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收。
现在还好好活着,就是不会说话,本来也不太会,很笨。
叶栗找的三个猛男傅涯一个喜欢的都没有,压根也没仔细看,几杯酒下肚让他心情畅快许多,趁着酒劲儿去蹦迪,回来被陌生男人搭讪,他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说:“我老公今晚在家。”
一张脸长得太漂亮了,笑起来勾人心弦,不知是谁坚持送他回家,傅涯说好,等歪斜着靠住房门掏钥匙时,那人不死心地靠近。门锁打开,傅涯顺着力道往前扑,猛地撞上结实温暖的胸口,还抽空对门外的陌生人道:“没骗你呢,真的在家。”
那人遗憾地离开,醉醺醺的傅涯顷刻站稳身体,推开路折林,一点儿没醉鬼的样子。
他冷下脸来:“我这里不留人过夜。”
亮堂堂的客厅里,两人沉默着对视。傅涯后知后觉,闻到一些熟悉的饭菜香,他寻着香气望向厨房,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晚餐。
几年过去,路折林哄人的手段并没有升级,保持着原有水平,还是只会这一招。
两人僵持不下,路折林败下阵来,耷拉着头往门口走。林林以为要去散步,也跟着走了几步,就听傅涯在身后生气地叫了它的名字:“林林,回来!”
林林哼唧两声,乖巧地跑回来围着傅涯转圈。谁知刚走到门口的路折林也一声不吭地转身闷头往回走。
傅涯有点急了:“没叫你,我叫狗。”
路折林也不知道没听到还是没听懂,一头钻进厨房里开始从碗柜里拿碗筷添饭。
看他一副装出来的老实巴交的样子,喝了点酒的傅涯忍不住发飙,用腿支开热情的林林,随手摔门:“路折林,我让你滚!以后别回来了,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等待的滋味如何,傅涯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路折林知道,他明白,只是在家里等傅涯一个晚上,他就开始着急了。傅涯却等过无数个白天和夜晚,带着一点儿相见的希望,和一些想见的期望。
是一种痛苦和折磨。
站在厨房门口的路折林掏出手机点点,用语音功能转化,由人工智能生硬的、毫无感情的声音读出来,字正腔圆。
“我不走了。”
他想说。
再也不走了。他原来的打算就是这样,和傅涯在一起,住在老毛病不断的出租房里就很好。他一直都想有个家,什么身份无所谓,路折林不在乎,他就想要傅涯。
如此简单的愿望,怎么要实现就那么难。
这一次不一样,他突然发现可以死皮赖脸地守着傅涯不走,就和傅涯收养的小狗一样,以前发生过什么不去计较,以后就待在傅涯身边,傅涯不喜欢,他就天天来。因为再没有别的什么事需要他,他终于自由,不用藏着掖着,他想表达爱。
生怕傅涯听不清,机械男声又说了一遍:“我不走了。”
在傅涯冲过去狠狠给他一拳之前,那跟路折林相似的嗓音麻木地吐出几个平淡的字音:“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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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挨了一拳的路折林跟傅涯坐在餐桌两边开始吃饭。
傅涯将炒得喷香的椿芽舀了两勺塞进路折林碗里,嘀咕着:“说了我不喜欢吃这个,臭死了。”
路折林也不吭声,捧着碗吃得很香,看得傅涯胃口也好不少,吃了满满一碗饭。路折林的手艺没进步也没退步,估计之前也用不着他去下厨,但跟傅涯的一对比就显得格外色香味俱全,两个人很快把盘子里的菜扫干净。
后来傅涯去楼上睡,被丢在楼下的路折林蜷缩在沙发上。异常安心,许久没睡安稳觉了,路折林内心满足,哪怕这把沙发并不能完全装下他,可他还是做了个久违的好梦。
第二天一早起来给傅涯做早饭,给两只狗安排吃的,之后便在沙发上等傅涯起床。
傅涯还是寒着一张脸,把他当透明人,吃完饭就留他一个人在楼下,自个儿去楼上房间里待着。
路折林无趣,跟狗玩了会儿,才发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还有汗味,傅涯肯定不喜欢,便去楼上挨着敲门。敲到第三间,傅涯从房间里探出头,不耐:“怎么了?”
路折林举着手机告诉他想洗澡。看样子傅涯想拒绝,可似乎对他这身破衣服积怨已久,给他指隔壁浴室,又很快啧一声:“那里面没放洗漱用品,你进来。”
于是惊喜突然降临,路折林用两顿饭换到一次在傅涯浴室洗澡的机会。很常见的暖香沐浴露,路折林闻了是和傅涯相同的味道,本来挺开心的一件事,到中间有点尴尬,他没有任何理由的,勃起了。
意识到这一点,路折林的脸都冷了。
他没有在想那些事,也许是太久没发泄,对傅涯又太熟悉,一时不察兴奋过度,下半身比脑子反应还快。
他把水温调至最低,兜头淋下的冷水逐渐浇灭汹涌而起的欲望。路折林不能确定做爱对傅涯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印象里很多次,傅涯都不开心,会哭。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至少不会露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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