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好吗?”有她的地方,亦是他的家。心,撼动着,却无法回答。静默着,时间像停摆了一样沉淀。“月,困了。”听着怀中平静无波的声音,让他无奈。拥着她靠入树旁,从包袱中拿出外袍,细心的为她盖好。“夜里会有点凉。”“月,谢谢你。”这是她现在唯一能说的。嘴角微扬,她给他的,那纯粹的笑脸,对于笑棨月来说,是无法比拟的。弯月,静静俯视着,在山峦之间相拥而眠的男女。烛火,照耀着男子思念的脸。他只是静静看着房内挂于墙上的画轴。一个月了,未有她的消息,心里惶惶不安,只求她平安无事。无限相思,怎能诉尽缠绵意?“王爷,王妃有消息了。”人未到,声先到。乍听闻这消息,让他瞬间僵硬。“王爷,十几天前,接近边界的向阳镇,有人见过王妃,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据说非常相似。”寐银急急的说完,怕迟一分,就让王爷多一分自责和思念。“边界?怎么会在那?”对着画轴的男子终于转身面对他。“据探子回报,跟王妃在一起的还有三个男子,其中两个是北裔国的临末将军和侍从。另一个,却查不出来。”迟疑的说着,王妃怎么会牵扯北裔国呢?“寐银,准备下。”她在那,那就把她找回来。“请王爷三思,这两天相爷动作频频,他们计划应该就在最近。王上一人怕是应付不来。既然知道了王妃的去向,王爷也不必急于一时。”寐银俯下身去,屈膝行礼。“寐银,她不在身边,让我不安。”好似尘烟,随时消散。
“派人查清楚,我进宫一趟。”眼睛变得锐利,看来页楮那边,得速战速决了。“是”“王上。”向最贵无比的人微微点头。“雅,终于出现啦。”这个弟弟还真让他担心了一阵子呢。当初接受这个王位的条件,就是要他在朝帮他。死也要有个垫背的嘛。“打算怎么处置页楮。”“当初页眉的死,我也有错。只是没想到页楮会这么偏激。”在祭雅面前,他只是个普通人。“当初跟他说实话不就没事了。”就是所谓的面子,才弄成这样。“你不是也玩的挺投入。”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日子太无聊。“那,现在呢?”龙椅上斜躺的男子,黑色眼睛微微眯起,与祭雅同为褐色的发,薄唇紧抿成线。贵气浑然天成。“你等不及了吗?”“对,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折了他的羽翼吧,叫萧太医告诉他,她是怎么死的。”曾经,不管对页楮说什么,他都不信。就当对他的惩罚吧。“知道了,那我先回去。”“好运啊。”调侃的笑着,那个让祭雅执着的女子,真想见见。未理会不正经的兄长,转身踏出王上的书房。“相爷,十天之后是我国最重要的一天,是王带群臣一年一次祈福天下的日子。如果我们在那天行动,以我们现在的人脉,万无一失。”深沉的夜,灰暗的房间内,页楮和一蒙面黑衣男子对立站着。“恩,那时刻我们的人马也可以轻易的进入王宫。通知下去,十天后行动。”冰冷的声音,势在必得的眼神。他会毁了南彧国,即使没有北裔国的相助。夜,证明着一场宣誓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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