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挣扎又舍不得远离,干脆也紧紧地抱住了潘年贤。
代驾的大叔用余光瞥到两人缠绵的姿势,心里暗暗想道:这要都不是同性恋,他把方向盘给吃了。
方铭天喝醉了不止傻还倔,硬是把潘年贤箍他身上了,潘经理没有办法,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干脆就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面。
睡迷糊了的方铭天给拍几下脸给拍醒了,还愣着呢,就听见眼前人说:“松松手,让我去洗个澡,你抱得太紧我连衣服都解不开了。”
天哪!自己这是在做梦吗?或许是每一个被暗恋的人说出这种话的男人都会这么想吧,总之方铭天就跟做梦一样死死地又抱住潘经理,他怕自己手一松梦就醒了,“我不要,一松手你就没了。”
潘经理很无奈捏住了他的脸往外扯,让疼痛给这醉鬼的脑袋醒醒神:“笨蛋,我不会走的,你先把我松开,不然我就真的走了。”
方铭天被这句话像是惹急了似的,不管不顾的凑上去强吻住潘经理,看上去非常的凶猛,自以为非常的有气势,结果却只会傻乎乎的嘴贴着嘴,甚至还因为太激动磕破了嘴唇,直到潘经理伸出舌头在他的嘴上描摹才触电般地闪开了,一个人蹲角落那对着墙呐呐自语。
潘年贤没有管他,拿着衣服去洗了澡,直到洗完才看见方铭天还蹲在那里种蘑菇。
看到他出来,狗狗眼立马就放精光了:“潘经理,你还可以再亲我一下吗?”
“不可以,去睡觉吧。”潘年贤把人往沙发上一带,“要在这里乖乖睡觉哦,明天我再叫醒你起床。”
他把人往沙发带到沙发上按下,还给了一床,自己用来换洗的被子,做到这对于潘经理就算是仁至义尽了。于是他转身朝卧室走去。
没想到才刚踏出来一步,人就被扑倒了。而罪魁祸首还压着他毫不知悔改地在压在他要亲亲。
唇与唇相触,被打通了情窍的处男舌头亳不知廉耻地往里伸着,缠着潘经理的舌头像他主人一样不肯放手。比起和章牧瑞调情似的吻,方铭天这个吻可以算得上是毫无技巧只有蛮力。
潘经理怕他把自己舌头给咬了下来,于是领着他一点点的舔过牙龈舌尖,分享着自己嘴间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吻一点点深入,在这静谧的房间中,只有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
方铭天其实已经有几分清醒了,男人喝醉酒乱性只是拿酒精当做借口而已,拿着酒精发散心里面那些下流龌龊的欲望,他也一样。因为现在的他,手里抱着恋慕着的人的腰身,手指感受到隔着衣服下的劲瘦线条和柔软的肌肤,鼻间闻着的是刚洗完澡薄荷味沐浴露的清香,就连耳边也是他浅浅的喘息,无论是怎么样的男人,都忍不住的吧?
自然的,他的阴茎硬了起来,隔着紧绷的裤子向着潘年贤磨蹭:“潘经理,帮我解开裤子好不好,硬着好难受!”
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太美,氛围太好,眼前的狗狗太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忍不住心动了。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的拥吻在了一起,潘年贤拿膝盖磨了磨他被束缚起来的阳具,调笑地问了句:“就这么一直在里面不好吗?那么想出来干什么呢,铭天。”
“想和潘经理在一起,想亲遍潘经理全身,还想把精液抹遍潘经理全身。潘经理,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能不能也喜欢喜欢我!”
这几句处男不知道从来学来的大尺度色情话愣是逗笑了潘年贤,他颇为恶趣味的看着眼前人恳求了许久,才大发慈悲的解开了方铭天的裤子,让他在自己的腿上蹭出来。
他虽然本来是直男,但是经过和章牧瑞一遭倒是男女不忌了起来,在加上他一贯是爱控制全局了,和章牧瑞却大多是被强迫甚至是退让,一直都在下方,看着方铭天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有些蠢蠢欲动了。
说起来,他还没肏过男人的屁股吧,不如今天就试试?
话是这么想着,可事实却颇不如意,比如眼前看起来正乖巧的大男孩,在蹭着蹭着,不知道怎么就越往越上了,本来是对准着膝盖上方,他却一个俯冲顶到了两腿间,蹭着小潘和睾丸来回抽动。
潘年贤也被他蹭得兴起了,解开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鸡巴自渎,小方颇为委屈的也想蹭点光,却被无情的潘经理直接无视,只能蹭着手背和大腿间来回摩擦。
但因为两人之间隔着两只手,先前能从会阴处一路划到两丘间,现在却委委屈屈的只能爽个头。方铭天只好握着他的手,圈着两个鸡巴撸起来。
潘经理被伺候得挺开心,索性也放了手任由着他活动,感受略带薄茧的粗糙指肚和柔软的手心撸动鸡巴时带来的快感。
这点证明了处男的确是还有点用的,在自渎手段上的确是五花八门快感连连。
潘年贤首先被撸射了,他正躺沙发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却感觉身上的人还在活动,处于贤者状态的他只想一把把人给推开,却没想到他的力气比不过年轻力壮的小处男,只感觉自己会阴那处被剧烈地摩擦,处男粗硬的阴毛撩搔刮蹭着自己已经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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