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虎咽,像是饿极了的婴儿看到了母乳一样,不止是舌头,他还用牙齿撕咬着粉嫩的乳晕和乳头,小石子在他嘴里像是要被嚼烂了一样。
“啊——不要!庄云洲你松开!疼——!好疼!”傅扬两只手都被庄云洲束缚住,只能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祈求能脱离男人的撕咬,可不仅没有逃开,一晃一晃的胸更是在男人的脸上轻轻拍动,就像是傅扬在用奶子打庄云洲的脸。
弹软的乳肉轻轻打在庄云洲精致的左脸,好像还传来若有似无的奶香,庄云洲眼里邪火更是忍不住了,“妈的臭婊子,又发骚了是吧?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勾引我的?是不是里面有奶水?嗯?还敢用奶子打我的脸,是不是被别人操怀孕了来找我接盘啊?说话啊贱货!”
庄云洲好像代入了被戴绿帽子的丈夫,狰狞着脸一巴掌拍在了傅扬挺翘的屁股上,庄云洲是断掌,傅扬顿时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滚你松开我,滚出去啊呜”
傅扬的叫骂没让庄云洲走,反而是胯下的二两肉直挺挺的顶起了灰色的运动裤,热烫的东西一下子蹭在了傅扬的大腿内侧,傅扬的低语只让这根怪物越来越兴奋,顶端溢出的粘液打湿了自己的裤子,也沁透了傅扬的裤子。
“小骚逼,真想操死你,水都把老公的裤子弄湿了。”
庄云洲膨胀的鸡巴快要顶破裤子了,索性一把把松垮的运动裤脱下,直接把那根粗直的紫黑色大肉棍子往傅扬的腿缝里怼。
和庄云洲白皙俊美的脸不一样,他胯下这根东西又粗又黑,没有长到夸张但是却粗的像根大的杏鲍菇,这跟雄伟的鸡巴上还跳动着不甘示弱的青筋,像是叫嚣着赶紧捅进傅扬的身体里爽一下。
“啊啊求你了庄云洲,我真的不行了别弄了好不好”傅扬眼下染上了红晕,眼睛里好像有泪水在滚动,但他强忍着没有落下。
他想起了今天白天庄云洲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手伸进他的衣服玩弄他的下体,导演和其他演员都在旁边认真演戏,而庄云洲却将手指伸进他的小逼里面扣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脑子里慢慢放大,好像世界上只有他被庄云洲用手指操到流了一裤子淫水的声音,最后在导演转头朝他们询问,“傅扬、云洲,准备的怎么样了?下下一场到你们了。”时到达了高潮。
傅扬在导演的注视和人群攒动中潮喷了,他低着头不说话,双眼涣散直直的盯着地面,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连导演问他怎么了都听不见。
庄云洲自然是感受到自己的手上淋了一汪骚水,他用另一只腿掩盖住自己抬头的下半身,回答,“我们俩都对完了,导演你放心吧,我看傅哥有点发烧啊,我带他去休息室吃点药。”
“傅扬发烧了吗?早上还好好的啊?”导演疑惑。
“没事,低烧,那你们先拍,我带傅哥去吃个药就行。”庄云洲侧着起身扶起傅扬的肩,傅扬轻轻的低着头,被庄云洲强扯着朝休息室去吃’退烧药’。
傅扬迷迷糊糊的跟着庄云洲来到了休息室,门“咔哒”一下被锁上,这才把傅扬从致命的快感里拉了出来。
庄云洲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没有遮掩的性器一下子弹了了出来,刚才他就被傅扬高潮时微微伸出的舌头勾的不行,现在两人独处,哪还用忍着。
呆滞的傅扬一下子被他抱进怀里,饱满厚实的嘴唇被男人长驱直入。庄云洲不满足简单的口水交换,追着傅扬嘴里嫩红的舌头一边吸一边舔,空荡的房间里响应着“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傅扬的力气也在氧气的缺失里逐渐消散,他本来也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从小到大一直是父母和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也没有谈过恋爱,想到这里傅扬的眼里又盈满了水雾。
傅扬一双狗狗眼里充满了像是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的无助和悲哀,睫毛浓密的像扇子一样呼哧呼哧的煽动着庄云洲那颗色心,把他眼底的欲火烧的更旺。
男人眉头一皱,嫌弃这层布料太过磨人,阻挡了他更深的淫猥,一只手褪下了傅扬的裤子,将自己的大鸡巴重新插入傅扬柔嫩的腿心。
“呜啊——”
突如其来的炙热烫的傅扬的腿心一下,随即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妈的!爽死了!叫你在片场勾引我!操死你!”身后的男人红着眼像是打桩机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男人约顶越重,约顶越深,青筋擦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与被桎梏的身体像是要打出火星子。
“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呜呜”被锁在怀里的男人翻白了双眼,身子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乳肉也被顶的晃晃悠悠,“呜好酸要被操死了呜呜——”
庄云洲只感到肉棒上一阵吸力,像是在勾引他进去教育一下这个骚叫的臭婊子,然后坐在他鸡巴上的男人抖了两下,庄云洲的鸡巴就像淋了个雨一样,湿透了。
男人喷出的水很多,很快浸透了内裤,湿哒哒又冒着热气的下体就这样搭在那根黝黑的鸡巴上,两瓣肉蚌也因为高潮展开,紧紧的贴住身下的鸡巴一张一翕,像是在亲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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