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片轻薄的布料,隐隐透出一点暗色的凹进去的腿缝,怎么也无法转移目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黏住了我的眼睛,也缠住了我的身体,将我死死钉在了原地,让我只能看向她。月光从窗帘的缝隙偷溜进来,落在沈寒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上。我看着那片如玉般莹白的皮肤,像中了邪一样,踩着投射的地板上的光影向她走过去。
欲望像操纵木偶的丝线,牵引着我,走向我避无可避的命运。
连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当时的迷乱,见不得人的情愫从什么时候在心上生根发芽也无从得知,我只知道我情难自已,甘愿沉沦。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到折叠床边蹲下来,手指像产生了自我意识爬上她的臀部,温热的触感透过绵软的布料传到指尖,侵入四肢百骸。
我像是跑了很远的路才赶到此地,胸腔里一颗心剧烈地跳动,气息从鼻腔里进出已然不够,我张开了嘴沉重地喘息,呼气的瞬间品尝到甜美的菠萝汽水的味道。
细腻的皮肤贴在我的唇上,细小柔软的绒毛被舌面一寸寸碾平,我几乎不能呼吸,却不舍得将脸从她腿上挪开分毫。明明知道不该再继续下去,我却像着了魔,完全顾不上她可能被惊醒,只是放纵自己沉溺在情欲中。
我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床沿,放轻了力度去吻她,从被月光覆盖的双腿吻到遮掩于底裤之下的神秘地带。我轻轻含着那片布料,闻着陌生的甜腻腥臊的气味,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孽根早已勃起顶在裤子里胀得生疼,我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疏解,但我不敢。
或许,是我还残留着的理智告诉我:你不是不敢,是不能。
“哥?”陆清阳抡着扫把在我眼前舞,一时间尘土飞扬,“要不要打扫您吱一声啊?”
“不用”,我缓了缓才回过神来,察觉到下身有了异样的反应。
我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陆清阳掩饰自己的失态,“你别闹,好大的灰尘。”
陆清阳老老实实放下扫把,嘴上却不停,“把这些东西全丢掉得了,放在里边有啥用啊?那个立柜估计年纪比我都大。”
“你还真别说,我第一次回老家的时候它就在那儿了。”
我坐在柜子上等身下的情况缓和过来,才又开口,“这些东西没有我爸妈准许我也不能随便丢。”
“真麻烦。”
陆清阳拍掉手上的灰尘,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皱巴巴的口罩,“我人傻了,打扫半天没戴口罩。”
我不由发笑,掸了掸蹭到裤子上的蛛网,说:“灰尘都吃饱了,才想起戴口罩。”
陆清阳把口罩递过来,“亡羊补牢一下,能少吃点灰就少吃点。”
我无奈把口罩戴上,看他又去整理储物室的东西,装作不经意地问:“寒姐好像也要回来转户口,她联系你没?”
陆清阳撑着扫把回头看我,一脸莫名其妙:“你们住一起你问我?吵架了?”
“没有,别瞎猜”,我拿抹布掩饰性地擦了两下窗户,看他没再看我,又补充说,“就是……之前你来我家说要回家转户口,她也要转,我以为她会找你说一下。”
陆清阳把垃圾扫到墙角,头也不抬,说:“那没有。她要找也是找我妹吧。”
“哦……”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又问:“你是顺便帮你妹妹办了是吧?她不回来。”
“对呀。实在不行还有我奶奶嘛,她不喜欢坐车就说不回来了。”
我看从他嘴里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忍不住叹口气,沈寒这头独狼,想知道她的具体行踪估计只能直接问她本人。
“寒姐要是回来睡哪里啊?”陆清阳放下扫把,指着旁边同样堆满杂物的房间,“这间是储物室,旁边也是储物室,剩下两间你和伯父伯母,寒姐睡哪一间?”
“她……”我话到嘴边又顿住了,她会回来吗?
那天凌晨的温存还历历在目,狂乱热涌的情欲似乎也还未散去。我在后来的十多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闭上眼都是她泪流满面亲吻我的样子。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睡完就跑,甚至没给我解释的机会,让我想好再去找她,她也没给我联系的机会。
“她应该不回来吧。”
话虽这么说,我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其它房间都不打扫了,沈寒要是回来也只能跟我睡。我不知道做了多少年的荒唐梦,才把喜欢的人拥进怀中,自然是要多创造机会亲近了。
但陆清阳显然不懂我的心思,吭哧吭哧就把东西全搬到客厅,一边搬还一边跟我说:“这个房间采光好,打扫好了就给寒姐住吧。”
我想阻止他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只能礼貌地笑笑,咬牙切齿地夸赞他:“你可真是你寒姐的好弟弟。”
陆清阳忙活半天,满脸是汗,皱着眉头看我,“你家空调是不是坏了?还是没开?”
我这才意识到房间里闷热得像一个蒸笼,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而我只顾着想沈寒的事,完全没注意到空调开没开。我赶紧跑到电视柜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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