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着急推了门出去,刚走到楼下,文君迎了上来。
“大奶奶,您让我好找。”
姜沅拢了拢大氅,“你怎么寻来了?”
“聿爷说您在这儿呢,让我来找你。”
姜沅和沈知聿本是背着下人出来,现下应是被发现了。姜沅看沈知聿并未过来,开口问文君:“爷呢?”
谁知那文君脸上竟闪过一丝惊慌,“聿爷他,他……是主母,她的马车从玄德街上过,看见爷在路边买花灯,便让爷去护送史家的小姐回府了。大奶奶,主母的马车已走了一会儿了,咱们快跟上罢。”
本来私自跑出来就怕母亲大人发现,如今还被抓了个正着,姜沅心里发了怵,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先跟着文君上了马车。
“主母,跟上来了。”瑞妈妈放了车帘,转头对着闭目养神的宋熙宜说到。
宋熙宜也不抬眼,“明儿个,让他过来罢!你和曹妈妈检查一番,一个癸君,怀个孩子还不是易事!”似乎是说到鄙夷之处,宋熙宜语气都不悦了。
“官家子嗣忒少,福仁太后年纪大了,喜欢孩子,挑些王公贵府的孩子送进宫里养,也是想享那子孙绕膝的福儿罢了。”
“聿儿身体刚一好转,她便要聿儿进宫,什么承欢膝下!不过是想要个人质在手里罢了!她既心心念念想要,我送她一个就是!”宋熙宜甩了手上保暖用的袖筒,狠骂道:“福仁太后?凭她也配!她都不是官家生母,若不是我爹爹,她能当上太后垂帘听政、独揽大权那么多年?当年帝后党争愈演愈烈,败者为寇,我还记得她簪发尽散,哭哭啼啼来求我爹爹保命,爹爹为求权力制衡才留她一命。不然,哪有她翻身的机会。如今,她倒是要挟起我来了。”
宋熙宜睁开眼,盯着前面,目光锐利如刀,瑞妈妈似乎在她脸上看到了圣宣王爷那威严之色。
“要是老王爷还在定不叫郡主受这委屈,咱们聿哥儿的孩子倒要叫送到宫里去了……”
“一个癸君的孩子,送到宫里也是福气。我瞧那史家孩子不错,待到春日,那孩子也及笄了,就把她娶来,这样的婚事才是于沈家有益。”她顿了顿,身子往软榻上一靠,“至于姜沅,留在偏室为聿儿生几个孩子,沈府又不是养不起他。”
“也不知沈家肯不肯要女儿嫁过来作继室……”瑞妈妈刚说完,就察觉失言,宋熙宜也是继室。史家那丫头还能比郡主尊贵?她真是老糊涂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宋熙宜倒也没怪她,“继室又如何,沈史都该明白这是对两家合宜的事情,没人会拦着的。”
瑞妈妈哪儿敢再多说什么,连连点头应和着。
却说那姜沅回了府,想去给宋熙宜请个安,被瑞妈妈拦在林颐院前。
“沅哥儿大病初愈,还是别奔波了,主母明儿等着你去呢。”
如此倒叫姜沅一晚上合不拢眼,瑞妈妈明明话里有话,明天怕是少不了要听教训。姜沅看着青瓷卧羊形烛台上悠悠晃动的烛光,每次闪动,好像都要熄灭一般。姜沅拉了锦幔不愿多看。
翌日,他早早去了宋熙宜的主院请安。瑞妈妈脸上堆着笑:“沅哥儿来得好早,怕是不曾用饭罢?随我去偏室吃点糕点罢。”
瑞妈妈把姜沅拉入偏室,一进门,几个嬷嬷妈妈从屏风后面围上来把姜沅按在一张暖榻上。姜沅一声惊呼还没出口,便被瑞妈妈塞了一团绢布在嘴里。
“唔唔唔……”那妈妈力气大得出奇,任凭姜沅动得再厉害也挣不开她们的按制。
瑞妈妈扯了姜沅的裤子,另叫了位房事曹妈妈过来。那曹妈妈是当年宋熙宜出嫁时捧着“压箱底”的房事妈妈[1]。
她挖了块精油膏,按着姜沅的臀肉,手指在那紧致穴口打着圈待油膏化了便捣了进去。曹妈妈的手指在他穴里搅动,急令往深处探去。姜沅后面哪儿经历过这些,腰难挨地塌了下去,两腿打着颤儿,跪也跪不住。
姜沅额前都沁出了汗,打湿了散落的碎发,一缕一缕粘在脸上。他只觉得委屈又耻辱,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落,弄湿了一片暖榻。
曹妈妈抽了手,冲瑞妈妈点点头,转身用净水洗干净,便退了出去。
瑞妈妈把姜沅嘴里的绢布扯出来,绢布被津水沾湿大半,瑞妈妈直接仍进了炭盆,很快被火吞噬化为灰烬。
“沅哥儿,多有得罪了。一切都是老身安排的,在聿哥儿面前可别乱说!”瑞妈妈将他扶起来,顾不上姜沅愤恨的眼神,直接让别的妈妈把他掺了出去。
瑞妈妈捧了碟红豆年糕,和候在正殿外的曹妈妈一起进去了。
宋熙宜见她们俩一齐进来,命殿内其他小厮丫鬟都退下。
“主母,沅哥儿虽身量显瘦,但那臀肉还算圆润看着倒是适宜生养的。不过奴婢探他穴道,内壁忒紧致,我看他疼得难耐,像是未与大哥儿行过房事。这癸君孕腔还深,要是男人家得鏊柄不长,用得姿势不对,怕还不能捣进他孕腔。”
曹妈妈果然是圣宣王妃特选的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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