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业,同时还可以为教育事业做贡献,那时的我还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与憧憬,我幻想着我站在讲台上给孩子们授课的情景,可大概没有那个机会了。
我一个人漫步在校园里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在我背后说道:“宋学长。”
我转头才发现,是那晚那个呆小子,我说:“你就不能当成不认识我吗?”
“学长,我是临床医学医学系30级2班的姜寒筠,学长我们现在不算是陌生人了吧。”姜寒筠,为什么我要救他他呢?本来他会变的和我一惨的。
我手插在兜里,“你滚吧,趁我没改变注意前。”我想,我快要忍不住带他一起下地狱,让他也成我这样了。
他说:“学长,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我走到他的身旁凑到他耳边说,“我身旁只会有一种人,那就是嫖客,可你这么穷,大概付不起嫖资吧。”
就在这时,真正的嫖客出现了,何汜然,税务局长的儿子,他们父子脾气暴躁,很难缠。
“宋霜星,你t的在干什么。”我转身向他跑去,一下蹦在他的身上,他一下接住了我,双手拖着我的屁股我夹着他的腰,他和我接吻。
这么有伤风化的事,却没人敢说什么,他将我放下,拉着我的手,走到姜寒筠的身旁,他还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何汜然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说“傻逼,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我挽着他的胳膊说:“汜然,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要迟到了。”
要说在这个世界上最恨我的人可能还不是虞妈,是何汜然,我和他从初中到高中都在一个学校还是一个班,算是好朋友吧,甚至到后来他填报师范专业也是因为我,他说他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喜欢了好多年,可我从大学开学后就变得奇怪了起来,混迹与各色人之间,。
在之后的某一天,他发现他爸爸竟然把小情人带回家了,可当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床上躺着满是伤痕的我,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腥味儿,他那时很心疼的将我抱走,他认为是他父亲强迫了我,
甚至和他父亲大吵了一架,在之后在我清醒过来后,我对他说:“何汜然,看在我们曾经是同学的份儿上,当做没看到我好不好。”
他一直重复的问我,是不是被强迫的,我说自愿的,在之后我养好伤,回到了学校里,又开始了那种生活,当他发现我身上总是布满很多的痕迹时。
他也开始和我做爱了,可那,哪里是做爱,是上刑,鞭子,小刀,他还喜欢掐我脖子,然后给我包扎上药,然后抱着我边哭边说:“霜星我带你走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和畜生过一辈子。”他爱我,我不爱他,他脾气暴躁,却又是唯一一个说要带我离开地狱的人,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的家不至于四分五裂,他爸不至于晚节不保,身败名裂。
在宋平楚发现我曾经和何汜然是要好的朋友时,他又多了一个要挟我的筹码,他将那些我受他指使拍下的视频,打成了照片塞在我手里说道:“阿星,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把这个寄出去,你不想你的好友以后背着黑点,看到他失去所有吧。”
我几乎是要把头磕破了,磕的额前流血滴到眼睛里,然后将头放在他的皮鞋上说:“求求你了,放过他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就这样过了半年后到了现在,这会儿我和何汜然上完课了,他说要带我去吃饭,我没什么胃口,还是去了,中午青溪还提着一个保温桶,说是给我送的药,我还没有接过,就被何汜然给扔到了垃圾桶,我很开心,但是青溪看着我说:“不要做越线的事。”
我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见朋友的权利还是有的吧。”
何汜然开车带我去了一个私房菜馆,我们选了一个包厢坐着,等菜的时候他捏着我的手说道:“宋平楚这次又把你送给了哪个老东西,t的为什么要动你的手指。”
我抽出了手指,捧着他脸说:“是他爸爸,我要陪他爸爸一个月,这手指是我自己弄的。。”
他好像更生气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骂道:“那个下作东西,果然一家子都是畜生,”
我坐在他的旁边,抱着他的腰说:“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抱着我难得温柔的摸着我的脑袋说道:“霜星,你愿意跟我走吗?我们一起去国外,再也不要回来了好不好。”
“我说过的,我不想和畜生过一辈子。”
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从包厢里脱了出来,就这样拖着我,把我塞到了他的车里,驱车去了酒店开了房间。
他这次很过分的将我那处搞的出血了,我拉着的手说道:“你看,你果然是个畜生吧。”
他抱着我去了一家私立医院,我住了半天就走了,我要天太黑之前回到宋柏江那儿。
晚上我趴在床上,接到了宋柏江的电话,他说:“霜星,晚安,”我说:“早安,爸爸”
他挂了电话,真是无聊,国际长途就是为了和我说晚安,我自从开始喝那个中药,好像更容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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