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细眉微皱,她不喜欢挑礼物。“是的,以前王上是不过生辰的,但现在王上年长了,需要有个王子,近几年的宴席,大臣们都心照不宣的带着女孩。但王上”“边蔷,来帮下忙。”院内响起边薇的叫唤,打断了边蔷的诉说。“小姐,边蔷先告退了。”虽还有话要说,却也不能不顾边薇的叫唤。边蔷匆匆跑向院内,一站定就被边薇拉至一边。“你找死啊,要是被王上知道你乱说话,你就死定了。”怎么换了个主子,这丫头的脑袋迟钝了。“不会的啦,王上最近不是和蔼多了。”“那是只针对小姐。”“好像是,但我还是觉得应该让小姐知道啊。”“如果王上想让小姐知道,他自然会说的,我看,我们还是别多嘴的好。”边薇凑近边蔷的耳边,低低的说着“也是,小姐如果知道,生王室的孩子等于要自己的命,还不躲着王上啊。”“边蔷。”边薇低低惊呼,这种事,是王宫禁忌。要是万一小姐知道了,不知道王上会把她们怎么样。“好啦,好啦,我以后不说就是了。”边蔷急急双手投降,陪笑着。“知道就好,干活吧。”“等等我啊。”看着径自走远的边薇,急急跟上。“生辰吗?”花连落苦着脸,晃悠着脑袋,她什么都不会啊。这时代又没有街可以让她好好逛。绣荷包好了,反正这时代应该满流行的。伸出的手,在看到手指那道划痕的时候就放弃了。风,夹杂着暑气,吹过廊栏,拂过偏厅,引出淡淡睡意。花连落半倚着窗台,看着外面微风浮动的树叶,无聊的想着礼物的概念。
“棨月,探子来报,祭雅正在往我国来。”端坐一角,临末握着茶杯悠闲的说着。“现在在哪?”为什么会来?“刚出发没几天,冲着磐王妃来的。不过,我想他也只是大概知道吧。”没想到,那个祭雅会为了个女人,原本悠闲看戏的他,那么快解决了页楮,在还没收尾就即刻赶往她在的地方。“是吗。”低垂的眼,坚定而残忍。“你不会让祭雅把她带走的吧。”眼前这个人,似乎更疯狂呢。“对了,棨月,她知道你母后的事吗?”说实在的,即使是以命换,还是有女子争先恐后的往他怀里钻吧。“不知道,我不会让她知道。”吸取母亲生命的鬼之子。“你太在意了。”“你不在意。”斜眼看着说风凉话的人。“啊,哈哈,当然不了,我该回去了,告辞。”咧嘴笑着,鸵鸟似的离开书房。看着讪笑着离开的临末,眸色,未变分毫。习惯,已成自然,对于三不五时上演的剧情,早已麻木。品乐殿,灯火通明,喧闹的气氛涌动着和煦,今日是王上的生辰,大宴朝臣百官,每位朝臣旁边几乎都有一名女子,争相斗艳。虽是王上生辰,却醉翁之意不在酒。“王上,不如让小女献奏一曲。”太傅大人上前小心的献计。即使是自己的女儿,也只是扩展宏图的棋子。斑位上的男子轻轻点头,每年,都是相同的戏码。迸琴婉约,长笛悠扬,优雅妖娆的艳舞,清脆悦耳的歌喉。众家女子,献艺献媚,藏拙亮计,只为得到高位上男子的青睐。一个一个,却未见那个男子有任何的波动。“王上,微臣同其他大臣商议过,请王上择日选妃,好为北裔国留下子嗣。”内大臣宁大人恭敬的上前,没有子嗣的王室,总是让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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