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尝了一口,真是齁甜,我便由转身喂他吃了一口,他吃了一点点,
“好吃吗?”
他捏着我的脸颊,之后手指抚过唇上捏了了一下子我的鼻尖,“好吃,”
我放下蛋糕,环住他的脖子和他拥吻,他的手臂穿过羽绒服,环抱着我的腰,将我紧紧抱着,这个时候该专心一点,可我斜眼瞟见外面,飘起了雪花。
我轻轻的推开他,凑到玻璃边上看着外面,“下雪了,真好。”
他又将我拉回到他怀里抱着,“霜星,今天见秦暮,你有什么感觉。”
“很儒雅,很随和。”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和他贴近时,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提到秦暮瑾时,那颗心跳动的那样蓬勃有力。
“不提他了,以后这个名字就消失在你我之间,你说好不好。”
“好,宋先生。”
我隐隐有一种预感,我整容成秦暮瑾的样子似乎还不够他缅怀过去,他还会对我做别的事情吗?
因为中间感冒了,那中药就断了几天没有喝,可如今一开始喝那药,我就有一种感觉,我好像更爱发呆了,我竟然可以一个呆坐一下午一动不动。
我更容易联想到过去的那些事,陷入长久的恐慌和难过里。
每到这个时候,我恍惚之中总能听到青溪说,“该喝药了。”
我越发的好似迟钝了一般,总是沉默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到头大睡,可突然某一刻我端着药丸看着那汤液泛起的涟漪,随口说,“青溪你说这里面都有些什么药材,为什么我喝完困困的。”
我抬头看着他,他冷漠的看着我,“喝吧,你就当是一点点副作用吧,我看你不是睡的挺香的。”
“可是今天的药有点苦,你去拿些糖给我吃,我现在就要吃。”
他又催促道,“你喝完我就取糖果。”
“好啊,可不能耍赖。”我一饮而尽之后他这才满意的离开。
看他离开,我赶忙去卧室抱着马桶,催吐了一番将那药吐了出来,又回到凳子上坐着等着他,等他回来拿着半袋大白兔奶糖递给我,我剥开一颗放在嘴里,像往常一样问他,“先生今天回来吗?”
“可能会有些晚,说是让你不必等他。”
“闲来无事,不如陪我去超市吧,可以吗?”
“好。”
他要开车带我去超市,我偏要坐他的摩托车,他无奈的找来头盔给我戴上,我看着他那专注的摸样,觉得好笑极了怎么系个头盔带子也要那样慢条斯理,我凑近他的耳尖吻了一下,然后捏了捏他那冰凉的脸庞说,“走吧咱们快出发。”
他到是干净利落的骑上了车,我抬腿坐在后面抱住了他腰,他骑的很快,我也搂的他愈发的紧,我下车时他颇为严肃的说,“你别把这种事情当游戏,我不喜欢这样没有分寸感的事情。”
我懒得去管他怎么想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笑而已,大步向商场里面的地下超市进发,我推着购物车,漫无目的的逛着,青溪赶忙跟上,帮我推着购物车,
我随口说,“你有女朋友吗?如果有我以后就不骚扰你了。”
“我没有伴侣。”
“那我以后可还是会骚扰你,你是不是觉得被我亲一下恶心极了。”
他停住了脚步,“你不必这样贬低自己,我知道你心里苦闷,所以不和你计较这些,但是你最好收敛一点,万一被先生看到……”
左右都是布满零食的货架,也没有其他人,我便捧上了他的脸颊亲了上去,堵住他那张烦人的嘴。
他要推开我,我就是不松手,直到他脖子红彤彤的我才松开,“怕什么,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大不了回到从前那种生活,你以为我会害怕吗?”
这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宋平楚,我捏了捏青溪的下巴说,“买一些甜食和蔬菜吧,我去接个电话。”
我一接通那边便是一通骂,“你刚在在做什么,他身边的狗你都不放过吗?”
“你不会就在这附近吧。”
“别跟我扯开话题,一个月了,你说说,你到底搜集到了什么。”
我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青溪,“你别指望我了,你老子天天让我喝中药,我那安眠药也停了,我一喝这中药就天天做噩梦,我都觉得没几天好活的了。”
“阿星,药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的,阿星,你帮我,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是有效的。”
“平楚,我们是不是有半个月没见了,我好像有点想你了。”
他似乎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霜星,别骗我了,我不会上当的,我挂了。”
我挂了电话,向青溪走去,他买了许多菜,和少许零食,他还买了一条鲈鱼,我比较爱吃他做的清蒸鲈鱼,看来他又要展示他那精湛的厨艺了
我们很快就离开了超市,在回去的路上我问他“青溪,你说死了会解脱吗?”
“不会,死亡是逃避的一种方式,但是对于少数有这种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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