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家家管得过来,加上那时候要西征,所以只能交给手下去办理这些事情,出些岔子也在所难免。你难道就没出过错吗?你把阿寿他们送去南燕,结果他们居然去刺杀慕容德,差点引发两国大战,这个漏子,可比我捅得大得多吧。”
刘裕冷冷地说道:“我捅的漏子,我自己补上了,阿寿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因为要承担这个错误,我才在西征主帅的位置上对你作出了让步。而你这次,几乎是引发了京八兄弟跟世家高门的全面仇杀,而且,这不是什么你的手下的失误,而是你的新夫人的杰作!”
他说到这里,从怀里摸出了一卷讼纸,直接扔给了刘毅:“你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你的女人干的好事!”
刘毅的眼皮跳了跳,抓住了些纸头,看了起来,一开始,他的脸上还挂着不屑的笑容,可是随着目光所及,笑容渐渐地在脸上凝固,因为这些证词中有不少东西,居然是他也不知道,甚至无法想象的,直到他看完了最后一张纸,才咬了咬牙,抬起头:“这些证词全都可靠吗?不是屈打成招或者是炮制的?”
刘裕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这些证人也都在我手里,你如果不信,我随时可以移交给你,你有的是刑讯之法,可以亲自问问是不是这么回事。”
刘毅咬了咬牙,一跺脚:“这个贱人!”
各不相让不欢散
刘裕直视着刘毅,叹了口气:“我早就跟你说过,刘婷云绝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妙音那样信她,拿她当亲姐妹一样,遭遇的只是背叛和陷害,一生都给她毁了,而我给她害得多惨,你也知道。她当初依附于你,只是为了保命而已,现在一旦觉得有机会了,又要出来害人。害完了我以后,就会轮到你。”
刘毅的眼皮跳了跳,咬牙道:“你当然巴不得我现在就杀了她。不过,这些事情,我还要再调查清楚,如果真的是她干的,我会对她严加管教,以后不会再出这样的事情。”
刘裕的眉头一皱:“怎么,这回你还打算放过她?不追究她的责任?”
刘毅沉声道:“从这些证词上看,她做这些事情,只是为了自保而已,自从她给桓玄抛弃之后,就没有了任何安全可言,比起你来,王妙音更想要她的命,你们有权有势,也有庞大的地下势力,明里暗里都有的是办法弄死她,我不允许她动用我的护卫,所以,她大概只能把主意打到这些妖贼身上,想找些信得过的死士,不过,她不敢明里就收这些亡命之徒,于是把人安放在跟你本就有仇的刁家,桓家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刘裕冷笑道:“难道故意在契约上作手脚,引得王愉对停云兄弟下这样的毒手,也是为了自保?”
刘毅叹了口气:“大概是她缺钱了,想要停云兄弟身上敲诈一笔,以为靠着王愉家的势力,收回这么个小铺子不在话下,而你我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找她的麻烦,没想到天师道的妖贼们心狠手辣,而那个姚二毛跟停云兄弟本来就有仇,所以借机下了黑手。阴差阳错,铸成了大错啊。”
刘裕厉声道:“希乐,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地不顾兄弟之情?我们京八党结盟的时候说过什么,发过什么誓,你都忘了吗?”
刘毅有点不敢看刘裕的眼睛,咬了咬牙:“我还记得,所以,你杀姚二毛,杀王愉他们全族,我都没有意见,换了我在场,也会跟你一起去的。可是,可是这里没有证据证明刘婷云直接指使他们下手啊,最多是这些天师道的妖贼被她收留,然后王愉用了这些妖贼下毒手。”
刘裕咬着牙:“刘毅,想不到你居然为了不舍弃刘婷云,不舍弃她能为你联络世家的这点作用,连兄弟情义也不顾及了。你若真的这样,那对不起,江北之地,完全不用谈了。”
刘毅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好,太好了,刘裕,你说我为了维护我的女人,不顾兄弟之情,那你呢?你就这么干净吗?你的女人甚至是敌国公主,我们在这进而为了江北争来争去,不就是为了防你女人所在的南燕吗?你要我现在杀了刘婷云,那将来如果南燕主动来犯,伤我百姓,杀我将士,我要你杀了慕容兰,你肯不肯?”
“甚至我不用说以后,就说以前,寿春城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陷落的吧,多少将士和百姓因为她而死?刘婷云最多害了谢停云一家,可慕容兰害了我们多少人?你为什么不向她寻仇,为什么不杀了她?!”
刘裕沉声道:“两回事,当时的慕容兰又不是我们大晋的人,她奉了慕容垂之命来大晋搞奸细活动的,那本就是她必须要做的事,作为敌人,我当时尽了全力杀她,只是没有杀掉,后来阴差阳错,我们又在一起执行谢相公的任务,要说赦免,谢相公在先,先帝在后,已经赦免了她的罪过,我也没有再杀她的理由。”
“可刘婷云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做这种伤人害国之事,你到现在还在这样维护她,你还象我们大晋的重臣吗,还象是京八的巨头吗?”
刘毅冷笑道:“我是个男人,我要维护我的女人,你拿这些妖贼的一面之词,就要逼得我杀我的新夫人,你要杀的,不是刘婷云,而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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