下来,看看到底会把她怎么样。“四妹,住的好吗?”复杂探究的眼神,犹豫的话语。看,谁会问自己的妹妹住的好不好。“很好啊,什么都有人伺候。”皱眉微楞,这个女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淡定,默然,如果不是箭在弦上,真想留着她,看看这独特的女子,能带给他多大乐趣。“四妹,还有15天。”紧皱着眉头,不想说,却不得不说“磐王府的花轿,就会来接你。”“花轿?”看来问题稍稍有点大了,鸵鸟是不该继续当了。“坐,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说。”坐直身子,抬手做了个请。凌厉的眼光射向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小虹叭—被吓着的小虹直直跪下“少,少爷,小姐她说,还,还不想知道”跪着的身体瑟瑟的抖着。“我现在想知道了。”“上个月,皇上下旨,要求相国府四千金页蕴在这个月二十跟磐王府磐王爷祭雅完婚。”眼睛,没离开过眼前这个女子。“国家、朝代呢”既然开头了,就问个清楚吧。“南彧国,当朝皇上即位4年,磐王爷是当朝皇上的胞弟。”虽然迷惑怎么有人会问这人人都知道的问题,却也清楚回答了。“南彧国?”低喃,满脸迷惑,这中国古代,有这么个名吗?“还有不清楚的吗?”“没了”额,正等着她说,她不是四妹,她却什么也没说。让他编好的谎言无处发挥。“等会裁缝师傅会把嫁衣送过来,一些必需品这两天也会送到。”呆楞过后,回复主题。“15天吗?”喃喃自语,似乎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站着好一会,看出她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握紧拳,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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