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衿。”
听到声音,沈明衿立刻摁灭手里的烟走到她身边坐下。
他搂着她的腰,顺其自然的将她搂入怀中,低声说:“还难受吗?”
她抓着他的领带,问道:“你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
说完,伸手往他衣服里摸,摸了好几下确认他没受伤后,微微松了口气,说道:“你干嘛跟闻靳打架?这么冷的天还在鱼池里打,疯了吗?”
听到她这话,沈明衿心里在想,是疯了。
看见别人碰她,他居然真的起了杀心,即便那个人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变得这么可怕,变得这么难以控制情绪。
双臂紧紧缠绕着她,压低嗓音,“走,回家。”
他将她抱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宋清杳还在不依不饶,抓着他的领带说:“你别什么话都不说,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我——”
话,还没说完,沈明衿突然吻上她的红唇,暴力的撬开牙关后,卷着粉舌,将所有的馨香吞入腹中,甚至没有给她太多的反应,吻得又凶又狠,灼热的呼吸不断交缠着,她渐渐的被吻得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倒在他怀里。
“我问你。”他喘着粗气问,“是不是我吻你,你最舒服?”
她呜呜咽咽的搂着他的脖子,脸红得不行。
这叫什么问题?
她只跟他一个人接过吻,什么叫做‘最舒服’?
猜到他可能在吃醋,就只能回答:“嗯,跟你接吻最舒服,你好会,老公。”
这两个字具有强大魔力,每次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带着甜糯,好似吃了一口从里到外都甜到头的甜水,没有一处不欢喜。
他整个五脏六腑都被酥麻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抱着她就往楼下走,边走边说:“现在就回家拿户口本,明天民政局一开门我们就去领证。”
沈明衿把宋清杳送回家后就开始翻箱倒柜找户口本。
自从母亲去世以后, 她的户口本就被压在那堆行李里,一直没有拿出来。
当初搬运的工人和司机也都是沈明衿找的,以至于户口本在哪个箱子,她也记不清。
坐在床边, 看着他在柜子里翻来翻去的模样, 忍不住笑出声来, 说道:“明天去领证,你现在找什么?很晚了,你要不要先睡觉?”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沈明衿停下来,一只手靠着衣柜的门,扭头看她, “就是我们没领证,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就算是跟别人跑了,我也没办法。”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领证, 我要是跟别人跑了你就有办法了?”
“从我的角度来说, 如果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你要是跑了——”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带着打量, “我是有权利把拐跑你的男人给打死的。”
宋清杳被他逗笑了,趴在床上,“可是好晚了, 你要找到什么时候?”
“很快, 你先睡。”他应付了一句,继续低头去找户口本。
之前求婚成功的时候, 他觉得事情尘埃落定,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不会再动什么歪心思了,可今天闻靳这事给提了个醒——先不管那些结了婚后又出轨的人,就说那些求完婚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人少吗?
一点儿都不少。
闻靳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都敢这么明目张胆来撬墙角,那些跟他关系不亲厚的人岂不是直接登门入室?
他又不在国内,许多事没办法做到时时刻刻都看着、守着。
万一宋清杳真想跟别人发生点啥,他这绿帽子得戴多少顶?
虽然答应过她,即便……万一……真的……再发生五年前那样的事,他可以咬咬牙当做没发生过。
但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
也就说说罢了。
真要发生这种事,他能把男方给弄死。
说到底,这样一张结婚证,是给他买个心安罢了,有了契约,就有了资格、权利,至少就能以她老公的身份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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