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疼痛来得猝不及防,傅涯泪花都被刺激出来了,忍不住抬腿踹对方一下。但他刚刚直播完,甬道里已经被扩开过,因此这粗暴的插入并没有让他难受很久。
他叫路折林,说轻点。
但路折林根本不听他,迅速地在他身上起伏折腾,一只手还揉捏他的胸部,指尖拧着乳尖扯弄,逼他紧紧夹着底下的巨根。
傅涯放松身体,让路折林进入得更顺畅,仰着头发出媚人的呻吟,全身心沉醉在这场急切而激烈的交合之中。
路折林毫无规律地撞击着他的身体,那粗硬挺翘的肉棒在他逼穴里搅动,惊扰一池春水,操得傅涯下面越来越湿,柔软的穴肉舔舐得那阴茎也湿淋淋的,再狠狠贯穿他。
他觉得特别爽,特别畅快。
路折林掌控他,用他最喜欢的正入姿势操他,柔软的嘴唇落在身上,滚烫又妥帖,勾人心尖发颤、发麻。
而路折林就像精力旺盛的野兽,分量惊人的鸡巴完全钻进他身体,靠着最野蛮最暴力的方式撬开子宫,抵着娇嫩内壁疯狂挺动征伐。
傅涯被他肏到深处时会受不了似的浑身颤抖,缓过来又踢又骂,然后再次被路折林干到双眼失焦,腰腹抽搐,裹着那刀刃般的孽根失禁喷水,弄得路折林满身都是。
或许是太想念路折林了,傅涯尤其容易动情。被路折林抱到腿上时已经脱力得坐不稳,可路折林的手臂扶着他,令他趴在怀里,又凶猛地插回他逼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傅涯环着路折林的脖子,上下颠簸着,双腿跪到疼,嗓子哑了,轻声哭着求路折林射。
路折林短暂地停下片刻,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替他把挂在脸上的泪珠揩走,接着更使劲地抽插起来。
不知被操了多久,换过几个姿势,路折林终于在他逼里射出来,大量精水堵在子宫里,傅涯尖叫着哭晕过去,手脚在床单上滑动,徒劳地想爬走,却被路折林扣住腰身咬住肩膀,动弹不得。
后来再醒,路折林没有放过他,全心全意地干着他在高潮过后松软下来的后穴,胯骨撞在屁股上,越来越快,发出足以被邻居投诉的闷响。
傅涯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叫喊,指尖轻轻抓着床单,在路折林攻上来的时候不自觉地收缩后穴,吃得那肉棒又大一圈,热情地在他体内跳动肆虐。
路折林的精力太可怕,汗水挥洒在他背上,傅涯像只狗一样跪在被子里被路折林掐着腰肏,呜咽的声音埋入枕头,除了对方一声强过一声的粗喘,他什么也听不见。
傅涯稍微清醒些的时候,总在想,小路真是不好应付了。以前他说做几次就几次,小路绝对不会有别的意见,哪怕没能满足,可也听话地立刻睡觉。
现在傅涯累得要死,困得眼皮子都快合上,不管怎么说怎么威胁,路折林就是不肯放开他。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玩坏了。
傅涯的穴里装满了男人的白精,一边往外流一边又被路折林操进去,爽得死去活来。胸口的奶尖也被吸咬得红肿泛红,硬硬地挺立着,许是破了皮,蹭在被子上,或者路折林身上,总麻痒疼痛。
他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路折林总舔他的脸,将那些苦涩的眼泪舔掉,又用脑袋在他耳边拱来拱去。
傅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腿交叠,而那东西射完以后还不肯罢休,慢慢地在那甬道里磨蹭。
“路折林……”傅涯颤着声音喊。
路折林抱着他,以交合的姿势叠坐在床头,轻轻摆弄傅涯的手脚,让他背对着自己靠在怀里。随后曲起腿,一边扣住傅涯的下巴舌吻一边尽情地激射起那装满精液的子宫来。
傅涯想叫叫不出,挣扎都被困在男人怀抱里,睁大了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几乎是濒死的快感。
滚烫的液体,仿佛无止境的内射,傅涯崩溃了,呜呜地哭,好像被小狗打上了标记。路折林尿了很久,摸着傅涯鼓起来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把无意识抽动着的人圈在怀里,终于舍得让他睡去。
傅涯疲倦地睁眼,想接着睡,可摸到身前温热的身体,又忍不住笑意,凑上前啃路折林的下巴,毫不讲理地推他:“去做饭!”
昨晚上大概只睡了两个小时,又被路折林奸醒了,傅涯什么招儿都使出来了,路折林也只闷头干他,跟几个月没吃过肉一样。傅涯吃不消,崩溃着喊老公不要了,这句路折林倒是听,但只听一半,吻了吻傅涯颤抖的指尖,更奋力地操干起来。
几小时的高强度做爱,傅涯到现在腿都还在打颤,花穴口和后穴口因过度使用都合不上,各种体液混在一起,身上也不舒服。
路折林都没清理!傅涯在他脖子上狠咬一口,又心疼地舔了舔。
他的目光停留在路折林后颈上一道凸起的疤痕上。其实昨晚上就察觉了,只是那种情况下他来不及想,手指一直在摩挲那伤口,路折林就越激动地干他。
小路受伤了。傅涯摸摸路折林的头。
路折林被他弄醒,低下头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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