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余悄悄跟灼宝咬耳朵,小奶团子就屁颠颠跑去跟郭琳申请:“妈妈我和鲈鱼哥哥一起栽苹果树好不好?”
陆余马上就要离开,郭琳对他们宽容得很:“可以。”大不了栽坏了,再让工人们干一次!
然而彆看陆余人小,干起活来像模像样,他拿了一把安致远野营用的兵工铲,铲子插进土地里,用脚一踩,再一挖,真的挖出了洞。
灼宝现在还戴着皮卡丘渔夫帽,也拿了一隻木柄的小铲子,嘿啾嘿啾跟着挖(捣)土(乱)。
陆余不嫌弃小皮卡丘帮倒忙,拿着铲子干得热火朝天。隻是一边哄孩子、一边干活,进度总是比较慢的,直到工人们离开,直到安谨小同学也放学,陆余和灼宝也隻是刚刚挖好种植苹果树苗的坑。
安谨也听说陆余要走啦,有点舍不得小伙伴。更何况他上了一天学,隻要不用写作业,干什么都快乐。于是安谨愉快地加入了种树小队。
第一天个幼崽学着工人的步骤,挖坑、添水、添市场老板送的生根液,然后安谨扶着树苗,陆余和灼宝俩幼崽一起嘿啾嘿啾把土重新填回去,忙到天色擦黑。
郭琳从温柔的“彆干了先吃饭吧”,到暴躁的“再不吃就全都饿着!”
幼崽们才终于停手,排着队回去洗手吃饭。
吃饭时,他们还不忘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窗看院子里的小树苗。那是他们共同的劳动成果。
第二天,“马上就要麵临小升初”的“年级”小学生安谨照例苦哈哈去上学,留下两个幼儿园宝贝继续光明正大翘课。
因为昨天劳动量超标,灼宝一直睡到日上竿才醒,醒来发现床边空空荡荡,还以为陆余哥哥又背着他跑掉了,连忙倒退着下床,连拖鞋都忘记穿,哒哒哒地边跑边喊:“哥哥?妈妈!鲈鱼哥哥呢?”
小家伙的小奶音由远及近,郭琳贴着麵膜探出头,看到他就怒道:“安予灼!又不穿鞋!陆余在院子里呢,哎你先回去穿上鞋!”
灼宝有声地衝老妈甜甜一笑:“嘻嘻!”
然后就光着脚啪嗒啪嗒往玄关跑,直接踩上室外拖鞋。
郭琳:“……”
小家伙笑起来是真的漂亮,大眼睛弯弯的,皮肤奶白奶白。郭琳咕哝:“要不是看你长得可爱,早揍你多少回了。”
灼宝踮起脚脚,凭一己之力打开大门,跑到后院,果然看到陆余正蹲在苹果树树苗旁,拿一把小刻刀跟一块小木牌较劲。
灼宝好奇,奶声奶气地问:“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陆余晃晃手里的木牌,给他展示:“刻木牌。”
灼宝:“哇!刻得真好!”
他又问:“刻的什么?”
陆余:“。”
陆总无奈:小文盲,字都不认识,还说刻得好?
陆余耐心说:“是我们的名字:灼宝和小树一起成长,栽树人:陆余。后边是昨天的日期。”
灼宝托腮:“好厉害!哥哥认识那么多字!”
陆余:“郭琳阿姨教的。”
灼宝:“我也要刻!”
陆余怕他拿刻刀划伤手,便哄他:“我刻一麵,你刻另一麵,我们一起完成,好吗?”
小奶团子特彆好哄,这一上午,陆余一边刻木牌,灼宝一边围着他玩,一会儿拿个玩具出来,控製着玩偶的手手脚脚给陆余哥哥加油,一会儿带着个塑料小喷壶,扬言要给小树苗浇水。
小家伙小嘴叭叭叭地没停过,陆余的刻刀也没停过。
终于赶在午饭之前把一麵牌子刻好,灼宝午睡起来之后,终于能参与工作,可惜他写自己的名字都有点费劲,何况用刻刀?最后陆余抓着他的小手手在木牌背麵刻上俩人的字母缩写,将小木牌挂在树苗上。
“灼宝,哥哥明天就要走啦,你好好照顾这颗小树,每年它开花的时候,我都来找你玩,好吗?”
明明之前已经以两天不上幼儿园的筹码换得小奶团子接受,然而真到分彆时,灼宝还是控製不住,小短手抱住陆余不让走,哇哇哇哭湿了陆余的袖子。
陆总两辈子以来都没这么心软过。
可他已经选好了要走的路。
陆余在商场摸爬滚打一辈子,起起落落见识过太多人情冷暖,深谙自己有能力才能去追求彆的。他安抚了小家伙,仍旧硬着心肠,跟着陆正筠和萧菀桦踏上了回a市的路。
他们先回a市,陆正筠处理些公务之后,就亲自送陆余去北美看望陆老爷子。
而灼宝失去陆余哥哥之后,足足一个星期都恹恹的。
不过到底是小朋友,安致远和郭琳哄了小家伙一个星期,又买玩具,又答应他养隻小仓鼠,才终于安抚了灼宝。
“到底是小朋友。”安致远悄声跟自家老婆说,“小孩子忘性大,你看,这还没几天,他就不再提陆余啦,过一段时间他都不记得陆余是谁啦。”
郭琳也悄声回:“不鬨挺好的,不过也挺可惜,他俩玩得多好啊,多亏我拍了很多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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